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鼎中扣下三千萬滴靈液,那是他的勞動所得,不能白白便宜了九院。
遲早會和九院再起爭端,想想以後要麵對自己親手煉化的靈液,方白不由暗暗苦笑。
但是有輕重緩急,此時對抗妖族更重要。
現在他什麼都不想,隻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收起煉鼎,倒頭就睡。
遠在字院千裏之外,兩個蒼老的男子凝立虛空,就在他們身後數十裏之外地麵的峽穀,聚集了數百人。
“那子很謹慎,看來我們要親自出麵了。”其中一個眉毛低垂的老者喃喃道,髒兮兮的赤色袍子,不知道穿了多少年,清風吹過,衣衫鼓舞,瞬間露出幾個大洞。
“嗯!”
灰袍老者嘟嘟囔囔的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讓妖族欺負成這個德行,真是一群廢物。
不過這子倒是個人才,如果他肯乖乖聽話,倒是值得培養。”
赤袍老者皺眉道:“這子桀驁不馴,怕是不好收服吧?”
嗤!
灰袍老者不屑道:“有能耐的人才桀驁不馴,有資格加入我們的,哪一個不是桀驁不馴之輩?
要是真的跟狗一樣聽話,老夫還看不上眼。藥王神鼎又怎樣,總要有人來掌控,我看這子就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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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得!”
赤袍老者沉聲道:“你不要忘了,還有那些人的存在。”
“哼!”
灰袍老者臉上怒色一閃,狠狠道:“那些人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難道你就甘心臣服於他們?”
“又能怎麼樣?”
赤袍老者臉上閃過無限落寞之色,喃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有多恐怖,根本不是我們能都對付,真要是惹怒了他們,頃刻間就能讓我們灰飛煙滅。”
灰袍老者臉上羞怒交加,眼中怒火燃燒,片刻之後,沉寂下來,喃喃道:“我受夠了,希望有一能擺脫這樣的日子。”
“但願吧!”
赤袍老者回頭看了一眼數十裏之外的峽穀,眼中閃現出深深的忌憚之色,再次回過頭來,麵色淡然如初。
字院東方百裏之外的一座山峰,黑袍男子站立峰頂,身邊站著一個麵容完美無缺的女人,綰溪。
“師父,我們在等什麼?”綰溪低聲道。
黑袍中年男子輕聲道:“等一些將要出現的人。”
綰溪皺眉道:“弟子不明白,以師父的實力,完全可以阻止這場戰爭,為什麼要看著他去冒險。”
“你想的太簡單了!”
黑袍中年男子苦笑道:“源大陸比你想象中的要強大許多,這些人打生打死,在有些人眼中卻是孩子間的遊戲。
孩子之間打架了,大人終歸要出現的,是和好還是再打一場,那就要看誰的實力強了。”
“什麼?”
綰溪大吃一驚,返虛境強者之間的生死之戰竟然是孩子打架?
據她所知,源大陸最強的就是返虛境,她雖不清楚師父到底有多強,但絕對沒有超出返虛境的範疇。
想到這裏,綰溪的好奇心更強了,低聲問道:“師父,您是什麼修為?”
“嘿嘿!”
黑袍中年男子輕笑一聲,“你這丫頭整日想著打為師的主意,現在還不是你該知道的時候,總有一要告訴你的。
對了,你入情怎麼樣了?”
綰溪麵色一暗,喃喃道:“失敗了。”
“唉!”
黑袍中年男子輕歎一聲,“看來是為師害了你,現在你改修功法或許還來得及。”
“不!”
綰溪決然道:“弟子不會放棄。”
黑袍中年男子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喃喃道:“自己考慮清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