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藍月靜靜的看著帝流殤的表情。
卻覺得帝流殤似乎並不怎麼滿意這個決定一樣。
見狀,藍月也是吃了癟。
索性直接不管他了,自己還是先別說話了的好。
以免自己那幾句話說錯了,又惹怒了他,那樣自己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不行,我還是覺的,得先將你的舌頭暫且收起來!”
盡管藍月這會是如何在帝流殤麵前裝傻充愣都是沒有用的。
帝流殤左右思索著,還是決定將藍月的舌頭取下來了。
話落,不等藍月反應過來,帝流殤的手已經伸向了藍月的嘴巴處。
“看來隻有這樣,才能讓你少說兩句話!”
待藍月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自己使喚了。
隻有兩個大眼睛還可以再眼眶裏麵任意的轉著。
索性就用那一雙大眼眸,死死的盯著帝流殤。
就算不能說話,這樣盯著他,也能解一些氣。
看著帝流殤那緩緩伸過來的另一隻手,藍月也是怕的很。
瞪是瞪不下去了。
索性就將眼睛閉了下去,如今事情已經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了,取舌就取舌!
大不了自己那天找時間將舌頭偷回來,再動用金針重新弄回去。
反正金針十二式,可是將死人都能醫活的。
這點小傷,應該也不會在話下。
閉上了眼睛,那預期的疼痛並沒有隨之到來,隻是感覺嗓子裏就像是恰了個魚刺一樣,但也隻是一會會就沒有了。
完蛋了。沒舌頭了!
嗓子裏,是沒了感覺了,隻是這一瞬間整個身子,就如同進入了窯洞裏一般,蒸的她喘不過氣來。
直至,感覺到渾身放鬆下來了,藍月這才睜開了眼睛。
是帝流殤使得法術將她禁錮起來的。
睜開眼,便欲欲準備向帝流殤討回自己的舌頭。
這才發現帝流殤手裏拿著的並不是自己的舌頭,而是那辟火珠!
這時,藍月看著帝流殤手中的辟火珠,將嘴巴閉住,準備試一試自己的舌頭是否還健在。
用舌頭頂了頂上顎,這才仔細的發覺自己的舌頭還在。
整個人便放鬆的許多。
放下了準備攻擊帝流殤的手。
原本還打算拚個性命,也要將自己的舌頭,奪了回來,如今隻是辟火珠被帝流殤重新拿了回去而已。
既然是這,那就沒有了要拚盡性命和他打一架了。
就算打,藍月也打不過帝流殤。
雖然自己身體裏的靈力已經特別的充盈了,但是自己並不熟悉運用法術,和帝流殤打起來,恐怕是連帝流殤的一個手指頭也傷不了的。
既然舌頭還在,那便一切都好說……
“咳咳……”
將手縮回去,捏著自己的嗓子,輕咳了兩聲。
很明顯是在試一試自己的舌頭是否還能用。
還不都是帝流殤嚇得,嚇得藍月以為自己的舌頭就算在,也不能說話了,直至聽到自己的聲音,藍月這才將心完全的放了下來。
隻是沒了辟火珠的她,渾身燥熱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沒過一會兒,那額頭上漸漸浮現出來的汗珠,已經碩大一顆了,緩緩的順著臉頰滾落了下。
此時此刻,藍月才深刻的體會了一把,這裏的人為什麼穿的這麼少了。
可盡管是這樣。藍月總不可能當著這麼多的人麵將衣服脫下來幾層吧。
雖然說她是二十一世紀來的,麵對古代她還算是開放的,可是如今麵對這些光著膀子的男人,藍月還真是沒那臉,在這裏光明正大的將衣服脫了去。
沒辦法,也隻能忍著了……
因為熱的緣故,看著這一盤盤店小二端上來的菜,藍月也沒了心思嚐一嚐了。
熱的她此刻已經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更別說是對這一桌熱騰騰的飯菜感興趣了。
而帝流殤卻不一樣,無論是剛才在那一家店裏,還是在這一家店裏,他都吃的津津有味的,說是氣藍月的吧,但是又不像,吃的那般認真。
誘惑的藍月是對這裏的手藝充滿了好奇心。
但是奈何自己已經熱到不行了,藍月始終沒有動一下桌子上的筷子。
全程看著帝流殤一口口的將這裏的飯菜消滅掉。
就算藍月在心裏將帝流殤催了個千八百遍的。
絲毫一點用都沒有。
硬生生的是將這一桌子的飯菜掃光掃精以後,才抹了抹嘴,準備離開。
整個過程,藍月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用著自己的眼睛瞪著帝流殤。
然而帝流殤也是認認真真的吃飯,絲毫不見他搭理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