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心滿意足的藍月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個哈欠,極為不雅的抓了抓脖子,前後左右擺動腦掉:“額。”都不知道她有多久,沒睡過如此安穩的好覺了。
回放了下腦海的思路,猛然發現,自己正睡在絲質的大床上,摸上去手感相當不錯。
不過……這一摸,怎麼摸到一塊兒暖烘烘的“東西”?
再摸,還是暖烘烘的,還挺滑,就是有點硬。
扭頭一看:“媽呀。”
“摸夠了?”帝流殤冷然開口,更是嚇壞了藍月,這……聲音聽著耳熟。
果然,入眼的便是一雙冷情的銀眸。
“你怎麼在我床上。”
“你的床?”某地臉色瞬間黑了一片:“仔細看好,這是本帝的寢宮。”
帝流殤今天難得的心情不錯。
“醒了就快起來服侍本帝君更衣,準備早膳,這都是侍女該做的,你這樣賴在本帝君的床上,難不成還想白日做夢麼。”
即便心情不錯,也免不了毒蛇,你說,堂堂一個高冷帝君,不高冷的時候,嘴巴怎麼那麼毒。
“是,帝君,我這就伺候您更衣。”
“算了,今日本帝君不用你伺候,去備膳。”
藍月偷偷在他背後扮個鬼臉:萬惡的帝國主義。
出了寢宮,藍月歡樂的就如一隻小鳥,壓根就把早飯的事兒望到腦後,不知不覺的逛到一處宮殿。
整座龍闕殿都沒見到過一個侍女的影子,反倒是這座宮殿侍衛不多,反倒侍女頗多,好奇之下,藍月貿然進了倚欄殿。
“你是誰,怎麼沒有見過?”
“藍月”
侍女驚訝好一會才回神:“你就是帝君帶回來的藍姑娘?”
她已經這麼出名了麼?
“你是這裏的侍女?這有是什麼地方?”好像很美的樣子,比冷清的龍闕殿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哪裏什麼都沒有,除了大煞神。
“這裏是倚蘭殿,我是這裏的侍女,春桃。”小姑娘得知眼前的是帝君帶回來的姑娘後,頗為恭敬。
她們私下裏都曾議論過,會不會是帝君看上的人,才會住進龍闕殿,畢竟這麼多年,沒人見過龍闕殿進過女人。
這姑娘不止進了,還住了進去,這說明什麼?說明帝君甚為寵愛她,甚至……有可能會成為未來的帝妃也說不定。
她一個小侍女可得罪不起。
就連倚蘭殿裏的姑娘都是比不上的。
“倚蘭殿?住的都是什麼人。”春桃小心的看了一眼藍月的臉色。
“多數是侍女和各地送給帝君的歌姬或侍妾。”
噗……侍妾?
感情是大煞神的後院兒!嘖嘖,有趣。
“藍姑娘您可千萬別誤會什麼,帝君除了接待貴客,或宴請貴賓,舉辦宴會,平日是從來不會關注倚蘭殿的,也從未召幸過那位侍妾,就連侍女都不能進入龍闕殿半步的。”
春桃急著解釋,完全將藍月定性為帝妃的位置,所以在她認為,女人都是小氣的,生怕她會吃醋神馬的。
其實不得不說,姑娘,你是在想太多。
“龍闕殿從來沒有女人進入?真的假的……”藍月腓腹,那人是有什麼毛病?
“恩,從來沒有,您是第一個,帝君素來不近女色。”春桃盡量壓低聲音,若是被認知道
不近女色?不會吧,難道……該死的帝流殤,居然沒把她當女人麼。
手指捏的哢哢作響,這下誤會可大了,帝流殤這回可是躺著也中槍。
“春桃,不是讓你去拿我的琴麼,怎麼還站在那兒。”拐角走出一位白衣嫋嫋的美人兒,藍月覺得,她可能這輩子都學不來那種溫柔婉約的弱質美……
“她是誰啊?”藍月小聲問著春桃。
“是南域附屬家族紫家的大小姐,紫美人,帝君的……十二侍妾之一。”噗……十二侍妾……她也是醉了。
“嘖嘖,這麼美的美人,給冰山煞神做妾,真是委屈了。”嘖嘖…那煞神倒是豔福不淺。
“春桃,在跟誰說話?這位是……”白衣美女開口,聲如潺溪流水,好一個絕代帝姬!帝流殤的妾,帝姬,恩!倒也蠻貼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