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整個安全區裏突然熱鬧起來,軍隊調動頻繁,警車四處遊走,據說是要執行什麼任務。對此普通難民沒有什麼意見,仍是過著平靜忙碌的生活,但有的人卻從中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也忍不住有了活動。
國術門,一所精美的房間裏,粉紅色的風鈴成串的掛在屋頂上,微風一動就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悅耳動聽。
一個麵容普通的青年坐在繡滿花邊的床前,一隻手放在一個躺在床上的少女的額頭上,眼睛微閉,好像在感應什麼。
而那少女眼睛卻瞪的圓圓的,轉來轉去,顯得古靈精怪,不時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比那風鈴還要悅耳三分。
“好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一股清涼的東西遊來遊去,這就是能量嗎?”少女一聲輕笑的問道。
但那青年男子隻是眉頭一皺,一句話也沒有說。
“又來了,整天都像個木頭似的,也不說話,真沒意思。”少女見此嘴一噘,嘮叨起來。
“雁兒,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在調動能量時不能分心,一點都不能出錯,否則你可真就下不來床了。”青年眼睛未睜,嘴裏卻吐出一句話來。
“騙人,我才不信。哎呦,你又使壞。”少女眼睛眨了眨,突然覺得周身一熱,熱的發燙,燙的渾身難受,不禁打起滾來。
這時男子的手驟然間變得通紅,在少女的頭上輕輕的撫摸一下,而後才收回。
“好了,別裝了,你可以起身行走了。”青年嘴角含笑。
少女隻覺得突然熱氣消退,渾身一輕,竟然能夠自由行動了,而後興奮的大叫一聲,翻身坐起,豪放的大笑三聲,卻發現胸前涼涼的,竟是一絲不掛,白嫩如脂的肌膚展現眼前。
少女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楞楞的看向旁邊的青年,而那青年眼睛瞪得更大,嘴裏卻喃喃自語:“嗯,好大的大白兔,哦不,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少女見此趕緊躺下,用被子蓋好身體,而後一隻潔白的玉手指向男子,紅著臉吼道:“劉輝,你給我滾...出...去...”
此話一出,男子瞬間跳出圈外,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這男子赫然正是劉俊朋了。但他剛出門,就被一個高大的光頭漢子攔住,此人手臂不比大腿細,在路邊一橫就像一根橫梁攔在路邊,威勢迫人。
但這漢子卻不敢有一絲不敬,微微躬身說道:“劉先生,石老大請您到議事亭去一趟,雁兒小姐會有人照顧的。”
“什麼事找我?國術門的事情我都不參與的。”劉俊朋是後來者,自然不去管理他們內部的事情。
“劉先生,好像是難民會的人又來茲事,而石老大的傷還沒有痊愈,怕他們動起手來,所以需要您去一趟。”大漢說話極為小心。
“好,先找人照顧雁兒,她的傷剛有些好轉,不能讓她劇烈運動。我跟你去一趟。”劉俊朋驀然說道,心裏卻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是的劉先生,這邊請!”大漢大手一引,前麵帶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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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裏,一群人分了賓主坐在寬大的沙發上,主座上正是石剛,此時卻麵色沉沉,地上還歪七扭八的躺著幾個大漢,痛苦的**著。
“來人,把這些兄弟帶下去醫治。”石剛一拍桌子,大聲喝到。言罷一群西裝漢子急急走進來,將受傷的人抬下去。
“唉,石老大,不是我辰雨說話難聽。國術門雖然實力不錯,卻難和三會聯盟抗衡,現在末日當道,人人自危,隻有聯盟才能生存的更久,你又何必硬撐呢?”這時座下一個身材細長的白衣男子,喝了口水,不慌不忙的說道。
“辰老大,你來我國術門我歡迎之至,但若是談聯盟之事,我是真的沒有興趣,恐怕沒有什麼好商量的。”石剛驀然說道。原來白衣男子正是難民會的一個老大。
“哦,我知道前些日子你和三雄會決戰,陳斌那小子悄悄溜過去暗算了你,這事做的實在是不光明。在此我也向你道歉,畢竟已經過去了。”辰雨笑道。
“辰老大不必多說,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我們國術門隻是一個小小的難民集中營罷了,真的是無心參與鬥爭當中。還請辰老大不要再提此事。”石剛就是認死理。
“唉,石老大啊石老大,你怎麼這麼糊塗呢?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幫你啊,現在的局勢可不比以前,就算你不答應聯盟,恐怕國術門也不會生存多久的。”辰雨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