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滄眼波流轉,隻是頓了一下,但也僅僅隻是頓了一秒,並沒有馬上就鬆開摟著沈筱雯的大手,反而更加囂張霸道,緊緊地將她往自己懷裏用力地一帶,幽幽地對著門口道:“羽睫,我這裏沒事,你下去睡覺吧!”
鄭羽睫站在門前,撓著頭,表情是非常不甘心的,剛才那些聲音,分明就是這個房間裏傳出來的,她哪裏肯就此離開,“擎滄哥,我剛剛聽到有爭吵的聲音,這大半夜的,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我進來看看,幫下忙?”
沈筱雯隻覺得好笑,這小妮子演戲,未必也演得太投入太假了點吧?
現在他們兩個人這樣摟抱著,以最親密的姿勢,那個小丫頭片子想進來摻和什麼?想幫忙什麼?3P嗎?還是雙飛?
“不用了,我已經脫衣服,睡下了,你不要進來,下樓去休息吧!”冷擎滄直接還是剛才摟抱沈筱雯的姿勢,臉不紅氣不喘地答道。
好像氣定神閑的他,就是篤定了門外的嬌人兒不可就這麼大膽闖進來似的。
什麼脫衣服?什麼已經睡下了?狗屁,他還人模人樣的穿著整齊的套裝呢?
這男人說起謊話來,居然不用打草稿的。
她佩服,深深地佩服這份功底。
“哦,睡了啊,那好吧!”門外的人,等了很久,似乎有些不甘,又帶點著無奈,緊緊地盯著結實的門,那怨毒的目光,直恨不得在門上砸一個洞出來,好讓她可以看清裏麵的狀況。
鄭羽睫的確還沒有膽子,或者說膽子還沒有大到當麵違逆冷擎滄的意願這樣橫衝直撞地闖進去,她知道,他對她的寵溺,對家裏任何人的謙讓,都是有限度的。
他說了不許,那就是不許。
如果執意要一意孤行,那麼就隻有得罪他,被趕出去的下場。
前後思量了下,最後她還是咬著唇,非常不甘心地離開了。
走的時候,腳下的拖鞋,一聲一聲,重重地踩在華麗的地板上,好像不解氣似的,故意發泄著。
“你就這樣對待人家小姑娘?看樣子,她好像走的時候,還有些不情願呢?”沈筱雯撇了撇唇,有些譏誚地諷刺著還抱著自己的男人。
表相好,家世好的男人,果然特別容易招人惦記,桃花泛濫。
“怎麼,你吃味了嗎?”他倒是目光灼灼地緊盯著她的眉眼,半分地謙虛都沒有。
“切,我吃味,我有什麼資格吃味,就算你把人家這小姑娘納進你的後宮來,我也不敢有任何意見。”她渾然不覺自己此時語氣酸溜溜的,活像個看見了丈夫背著自己招惹爛桃花而吃醋的小妻子。
“別亂說,她隻是我的妹妹,你要是說你就因為她而吃醋了,我會很高興的,走,回咱們的主臥室去。”話雖然說得這般好聽,可是哪裏有等到沈筱雯開口,就徑直抱著人家直接從客房裏出來,進到了他專屬的主臥室。
他睡自己的專屬臥房習慣了,睡別的客房,很不適應。
他直接將她抱到大床邊,高大的身子,隨著放低她的身軀而跟著也倒了下去。
“門,門沒反鎖……”她被吻得嬌 喘連連,現在這具身軀,經過他的親身調教,已經越來越不受自己意識的控製了。
她明明是不想要的,可是身體卻癱軟得像柔軟的水,空虛了大片,急等著他的安撫。
不得不承認,他在床上的技巧,很高超,經常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卻也能同時享受到極致無法言喻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