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熙悅嚇得驚叫,趕緊用雙臂擋在自己的胸前,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你,你,你走開——”清白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男人給看了,她心中害怕極了。
可是讓她更恐懼的還在後麵。
司徒擎墨竟然毫不憐香的直接占有了她。
粗魯霸道。
痛,無法想象的痛。
柔弱的林熙悅,根本承受不住他的粗魯,很快便昏了過去。
司徒擎墨看著昏迷過去的小人兒,有那麼一瞬間,心底劃過一抹柔軟,可是想到她是林文江的女兒,這抹柔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眸底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毫不憐惜的占有著她。
外麵的風依舊瘋狂的吹著,好似要將這個皇城吹翻般。
司徒擎墨發泄完之後,絕情的起身離開。
次日
林熙悅幽幽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輕輕一動身子,渾身便被碾壓過般,痛的她額上沁出細細的薄汗,昨晚安武王對她的殘暴,讓她不自覺的渾身顫抖,輕輕的坐起身來,淩亂的大床,床上的斑斑血跡,身下粘糊糊的東西,還有床前被撕碎的衣衫,都在清楚的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麼,那一切不是夢,都是真的。
她的清白之身就這樣沒了,被一個陌生的,殘忍的男人給占有了。
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屈膝抱住自己的膝蓋,淚水無聲的落下,潔白的牙齒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來發泄心中的恨。
“砰!”門被重重的推開了。
林熙悅驚得身子一顫,抬頭看去,走進來一位四五十歲的嬤嬤,表情嚴肅,看林熙悅的眼神帶著嫌棄和厭惡,來到床前,語氣嚴厲道:“都什麼時候了,還賴在床上,你以為你來安王府是做王妃的呀!你隻不過是王爺不開心時用來發泄的一個賤人而已,有什麼資格這個時辰還賴在床上?趕緊起來。”
“司徒擎墨呢?我要見司徒擎墨?”林熙悅對著嬤嬤喊道。
陳嬤嬤冷哼一聲,諷刺道:“你以為自己是誰?王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能上王爺的床是你的福氣,以後乖乖的把王爺伺候好了,別的心思不要有,否則——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林熙悅無力的低下頭,司徒擎墨這是要囚禁她,昨晚他說的已經很清楚了,這裏將是她暗無天日的地獄,隻是她不解,她從未得罪過他,他為何要這般對自己?
“把這碗東西喝下去。”陳嬤嬤凶巴巴的說道。
一位丫鬟端著一碗黑乎乎東西來到安熙悅麵前。
林熙悅不解的看向陳嬤嬤。
陳嬤嬤一臉鄙夷的冷聲道:“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女人,沒有資格為王爺生兒育女,這是避子湯,乖乖喝下。”
陳嬤嬤的話剛落。
林熙悅立刻端起丫鬟手中的避子湯一飲而盡。他不希望她懷上他的孩子,她比他更嫌棄懷上他的孩子。
把碗丟給丫鬟之後,林熙悅啞著嗓音道:“我要沐浴。”昨晚被他折磨的嗓子都喊啞了,幹澀嘶啞的難受,抱著自己的雙膝,渾身難受極了。
這次陳嬤嬤倒沒有拒絕,吩咐外麵的丫鬟:“給她準備沐浴的東西。”
“是!”外麵的丫鬟立刻去準備了。
陳嬤嬤眼神很凶狠的瞪著林熙悅冷聲道:“王爺喜歡幹淨,把自己好好洗幹淨,等著晚上王爺好好享用。”丟下這句話,陳嬤嬤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洗澡水很快便準備好了,放在了房間裏的大屏風後麵。
林熙悅讓丫鬟們都退下了,一個人泡在盛滿溫水的大木桶裏,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身子,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已經被她搓的通紅了,可是她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覺得自己好髒,感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司徒擎墨的印記,她要用力的洗掉,拚命的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