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陳峰一心想要將羅佳箏拐出去,聽了那五千兩的銀票,都免不了眼前一亮,壓著心跳,:
“放好了,別再掉……”
沒等陳峰將話完,兜頭罩下來一個麻袋,將陳峰給扣住,妙元與妙可兩個從一人高的牆上跳了下來。
羅佳箏見自己的話,果然將這兩個,貪得無厭的女人引了出來,假意嚇了一跳,坐到地上,一手後撐著地,拿帕子捂著嘴。
陳峰也急切地掙紮著,妙元也害怕,才先著男人下手,手裏拿著棒子,就狠狠給了陳峰一下,陳峰應聲暈倒。
緊接著,妙元拿出一根銷得尖尖的銅包金釵,抵在了陳峰的脖子上,冷笑著:
“要想讓你這情哥哥活著,就乖乖將銀子還有銀票交出來,要不然你這情哥哥,可就成死哥哥了。”
羅佳箏像是嚇壞了,像丟燙手的山芋一般,將懷裏的包袱丟得遠遠的,整個人直奔著妙元去。伸手就去搶那釵子,兩人爭奪中,那釵子便就直接插到了陳峰的血管上。
妙可去揀包袱,妙元本是嚇唬羅佳箏,沒想到真的紮著人,那麼一回手,釵便就被她拔了出來,血便就直噴了出來。
羅佳箏起身,快速地往長公主府的內院裏麵跑,邊跑邊喊:
“殺人了,殺人了……”
妙可與妙元兩個反應過來,也知道大事不好,便就急著去追羅佳箏。
陳峰拽開麻袋,強坐了起來,望著羅佳箏跑遠的背影,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喉嚨中發出“咕嚕咕嚕”的怪聲。
以為利用她會往上爬,卻沒想到反被她給害死。陳峰倒到地上,脖間的血染紅了未化的白雪,他瞪著一雙眼睛,似是怎麼也不能相信這一事實似的。
經羅佳箏這一鬧,長平長公主與駙馬,都被驚動了。
隻略微問了問怎麼回事,長平長公主已經了然於心,也沒為難羅佳箏,安撫了羅佳箏兩句,將她打發了下去。
又使了人將陳峰埋了,長平長公主瞪了眼永嘉郡主,:
“成王待她再如何,就她那身份,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通房,連妾她都當不了,也值當你這麼算計她?瞧你那出息,要想尋個一心的男人,你就招郡馬。成王這兒,你就死了心吧。”
該的話早都盡,長平長公主也懶得再與她廢話,涼涼地又:
“別怪我沒提醒你,成王現正得聖心,別讓他抓著把柄,要想做就做得漂亮些。那兩丫頭,你自己處置吧。”
永嘉郡主憋了一肚子的氣,從長公主哪兒出來,直接讓人將妙元、妙可兩個杖斃。
算計著那兩個丫頭不會回來,羅佳箏也沒客氣,直接便就睡到了暖屋裏。
羅佳箏不敢多想,她要快速的睡覺,明她還要早起,若是想得多了,白可就難捱。現如今,她也隻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至於逃跑,她是連想都沒想過。
城裏有巡城兵,出了城村裏有裏長、保長,按連坐,若是有生人出現不上報的話,出了事這一村的人都要受到連累。
更何況,如果她敢自己獨自出了長公主府,永嘉郡主大概就敢派了殺手,將她給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