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薑如初說的事情,都是實情啊。
究竟是什麼人做的。
熊嵐山是個局,目的就是要葬送他們所有人?
這個可能,想想都發涼。
這麼做,背後人能獲得什麼好處!
葉秋不相信是軍部那邊做的,絕不可能。
薑如初說了這麼多,就是在解釋,他為啥活著,也不回兵王組的原因。
葉秋閉上眼,眼角劃過晶瑩淚珠。
誰說男兒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處啊。
葉秋薄唇微動:“以後就在這裏吧,我困了。”
“嗯。”
薑如初重重點頭,擦掉眼角淚珠,腳步輕緩離開房間。
剛出門,就被灸言拉到一邊,眼神銳利說:“如初,你是秋哥的兄弟,我也是秋哥在境外一手教出的人,當初不是教官,我早就餓死了。”
“哥,你想問啥?”薑如初道。
灸言低聲說:“告訴我,秋哥身體咋樣,別瞞我,剛才人多,秋哥在壓抑著自身。”
“很不好,教官的傷勢,是當年熊嵐山一戰中,留下的隱疾,現在爆發了。”薑如初低著頭。
灸言長呼一口氣,轉身離開這裏。
他來到研究所,無疑要為葉秋,向徐老要救命藥。
可是真正的救命藥,就是葉秋送出去的護心丹。
自己師傅留給自己,結果被葉秋眼都不眨,送給了一個女孩,她叫唐小萌。
病房裏,葉秋閉眼,自己的傷勢,自己清楚。
師傅說過,自己有三年時間。
從熊嵐山事情發生後,現在已經過去兩年了。
這是最後一年,提前爆發,也不足為奇,畢竟還沒要了自己的命。
自己有預料。
不然不會回來,就是要了結這場仇怨。
白爺凝重說:“小子,你身上有傷,咋不給我說。”
“說了,讓您以後挖苦我啊。”
葉秋翻著白眼,無奈笑著。
白爺無心嬉鬧,說:“心脈受損,有的救,隻要不是心脈斷絕,就能救。”
“咋救?”
葉秋眼中平靜,並沒多大波動。
白爺卻說:“用生命本源,植物的生命本源沒用,就用活物的,強大古武者的更好。”
“這得需要對方自願,將自己強大生命本源逼出,度入我身體內。”葉秋說。
白爺不由震怒:“你既然知道,這兩年時間你在幹嘛,咋不早做準備,難不成你真想死啊!”
“能為我葉秋,不惜犧牲自己的人,除了我身邊的兄弟親人,還能有誰?”
葉秋苦笑,說出原因。
至情至性的他,怎麼能這麼做。
自己的命是命,自己兄弟的命,就特麼不是命?
小虎、灸言他們的命,就不是命?
當初受傷後,自己被師傅接走,這個方法就說過。
葉秋說自己來做,不想勞煩師傅。
可之後,葉秋果斷將治愈辦法,咽回肚子裏麵,成為自己的秘密。
誰都沒說。
不然以灸言和小虎的性格,恐怕早就這麼做了。
葉秋最不想看到的情況,就是這樣。
白爺目光複雜,清楚葉秋性格,決定的事情,別人別想勸說。
他忍著怒氣說:“你想怎麼辦?”
“我還能撐一段時間。”葉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