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方白笑著望向威力減弱許多的九陽離火盤，問道：“覺得此地如何？”
哈哈！
金九陽大笑道：“上入地，老夫今日也留不得你！”
“是嗎？”
方白淡淡道：“那也要你有那個實力才行，不妨試試？”
金九陽大聲道：“廢話少，受死吧！”
話音尚未落下，九陽離火盤飛速旋轉，又是一道金光激射而來，威力卻比剛才差了許多，能有七成就不錯了。
“來得好！”
方白朗聲大笑，信心倍增，無缺劍殺意越發凜冽，一劍狠狠斬落。
轟隆隆！
驚動地的轟鳴聲在虛無空間回蕩，這一次方白身軀倒退十丈止住，猛地加速朝前殺去。
灼熱的氣息在體內飛竄，十塊萬年玄玉飛出，粉碎吞下，運轉都九變，遊刃有餘！
更讓方白慶幸的是，徹底掌控了狂暴狀態，如今才像是一個真正的龍人，威力滔！
一擊過後，金九陽後退一丈，這是兩人大戰至此，金九陽第一次後退。
哈哈！
方白放聲大笑，“不過如此！”
“得意的太早！”
金九陽笑意凝固，雙眸冰冷，此刻忽然發現方白好像打不死一樣，將其擊殺，談何容易。
鬱古、金夷、謝青等人都跟了進來，目睹金九陽退出的這一步，眼中看到了希望。
而金袍青年男子的目光卻變得低沉，若是金九陽敗了，該怎麼辦？
金九陽在九陽神宗地位超然，是一個不敗傳奇，不勝都是無法接受的事實，何況失敗！
再看眼前情形，有些不妙，腦海飛速流轉。
轟轟轟！
無缺劍一次次斬出，金光一次次湧來，威力卻在緩緩消退。
十幾劍過後，方白已經能與金九陽持平，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能展開反攻。
大量靈液吞下煉化，真氣雄厚飽滿，氣勢越發高漲！
砰！
金九陽倒退十丈，胸口氣血翻滾，劍氣在體內飛竄，臉色極其難看，這是一種羞辱！
哈哈哈哈！
方白見狀，大聲笑道：“受死吧！”著，無缺劍再次氣勢如虹的斬下。
“該死！”
金九陽雙眸冰冷的到極致，如何能接受前後反差，但他又不甘就此退回萬聖大陸，在他看來是失敗，是恥辱！
無論在哪裏，他都要擊敗方白！
隻能勝，不能敗！
“你，必死！”
冰冷的話語吐出，金九陽氣勢再次暴漲，古老悠遠的氣息散開，九陽離火盤飛速旋轉，顫栗。
浩蕩神威在虛無空間蔓延，源頭正是金九陽。
“這…”
方白停下前衝的身形，當即呆住，喃喃道：“神靈？”
此刻從金九陽身上散發出的不是準神氣息，也不是信仰之力，赫然是神靈的氣息。
現在的金九陽就是神靈！
“想不到吧？”金九陽冷冷道：“讓你知道，什麼叫絕望！”
“不可能！”
方白神情大變，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金九陽跟混元子一樣，是一個隕落的神靈？
混元子選擇殘魂融入荒莽，而金九陽選擇輪回重生？
“不，不對！”
如果金九陽是神靈輪回重生，又何必來煉化萬聖大陸，早就成神了。
遠處觀戰的人愣住，就連神念也有波動傳來，似乎對金九陽的狀態很感興趣。
“你到底是什麼人？”方白沉聲問道。
“殺你的人！”金九陽冷聲道，氣勢繼續暴漲，九陽離火盤歡呼跳躍，金光萬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