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願多，方白也不好追問，退而求其次，問道：“道是什麼？”
“道？”
雨疑惑道：“為什麼會這麼問？”
方白當即將師父唐乙木突破合道境時候遇到的道震怒道來，聽得雨秀美緊蹙，低頭沉思。
良久之後，雨輕聲道：“此事由來已久，具體我也不清楚，曾經問過大神，但她也不願多。”
“哦？”
方白更加篤定，其中一定有某種聯係，“那你當初你們問聖的時候，地異象是什麼樣？”
雨理了理思路，款款道來。
道，創世之道，主宰地一切，道意誌不容違背！
雨的第一句話，就讓方白徹底呆住，腦海亂作一團。
雷縱信奉弱肉強食，難道不是有違道？
武道一途，逆奪命，難道不是有違道？
為何師父唐乙木突破合道之時，會引發道震怒？
道有意誌，那它又是怎樣的存在，如何主宰地，又是如何感受有人忤逆與它？
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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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忽然麵色大變，那日煉鼎出現，烏雲瞬間消散，難道是道感受到煉鼎的氣息？
風裏希來自洪荒，煉鼎來自洪荒，彼此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道為何會察覺到煉鼎的氣息之後退去？
方白腦海瞬間亂作一團，直到雨輕聲喚他，才反應過來。
“你繼續。”
雨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繼續道。
道為尊，不容褻瀆，問聖乃逆而行，道會降下懲罰。
但道也不會趕盡殺絕，會留下一線生機，這才有了問聖之路，有了聖人輩出的時代。
這懲罰，也可以理解為一種考驗，通過即為聖。
當然也有一些忤逆道之人出現，這些人統統在道的懲罰下灰飛煙滅，魂飛魄散。
方白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那是不是順應道的都能問聖，忤逆道的都魂飛魄散？”
雨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忤逆的人都死了，順應道的大部分都能成功。”
聽到這裏，方白漸漸有些明白了，道的確有意誌存在，沒有人能與其對抗，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又是如何存在，雨不清楚，他更不知道。
但方白還有一件事情疑惑不解，為何當初一戰之後，聖人絕跡，後來也再也沒有人能成聖！
源大陸更是連問道都不行，其中又有那些千絲萬縷的聯係？
雨繼續道：“合道境是身與道合，勢必會引起道的察覺，或許正因如此，才會引發道震怒。
但煉鼎出現，道隨即退去，這一點我也想不清楚。”
“嗯！”
方白點了點頭，此事關係重大，以他現在的實力還無法揭開謎底。
風裏希不肯告訴雨，自然更不會告訴他，想起當初風裏希讓他做一件事情，方白好奇的同時又有些期待。
或許，到時候一切謎底就會解開。
“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雨沉聲道：“千萬不要忤逆道，從來沒有人能逃過道震怒，據我所知，這是僅有的一次例外。”
“我知道了。”方白笑了笑，心中更加篤定，這些一定有某種聯係，隻是他一時捋不清。
平淡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眨眼已是一年多過去。
修煉都九變之後，方白體魄強大，即便如此，傷勢才堪堪恢複。
想起臨行前師父的交代，覺得是時候回去解決風雷門的事情了。
眾人依依不舍告別，這次方白隻帶了劍五同行，其他人留在戰神殿繼續修煉。
解決風雷門之後，丹田的事情也迫在眉睫，否則，都無法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