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一家,戶主葉長青爛賭,欠下一百餘萬高利貸,妻子張春華已經與其離婚……”
張範吐字清晰。
可葉秋陡然反怒道:“其他人我不在乎,葉箐箐的情況全部告訴我。”
“葉箐箐一周前就失蹤了,這是調查中最嚴重的現象。”張範臉色難看。
葉秋忍著怒氣,冷靜逼問:“查了沒?”
“時間太緊,在追查。”張範道。
可外邊,一道玩味溫和聲傳來:“啥事情惹得你動怒,稀奇。”
“幫我分析下,一個家庭,父親是賭徒,妻子與其離婚,家中有一兒一女,女兒現在下落不明,怎麼查?”
葉秋望去,見是左中郎來了,直接詢問。
左中郎淡然說:“賭紅眼的賭徒,如沾染毒品的癮君子,啥事都幹得出,有年輕美貌的女孩,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換錢。”
“怎麼查?”葉秋再次逼問。
左中郎皺眉,仿佛略帶不滿。
他直言就懟:“你啥時候成這樣了,簡單事情就分析不出線索嗎?”
“我沒時間和你鬥嘴,立即說出你的想法。”葉秋眸中慍怒。
左中郎氣勢不弱,冷漠說:“自己想,曾經我把你當做勁敵,現在看來,高看你了。”
“特麼的。”
葉秋爆了句粗口,結果左中郎黑著臉,直接進入屋內,一句話不說,
葉秋隻能強行冷靜下來說:“派人去追葉長青,我要從他口中,知道箐箐姐的下落。”
“是!”
張範不清楚葉長青和葉秋的關係。
可葉秋稱呼葉箐箐是姐姐,這關係就顯而易見的。
張範扭頭,就讓人再走一趟。
屋內。
左中郎輕輕點頭,悠然開口:“找出賭徒背後的賭場,或許能直接找到你這位箐箐姐。”
“去照辦。”
葉秋眼前一亮,瞬間想通其中的邏輯。
賭徒欠賭場的錢,賭場收不到錢,勢必會拿葉箐箐這名年輕漂亮女孩作抵押。
或許能從她身上壓榨出利益。
能開賭場的人,品行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什麼德行。
葉秋拿出手機,離開大炮村,前往縣城。
路上,葉秋撥通周天下電話,直接問:“我,葉秋,問你個事情,縣城有多少家賭場?”
“秋哥,我想想啊,大小共七家,以前有十家,您說不讓我做這個,我就全關了。”
周天下接到葉秋電話,感到受寵若驚,直接回答。
葉秋果斷又問:“這七家都在哪,你有時間,就立即幫我查下,一名叫葉長青的人,經常去哪個賭場。”
“沒問題,秋哥,您給我十分鍾。”
周天下一激靈,感受到葉秋的迫切。
他明白自己,是半路出家跟在葉秋身邊,論地位,在葉氏集團中,遠遠比不上灸言這些人。
所以現在,絕對是立功表現的機會。
對於這樣的機會,灸言他們或許不以為然。
可周天下不一樣,他想要做出成績,想要向上爬。
他渴望這樣的機會。
掛斷電話後,周天下直接用以前關係,聯係他知道的所有賭場,幫忙查一個叫葉長青的人。
俗話說,人有人法,鬼有鬼道。
不過七分鍾,周天下就查到了一點消息,直接打給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