“第二個要求就是將言峰綺禮從聖杯戰爭中排除出去。”

原本神情悠然的時臣聞言,不禁瞠目結舌。但綺禮卻依然麵不改色,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我不是說要殺了他。我隻是說,要讓他在結束戰鬥之前,離開冬木不,離開日本。希望他明早就能動身。”

“能說明理由嗎?”

時臣穩住了內心的動搖,用有些低沉的聲音質問道。身為明眼人的愛麗斯菲爾這下更加相信,這對師徒間存在著隔閡很明顯,時臣並不知道綺禮究竟做了什麼。

“那位代行者與我們艾因茲貝倫結了不小的仇,如果遠阪要將他算在陣營之內,我們就完全無法信任你們。這樣一來,我們會將你們視為最優先排除的對象,甚至不惜向Berserker聯盟!”

愛麗斯菲爾的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玩笑的意味。終於,時臣察覺到自己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於是對身邊的綺禮投以懷疑的目光。

韋伯繼續表示自己的沉默,對於這一次能來這裏,已經是意外之喜了,隱藏的東西出現了

“怎麼回事,綺禮?”

綺禮仍像戴著麵具一樣麵無表情地沉默著。但既然他沒有對愛麗斯菲爾的話進行任何反駁,他的沉默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歎了口氣,時臣再次將情感藏在心底,用淡然的表情凝視著艾因茲貝倫陣營。

“綺禮作為死去的璃正神父的代理人,繼承了監督者一職。如果你認為他必須離開,那麼我們也有一個條件。”

愛麗斯菲爾靜靜地頷首示意他說下去。

“我看了昨晚的戰鬥。你們那位Saber的寶具破壞力過於強大,希望你們能夠限製她使用。”

這下Saber皺起眉頭。她明白,遠阪想要將與Rider的對決硬塞給自己。對於這一附加條件,隻能說太不通情理。

“為什麼插手我們的戰略?”

“我們是冬木的管理者。如果今後聖杯戰爭要脫離聖堂教會的隱蔽,堂堂正正地進行的話,我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騷亂。”

這時,沉默至今的舞彌突然插嘴道。

“昨晚Saber的寶具對附近設施造成損害了?”

“很幸運,隻是最小程度的損害。碰巧她的攻擊路線上有一艘大型船舶,但一個不當心,的確會掃平河對岸的所有人家。”

“把船舶布置在那裏的是我們。”

聽了舞彌的話,Saber挑了挑眉。確實,正因為有那艘船的關係她才放心地使用契約勝利之劍。但被她這樣一說自己才知道,那原來是切嗣布置好的。

“說句題外話,我們已經確認那艘船的船主上過保險。不用你們提醒,我們艾因茲貝倫陣營已經對Saber寶具的破壞力有了周到的考慮。”

“我是在要求你們把你們那所謂的考慮條約化。”

時臣有些強硬的打斷了舞彌的話。

“冬木市內,無條件禁止在地麵使用寶具。就算在空中,如果會間接對居民產生傷害的話也是同樣這條件你能答應嗎?艾因茲貝倫的Master。”

“如果我答應了,言峰綺禮就會真的離開日本嗎?”

“啊啊,我負責擔保。”

時臣不假思索地點點頭。他身邊的綺禮有氣不能出,隻能獨自咬緊了牙。

愛麗斯菲爾向Saber尋求其意見。Saber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Saber也不想讓寶具造成無謂的犧牲。如果遠阪時臣的顧慮也和她相同的話,這也算不上是過分的約束。

“很好。既然你們確認能夠履行條件,那麼我們也同意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