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咱家姑爺對你不好嗎?”林希言挑眉看著她說道。
“見著人的時候對我好著呢!可是在實驗室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長,看他那麼辛苦,回來我也舍不得他幹這幹那的。”小丹丹噘著嘴看著他們說道。
“結婚的時候,就告訴你了,未來會很辛苦。”林希言麵色柔和地看著她說道。
“所以我有心理準備。”小丹丹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們說道,“快吃飯,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吃完海鮮,收拾幹淨了,一家人圍坐在沙發前。
小幺摟著花半枝肩膀不撒手,對於林希言投來的目光視而不見。
嘰嘰喳喳的說著自己的留學生活。
“小子,說話就說話,把你的手拿開。”林希言指著他的爪子道,“天氣熱。”
“爸,有空調怕什麼?”小幺看著他故意說道,“而且我媽最不怕熱了。”出溜著在花半枝肩頭蹭蹭,“涼涼的。”
“坐沒坐相的,坐好了。”林希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好好好!”小幺放開了花半枝規規矩矩的坐好了,不在捋老虎的胡須。
“媽,好多移民出去的。”小幺挪了下身體看著花半枝忽然說道。
“怎麼你想移民?”花半枝抬眼看著他不鹹不淡地說道。
“怎麼會?移民的話我不會回來了。”小幺聞言立馬說道,“隻是說這種現象,砸鍋賣鐵,把國內的一切全處理了,飛奔自由的國度。”
“他們有一天會後悔的。”花半枝看著他突然說道。
林希言看著他說道,“出去幾年回來有什麼感覺?”
“變化很多,也快。”小幺看著他們倆說道,清澈的眼睛轉了轉,“照這個發展速度,未來可期。”
“再說了移民過去幹什麼?洗盤子刷碗嗎?”花半枝輕哼一聲道,“就怕在國外混的不如意,鍍層金回來,賺國人的錢。如果一直呆在國外我還能佩服一聲。”
小幺聞言點點頭道,“媽說的還真是他們的心裏,帶著美好的願望去了,結果發現現實的殘酷。回來吧!不甘心,留下來又混不出個人樣兒來。”
“能站在金字塔上的人都是少數。”林希言看著他笑了笑道。
“後悔了也不會宣之於口,那樣等於打自己的臉,需要死命的貶低國家才能說服自己當初的選擇沒錯。”花半枝不屑地撇撇嘴,嗤笑一聲道。
小幺聞言搖頭失笑道,“我都能猜想他們會如何的貶低我們,專製集權,他們是如何的自由民主。”
“你知道美洲鷹為什麼滿世界的宣傳民主自由嗎?”花半枝抬眼看著小幺問道。
“這樣一說,不會是好事。”小幺看著她機靈地說道,“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
“嗬嗬……”花半枝聞言屈指彈了他個爆栗道,“因為它們是垃圾,越是先進的東西,美洲鷹越是封鎖,不會輕易讓你得到。越是能禍害你的東西,美洲鷹越是推銷,甚至貼錢送你。”
“說的對,像是計算機技術,軟件的源代碼這種好東西,美洲鷹可是嚴防死守,不漏一點兒。”林希言看著他們繼續道,“而民主、自由,美洲鷹倒貼錢,拚命地向外瘋狂輸出。”
“嗬嗬……果然沒安好心,好東西都留著自己用,白送的肯定是垃圾。”小幺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道。
“等等,那集權專製看來是對的了。”小丹丹看著他們道,“感覺有些魔幻。”
林希言抿了下唇看著她說道,“這個要怎麼說呢?”斟酌一下看著他們道,“集權專製是代表普通民眾製衡官僚和資本集團的,古代的昏君即喪失代表普通民眾製衡官僚和資本集團意願或能力。”頓了一下又道,“滿嘴的民主自由,卻做著雞鳴狗盜的事,順風時大碗喝酒,逆風時成鳥獸散。集權者是天生和大多數普通民眾利益綁在一起的,集權者不能代表大多數普通民眾利益時,看看曆史就知道了。上下五千年就是一部長篇戰爭史曆朝曆代擼起袖子加油幹過來的,你跟國人不用講未來,講過去就足夠了!跟西方人講,等他們的曆史足夠長了再說!”
“爸,您的嘴可真夠毒的。”小丹丹看著他笑了笑道。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林希言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說道。
“馬克吐溫諷刺已經很能說明了。”小幺看著他們說道,“金錢選舉。那些官僚和資本集團,當然向著錢說話了,自由、民主隻是幌子而已,誰信誰傻瓜。”
“劇本擺著呢!可以多看看。”花半枝看著他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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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下來,忙忙碌碌的,一家人見個麵都難!
過年的時候在花半枝的期盼下,一家人聚在四合院,周光明和二丫終於回來了,我的老天,真是不容易。
丹丹帶著女婿和女兒一家三口,一家人齊齊整整的聚在一起。
深夜十二點,客廳依舊是燈火通明,林希言踏著雪花走進了家門,坐在沙發上拉著花半枝,看著嘰嘰喳喳的孩子們,嘴角掛著幸福的笑意。
幸而今生有你!
“媽,你總說社會主義製度的優越性,我怎麼看不出來。”小幺挽著花半枝的胳膊親昵地說道。
“在西方花花世界,沒有對比嘛?”花半枝微微歪頭看著他說道。
“他們跟我們的思維不一樣。”小幺指指自己的腦袋,“不好比較。”
“有生之年你會看到的。”花半枝看著他嘿嘿一笑道,“隻要活得久,什麼都能看到。”
千裏之行、始於足下,屬於孩子們的人生才剛開始,終有一天會成長為參天大樹!
人生沒到終點,花半枝和林希言他們將繼續他們的幸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