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瞳鬼無奈的擺了擺手，道，“不就是多問幾個問題嗎？可以，不過你得好好的將我剛才那個問題回答了。”
“為什麼那麼癡情於一人？”
“為什麼啊……”莫言扭頭看向窗外，看著那燈火闌珊，看著那繁華夜景，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大概過了七八秒，幽幽的開口道：“可能是因為性格吧，那種‘願得一人，白首不分離’的性格。”
對於莫言的回答，瞳鬼有些不怎麼滿意，再次問道：“能具體明了點嗎？”
“簡單點來說就是。”莫言自嘲的笑道，“我這人就是傻，就是深情，就是老實。很多事我都可以將就、當做笑話。”
“而唯獨是感情，不行！”
“傻嗎？”瞳鬼深深的看了莫言一眼，嘀咕道，“確實挺傻的。”
莫言隨意一笑，道：“現在是不是該我問你問題了？”
“問吧。”瞳鬼點了點頭。
莫言在原地想了想，詢問道：“我的問題，可以是包含她去往何方的消息嗎？”
瞳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可以，不過我奉勸你別問。”
“為什麼？我們倆之間就不能真誠點嗎？”莫言道。
“這不關什麼真誠不真誠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啊。”瞳鬼無奈的聳聳肩，接著道，“至少現在以我的能力，暫時還沒查到。”
“好吧。”對於瞳鬼這個回答，莫言也是沒有辦法了，情緒有些低落。
瞳鬼不喜歡見到莫言情緒低落時的模樣，提醒道：“雖然我不可以回答你她到底去往了何方，但我可以回答你關於她特征的事。”
“以免你以後哪怕是見到了，都認不出來。”
莫言搖了搖頭，道：“不會認不出來的。我敢確定，隻要我見著她一麵，哪怕腦海中沒有任何關於她特征的記憶，我還是能一眼認出她來！”
“我能感覺到，我和她的感情，不止於肉體。更是靈魂上的交融，不管肉體再怎麼的變化，靈魂的本質是不會變得。”
“當然，我現在確實也想知道她到底是多麼好的一個人，讓我這種人，那般的著迷。”
想到蝶舞是個怎麼樣的人，瞳鬼輕笑一聲，答到：“她啊，可是一個，很笨卻又很聰明的人呢。”
“笨？聰明？這不是對立的性格嗎？”莫言好奇的問道。
“對啊，對立的性格。”瞳鬼笑著解釋道，“她的性格，在外人麵前極其的驕傲強勢聰明；而若一到了你的麵前，可就是笨的可以了。”
“我的麵前嗎？”莫言閉上眼試探性的想象了一下那種場麵，笑道，“那麼，一定是很可愛很可愛的吧！”
“嗯，很可愛。”想到以前蝶舞像隻樹懶一般賴在莫言身上的舉動，瞳鬼也是笑了起來。
之前沒多大感覺，現在一回想，這倆人還真是天作之合。
“瞳鬼……”莫言臉上笑著，眼角一滴淚水輕輕的滑落。輕叫了一聲後，道，“我有些想她了。”
“我也是。”瞳鬼微笑著附和道。
她真的想蝶舞嗎？不見得，她和蝶舞之間又沒什麼交際。
反倒是因為蝶舞的出現，讓莫言依賴她，陪伴她的時間，少了很多。
所以她會想蝶舞嗎？不，她想的隻是；莫言不再因此落淚，不再因此低落，不再因此頹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