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這個的目的是由於她沒有內力,在沒有輕功的時候,不能飛躍,如果有了飛虎爪,就能抓著東西蕩躍。
禦天乾做的這個將她的設計圖改造的更好,既小又輕便,功能又多,遠攻,進攻都兼備,那日他特地吩咐人去將雲天弓找出來,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做她的東西。
見她一直低頭,禦天乾皺眉道:“有什麼地方不好,我讓工匠去改。”
“沒,很好。”清歌抬起頭來,眸中浸出一波一波的柔情,狠狠的抱住麵前高大的男子,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他這幾天幾乎是忙得隻有睡覺的時候才閑著,竟然還惦記著她的事情,這個人……她怎麼這樣幸運呢。
麵對這突然來的美人送懷,禦天乾毫不客氣的接受,反手將人抱的更緊,他一直都隻想給她最好的,隻要清歌喜歡,就比什麼都要珍貴,都要好。
溫情流動,灑滿一室。
不知何時外麵下起了細細的毛毛雨,夾雜著深夜的涼風透出了近冬的寒意。
兩人都沒有發現,在水火兩顆龍珠一起並放在清歌手中的時候,一直掛在清歌腰間荷包中的紫色水晶花閃了一閃,泛出微弱的紫色光芒,烏沉沉的天際裏,一道紫色的光線直衝天際,一瞬即逝。
月落烏升,又迎來了一天的清晨,深秋時節的天有些冷冷的,人們的衣裙已經從輕紗薄錦改成了厚鍛薄裘,身體不好的已經裹得緊緊的把自己縮成一團。
連綿的細雨灑落了一晚,地麵有些濕漉漉的。
青峰山下的大道最近有些清冷,往來去的人馬稀稀拉拉,撿著人最多,天最亮的時候趕緊過去。
前一段時間被打劫軍糧的事弄得上下皆知,連軍糧都敢劫的土匪,那不是膽大包天,本來聽說朝廷發兵要圍剿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又撤了兵,更多人猜測是這土匪太強悍,朝廷都懶得管了。
就在傍晚的時候,路上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不大,裝飾的也不是特別豪華,青色的棚頂上僅有一顆小小的寶石,灰蒙蒙的雨天裏看起來也並不起眼。
外麵坐著一個身穿鬥篷的馬夫,抬眼望了望前方的路,讓馬停了下來,轉頭對著車廂裏麵的人說道:“小姐,前麵可是青峰山了,現在已經傍晚了,我們明日再趕路如何?”
隻見偌大的車廂內,坐著一個小姐,披著一件湖水藍厚錦披風,下麵穿了玉色繡折枝堆花的長裙,臉色微微的蒼白,看起來似乎身體不大好,旁邊坐著一個小丫鬟,圓臉大眼,聽了馬夫的話掀開車簾看了下外麵的天氣,便讓馬夫找了地方住了。
馬夫得令後,轉彎走到旁邊一家獨立的酒家那就下了車,那丫鬟先拎著裙子跳了下來,然後那小姐才探出手來扶著丫鬟伸過來的手臂慢慢的走了下來。
跑上來的店小二正要招呼,看見那簾後掀開的手如同豆腐一般細嫩,似碰一下就要碎掉一般,睜大了眼睛看著馬車門簾,手的主人慢慢的露了出來,湖水藍的披風下是羸弱如風中楊柳的纖細身姿,清擺著從馬車上落下,半邊容顏遮在連帽披風下,露出一點晶瑩玉透的肌膚和幾縷輕盈的發絲。
“看什麼看,還不來給我們點菜?”那小丫鬟明顯一臉的不高興,對著店小二翻了個白眼,扶著她家小姐找了個位置坐下,才自己坐到了另外一邊。
店小二如夢初醒,立即跑上去,用肩頭的桌子擦了擦桌子,眼角使勁的想去看那小姐的模樣,可怎麼看都隻能看個大概。
“小二,給我們來個吉慶有餘,幹鍋豆腐,飛燕踏水……”小丫鬟脆生生一口氣報了七八個菜名,說完之後對著小二翻了下白眼,哼道:“記住了嗎?”
店小二擦了擦額角的汗,麵有難色道:“姑娘,咱們這是小店,沒有你點的菜……”
“沒有!沒有你怎麼不早說呢!”小丫鬟橫眉一豎,頗不耐煩,“那就來幾個你們這拿手的菜,快點的,另外準備三間上房,今天住你們這了!”
“誒……”店小二諂笑著答應,轉身走到掌櫃麵前,兩人眼神迅速的一交彙,閃了閃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