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流殤?”藍月意外他居然回答了她。
“大膽,女人,竟敢直呼帝君名諱,找死呢。”影衛怒喝。
“你家帝君告訴我的,不許我叫?”明顯的挑釁那,其他三暗衛倒吸口氣,這女人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竟然還有人敢跟他們帝君的貼身暗衛叫板,還說是無知還是無謂呢。
藍月撇唇:“告訴名字還不許人叫?那叫什麼。”
“帝君或者主子,隨你。”木納的臉上寫滿不悅。
隨後又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想跟著帝君保命,最好老實點,敢對主子不敬,拔了你的舌頭。”
藍月翻個白眼,萬惡的帝國主義。
唉,算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暫且不跟你們計較,姐大度得很。
“主子。”帝流殤滿意的點頭,一行人再次出發。
太陽西墜,藍月走的腿腳發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也看不清路,幾人方才休息。
翌日清晨。
藍月被人踢醒:“女人,起來。”一聽就是影衛那個死人臉。
見她不動,又踢了一腳:“贏了就不要裝睡,趕緊起來,去撿柴,準備生活,不然別吃晚飯。”
藍月素來喜歡賴床,眼下睡得正酣,有人打攪,不火才怪。
“滾開,別來煩我,要撿自己去撿。”
一聲爆吼,四下皆靜。
其他三衛愣在原地,瞠目結舌,影衛麵部扭曲,從牙縫裏勉強擠出幾個字:“你說什麼?”
藍月猛打一個激淩,徹底清醒。
“啊,我去,我這就去……”立馬跳了起來,口水一抹動作迅速的起身而去。
幾人一聲疵笑,這女人當真是個活寶。
“別走太遠,危險。”甚少說話的風衛出言提醒,藍月吸了吸鼻子,總算還有一個心地不壞的。
約莫片刻功夫,藍月抱了一捆幹柴回來,見火衛已然抓回幾隻山雞和五條大魚,那魚估計得有三四斤沉一條,肥的很。
見她回來,火衛索性一股腦的全丟給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河水:“去處理幹淨。”
藍月麵部扭曲,鬱結在心,幾乎氣得吐血,當她是奴隸?但是轉念一想,眼角不自覺的瞥向帝流殤那個煞神。
那可是能一掌拍碎人腦袋得主,可怎麼敢得罪了去。
算了,認命吧,誰讓她打不過他。
不過呢,這主仆幾個到當真都是個頂個的養眼。
五個人,五種風格,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帝流殤看起來比其他四人高上那麼一點,足有一米九左右。
寬肩窄股,標準的黃金倒三角。
同樣的黑發披肩,長至腰即。
頭戴玉冠,腰間各係一條顏色款式不同的緞帶,帝流殤一身紫衣,其他四人均是黑色緊身侍衛裝,但是絲毫不影響美感。
想來,這幾人惡略的態度,就隻有外表還算入眼,但,也都是隻可遠觀,不可近賞也。
“看什麼看,不知羞恥。”她那一副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模樣,是個人都知道在想什麼了。
“哦…”藍月啞巴啞巴嘴,不情願的踱著小碎步蹭到河邊,拿著火衛給的匕首收拾山雞和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