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這日子也要過呀,誰讓大家已經這樣了,改不了,就去適應。”喬小麥道。
若是喬長順這樣的人,那肯定沒二話,慶幸之後一門心思團結致富。
但童家的人選擇了為自己的小家打算。
這麼對比一下,碰見喬長順這樣的爹,其實還是挺好的。
童三郎聞言,沉默了,他把蛋糕上的奶油撥開,用勺子挖下麵的蛋糕吃。
連著吃了好幾口,他才又開口,“我和你一樣,也要受情傷了。”
雖然他平常表現的不明顯,但對家人他還是很在乎的。
喬小麥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種傷口痛起來,一點兒都不輸給用刀砍出來的傷口。
“小夥子,我的肩膀可以借給你靠一靠。”
童三郎抬眼看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在喬小麥跟前像個大姑娘一樣把這難過表現出來,他做不到。
本來他年紀就比喬小麥小幾歲,在喬小麥跟前,他要展現出他穩重可靠的一麵。
他轉了話題,“嗯……剛才我爹說,地庫裏的寶藏,不管是我還是他以及爺爺都沒私藏一件,這話不對。”
“咦?”喬小麥聞言驚訝了,“你們拿了東西出來?”
“不是我們,是我。”童三郎口中嚼著蛋糕,等咽下去之後才又道,“十年前,我和爺爺進了地庫,那是最後一次進地庫,我在密道中,發現了一個白玉吊墜……”
“白玉吊墜?”喬小麥驚訝。
“是,很小,你也知道密道很暗,平日裏進去都是舉著火把,那時候我年紀小,都是低著頭盯著腳下,然後就發現了。”
“吊墜的材質像是羊脂玉,不過太小了,值不了多少銀子,爺爺就讓我拿著玩了。”
“不過,密道中出現這樣一個東西,爺爺覺得奇怪,就拿著冊子仔細檢查了那批寶藏,凡是冊子上所列的都好好的放在地庫當中。”
“所以爺爺猜測,這個吊墜,很有可能是我曾祖母留下的……”
童三郎說道這裏停了下來,他把蛋糕放到腿上,伸手從脖子裏拉出了一個吊墜,“喏,就是這個。”
月光朦朧,喬小麥看不太清楚,她從空間裏取出了手電,對準了童三郎的脖子。
“咦?!”她驚叫出聲,忙用左手把右手的袖子捋了起來,然後她用左手拿著手電對準了自己的手腕,“你瞧瞧,我這空間的印跡,和你這吊墜的外形是不是一模一樣?”
童三郎聞言也驚奇了,忙湊過去仔細打量。
之前他和喬小麥見麵都是在晚上,而且喬小麥隻簡單說了她空間印在了右手手腕上,具體的沒說。
他自己身上戴著的吊墜,他覺得是很尋常的一個物件,有時候怕丟了還經常不戴,所以就也沒和喬小麥說。
原來他這個吊墜和喬小麥空間的印跡一樣?
是的,還真的是一樣。
他忙把吊墜從脖子裏摘了下來,而後對比著喬小麥手腕上的印跡貼了上去。
分毫不差,水滴狀的吊墜剛好覆蓋住喬小麥手腕上的水滴印跡。
喬小麥睜圓了眸子,“我知道了,你這個吊墜,一定是個空間!你小三曾祖母就是用空間把那批寶藏給轉移到這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