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張德邦倒在地上,唇角溢血,哭喪著臉,如喪考妣。
他哆嗦道:“師叔祖別鬧了,再玩下去,大家都得交代在這裏。”
葉秋眼眸閃過冷光,冷喝:“傻麅子,上!”
“我主攻,你想辦法!”
傻麅子下樓,飛身而起,手持黑金刀,淩厲刀光,令人皮膚生緊。
蔣楚子怒吼連連,到底是執念主導身體,連狡猾的獸類都不如,正麵嗚哇哇的衝來。
葉秋輕易繞到後麵,咬破手指,在右手掌心快速勾畫起來。
又是血咒!
傻麅子皺眉,輕微搖頭:“換一個。”
“隻有這樣幹了,五雷咒,殺!”
葉秋頃刻間,以自己的血,勾畫出五雷咒,是茅山道術攻擊力最犀利的一種。
也是很多邪物,最懼怕的一種。
可是五雷咒,掌握極其難,近乎失傳,也沒幾個人會。
這種術法,真正需要個人天資,不是後天努力就能掌握的。
葉秋展現出來,讓藍鯨拳頭緊握,低頭嘀喃:“不愧是柳葉刀,五絕中最神秘的老大,連五雷咒都會。”
轟!
葉秋偷襲,一擊即中,轟在蔣楚子的後背,耀眼雷光,劈裏啪啦的,刺痛所有人的眼球。
蔣楚子更是發出痛苦般的嘶吼,可是力量快速消退。
再強的鬼玩意,也不敢硬抗五雷咒。
中了葉秋全力一擊,蔣楚子必死無疑。
傻麅子更是一刀,插入蔣楚子的心髒內,黑金刀也劈裏啪啦的,散發出陽剛力量,絞殺蔣楚子。
這位強大的鬼玩意,站在原地。
他雙眼仿佛恢複清明,愣愣看著柳如煙,最終嘶啞出聲:“妹妹!”
“啊!”
柳如煙嚇了一跳,感覺到情感波動。
蔣楚子黑青的臉上,沒有血絲,就是死去多年的死人,該有的樣子。
他用盡全力,說出最後一句話:“不要回家!”
“為什麼?”
柳如煙鼓起勇氣,質問道。
蔣楚子轟然倒地,眼中最後一絲清明,緩緩消散。
葉秋目光凝重,對於生命的逝去,麵色肅然,獻上自己的尊重,這是做人最起碼的教養。
蔣楚子嘴巴微張:“三……年前,我……就被……父親找到,他……”
“喂,大哥,把話說完再走啊。”
葉秋目瞪口呆,見過急人的,沒見過這麼坑的。
葉秋抓耳撓腮,如個大馬猴,在蔣楚子麵前,活蹦亂跳的,急得不行。
傻麅子冷酷說:“你下手太重,不然他不會這麼快死。”
“你逗我呢,之前他那副狀態,我不幹死他,他幹死咱倆,神經病。”
葉秋豎起中指,表達自己的不滿。
郝邱艱難起身,捂著胸口說:“看來又有的忙了,這件事情不算完。”
“好了,活幹完了,小妞付賬了。”葉秋提醒說。
扭頭卻發現,柳如煙眼睛通紅,豆大淚珠流淌而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個傻子似的。
葉秋最見不得女孩哭。
還是漂亮女孩哭,會讓自己有很深的負罪感。
可葉秋氣呼呼道:“你別哭啊,哭也不能賴賬。”
“師叔祖,你畢竟把人家哥哥幹死了,就別鬧了。”張德邦嘴角抽搐。
柳如煙更是怒哼:“臭流氓,你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