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兩,純利潤。

一道點心而已,而且隻賣了五六天,這個收益,大大出乎賀掌櫃的意料。

出自喬小麥之手的東西,果然沒有虧本的。

哪怕隻是一道小小的點子方子,也能撲騰起巨大的浪花來。

他這個月的獎金,又要翻倍了。

自從遇見了喬小麥,這大半年來他的獎金抵得上過去好幾年的工錢咯。

“少東家,您可真是娶了一位好娘子呀!”說到最後,賀掌櫃忍不住朝著童三郎豎起了大拇指。

童三郎“……”

他有些艱難的問道,“那句詩,你散播出去了?”

小楊侍衛和周掌櫃都沒向他和喬小麥詳細說有關月餅的情況,因此他和喬小麥還不知道那句詩已經被賀掌櫃當做軼事散播出去了。

這……

他忍不住扶額。

楊文霄應該沒聽說過這詩詞。

不然早就把他和喬小麥召喚到京城了。

回去之後一定要仔細叮囑喬小麥,這種事情千萬不能再有了。

張口胡謅,胡謅得多了,很可能把她和他都搭進去!

賀掌櫃瞧著童三郎一言難盡的神色,有些疑惑,“這句詩不能往外說嗎?”

“沒事,一句詩而已,隻是沒想到能和小麥一起名揚大齊,有些激動。”童三郎笑了笑。

“東家可要做好準備才是,您已經名揚天下了。”賀掌櫃不疑有他,笑嗬嗬的道。

童三郎輕輕點了點頭,又和賀掌櫃嘮叨了幾句,然後才離去。

回到莊園那邊,喬小麥站在侍衛隊的房舍跟前,跟範禮農正在說著什麼。

侍衛隊所居住的房舍已經蓋好了,他們將帳篷收起來搬了進去,一整排十五間嶄新的青磚瓦房,很是漂亮。

待他騎馬走得近了,喬小麥對他招了招手。

“三郎,來,我正在和範叔商量事情呢。”

童三郎跳下了馬,“什麼事情?”

“喬姑娘在問我,我們這些當兵的,能不能受她雇傭打點小工。”範禮農開口了,他一張國字臉上顯出了為難的神色,“喬姑娘,這個不能,上麵有規定。”

喬小麥聞言,神色有些遺憾,“可以問上邊打報告的嘛,範叔,問一問,如果成了的話,你們能掙一筆銀子呢,反正每天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打打小工掙點銀子呀。”

範禮農看著喬小麥澄澈的桃花眸,猶豫半晌,最後點頭道,“成,我問問上邊的意思。”

“不過,喬姑娘,你想讓我們幹點什麼啊?”

“現在是秘密,等過幾日就知道了。”喬小麥賣起了關子。

“可我不能拿這種含糊不清的話去請示上頭。”範禮農為難道。

喬小麥聽了,眨了眨眸子,老實道,“就是木工活兒,我想讓大家夥兒幫著做點木工。”

“什麼木工?”範禮農問的很詳細。

“就是小孩子騎的小車子。”

“嗯?”範禮農聞言呆住了。

小孩子騎的小車子,這是什麼玩意兒?

車子沒有牲畜拉著,還能自己動?

喬小麥將範禮農的神色看在眼中,笑了起來,“範叔,等著大吃一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