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知道手印是什麼東西,可不代表身為神醫的許橋不知,當下駭然失色:“手印是蠱術的一種,會蠱術的不一定會結手印,但能結手印的一定會蠱術,且實力不低。”
“蠱術?藍月是西域的人?”隻有西域才流傳蠱,從不外傳,且有些高級蠱術,隻有王族才會,藍月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是什麼西域人,我來自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叫中國,不過不在這片大陸,也不在這個世界,我是穿越而來。”抬起頭,雙眸微閉,陷入一片深思之中,想當初再地球的時候,她是何等高高在上,如今......唉,不想也罷。
不過藍月知道,倘若今日不說明白,定會死的很慘!
且不說這幫人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態,就是帝流殤也絕對容不下她,這麼一個神秘的陌生人,在不知是敵是友的情況下,絕對稱得上禍患!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以他的狠厲,絕對做得出來。
歎了口氣,將自己的身份一一道來。
眾人聽罷,表情不一。不過皆是不可置信就是了。
“傳說無名之外還有地域,隻是隔著空間結界,無人能夠通過。”許橋不愧是神醫,研讀過不少這種古書書籍,對這些東西也知道一些。
經他一說,眾人才恍然明白。
“你想回去?”帝流殤在意的隻有這一個。
“我……?”藍月語塞,回不回去基於她來說都是一樣的,在哪裏她都是一個人不是麼,更何況,此時替這個,也不過是空想而已,她怎麼來的自己都不太清楚,更何況回去,如何會去?嗬!
“左右也回不去,想那個不著實際的幹嘛。”她的話愉悅了某帝君,大手一揮:“既然如此,那就安心的做好本帝君的貼身侍女,做好你的本分。”
其實眾屬下心存疑慮:帝君大人,您確定隻是讓她做侍女的心思麼……
“額,那個藍姑娘…”許橋吭哧癟肚猶猶豫豫的靠近藍月,讓某帝君很是不喜:“有話快說,吞吞吐吐像什麼樣子。”其實他是提醒某神醫,想好了再說。
許橋心肝兒一顫:“我是想說,藍姑娘醫術高深,有空能不能同在下探討探討,當然啦,若是能指點一二,在下感激不盡,感激不盡。”說完許橋擦擦汗,帝君大人的眼光好可怕,其實他是想太多,他隻是對藍姑娘的醫術有興趣,可不敢對人有興趣啊。
“本帝到是忘記,藍月,既然你能壓製鎖情,是不是也能解毒。”之前神醫開的方子,也隻是能壓製毒性到最低點,不至於每月武功盡失罷了。
若是藍月能夠徹底解除他身上的鎖情,是不是…是不是…帝流殤略帶期望的想。
若是從前,他倒也不會在意,隻是如今,他有了想要徹底解除的想法,他想將她摟在懷裏的時候,不再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想要給她點溫暖以及……溫存。
藍月看到某帝君灼灼的目光,還以為是花了眼,甩了甩頭:“鎖情是一種蠱,並不是毒。”不顧眾人心下大駭:“我是可以解,也很容易,不過他身上的另一種蠱卻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