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還有你不知道的嗎?唔?”清歌好笑的扭了扭身子,感受到身下男子那昂立的變化,無辜道:“那就讓你全部的深入的了解了解……”
這深入兩個字咬的特別重,禦天乾的呼吸頓時重了起來,他一把按住清歌的身子,將她包起來側坐在身上,“你……還沒……長大……”清歌葵水沒有來,也就說明她身子還未成熟到可以接納男子,這也是禦天乾屢次在緊急關頭刹車的緣故,他不願意自己一晌貪歡讓清歌有什麼後遺症。
可是今天清歌格外的有興致,她知道禦天乾並不是真的生氣,不過是吃醋她跳舞給其他人看而已,起了玩心的逗他,“我覺得長大了……”說著,故意挺了挺胸部,禦天乾墨藍色的瞳仁幾乎要漆黑如夜幕,透出黯色的壓抑……
就這麼看著,下方的熱度越來越高,身子如同在炭火周圍烘烤,恰巧看到一抹促狹的笑。
馬車車輪在地麵滾動的咕隆隆聲音伴隨著內裏嘎吱的碰觸聲,外麵趕車的馬夫輕輕揚鞭,聽著耳邊更夫的敲更聲,麵無表情的繼續趕車。
“你這個壞女人。”禦天乾低低的咒罵了一聲,竟然故意引誘她,他眯上眼,鳳眸透出一縷光芒,“看我怎麼懲罰你……”
語畢,毫不猶豫的就將那促狹的唇吞了下去,清歌被他緊緊的抱在懷中,他的手臂有力穿過大氅,箍在她的纖腰上。
巨大的車廂此時變得格外的實用,禦天乾將清歌慢慢的放下,這裏麵的空間足夠躺下五個人還有餘,底部和四角還有特質的暖爐,就算脫了衣服,也不會覺得寒冷。
手指遊走之間到了少女的腹部,那裏如同平地般平坦,肌膚裏透出清潤的誘惑,男子的嗓音如同含了濕潤的沙子,透出一股性感,似懲罰的掐在她腰部,“下次還敢這樣嗎?”
誰知,他微微一施力,清歌本含笑的唇卻是一凝,眉狠狠的皺了起來,拉扯似的喊了一個字,“疼。”
“那下次別逗我了,你身子……”禦天乾邪邪的一笑,手指還未鬆開,正要再逗她,再看清歌時,臉色猛然一變,方才她還透出粉色的臉頰霎那間變成白色,額間有大滴的汗水流了下來,他慌亂的將手鬆開,扶起清歌道:“怎麼了?”
他明明沒有用力的,那一下不過是輕輕的一掐,說是掐,其實就是握著她的腰逗笑而已,怎麼會疼成這樣。
秀眉緊緊的蹙起,清歌的手蓋在肚子上,小腹上傳來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她喉結都如何梗住,發不出聲音,她上半身靠在禦天乾的身上,修長的雙腿開始蜷起,往他懷中靠去。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似有人拿著水在額頭撲了一般,滑落在長毛地毯上,禦天乾渾身緊繃,緊張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小腹痛?”
他的手掌迅速的蓋了上去,輕如羽毛覆她的手上,心中卻是咯噔一響,她的手冰涼的好似冰塊一般,明明剛才放在他手心裏捂著已經漸暖了,馬車裏氣溫適中,怎麼還會這樣?扯過黑狐皮大氅將清歌抱起來,暗自怪自己剛才不該逗她,將大氅拉開了,冷冽的唇角帶著急切的弧度問道:“是不是中毒了?”
一雙刀眉緊緊的皺起來,禦天乾看著她的症狀,手指掐在她的脈搏上,靜靜的聽著,卻讓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的脈象並沒有中毒啊,而且以清歌對毒藥的了解,在宴會上誰想向她下毒也難度太高了,況且他們兩人吃的東西都是一個桌上的。
這究竟是怎麼了,手掌下的身軀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清歌被這種莫名的疼痛弄得全身發冷,血液似乎都流得緩慢,從小腹開始,這股寒意延伸到了四肢,背部,她努力的靠緊禦天乾身邊,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禦天乾眼眸一沉,立即攔住她的牙齒,將手搭在她背心,注入內力讓她渾身暖和一些,將嬌小的身子放在懷中,看著她臉色蒼白,渾身發顫,還拚命咬唇忍住痛楚的模樣,麵色暖緩的輕聲附在她耳邊道:“別忍了,疼就喊出來。”
清歌朦朧之間聽到有人的聲音,溫暖如泉水包裹著她,那樣低沉好聽,讓人放心,朦朧之間聽到有人說疼就喊出來,她反射性的搖頭,可是這聲音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粉唇囁嚅道:“不行,喊疼會被教官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