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上來,上官皓已經早就料到一般,站了起來轉身,臉上掛著溫煦的笑容道:
“翩翩無塵,過來陪孤喝幾杯可好?”
“哼,誰要陪你喝酒了。快點把宛如放出來,要不然本姑娘今天把這裏拆了!”
“刷——”
葉翩翩手裏的劍拔了出來,毫不客氣的指著上官皓怒道。
“天底下誰殺孤,孤都要他死,但是葉翩翩例外。”
上官皓漫步走到葉翩翩前麵,卓爾不群的臉上掛著莫名的笑容,修長的手指輕輕夾住了葉翩翩手裏的劍。
立在了葉翩翩的劍前,似乎根本毫無防備。
一股好聞的檀香味撲麵而來。
葉翩翩左手微微一比,暗地裏對著溫無塵做出了一個隻有她們才懂的地球上ok的手勢。
本以為以上官皓詭計多端的性格,加上他絕頂的修為,很難拿下,沒想到剛一上來就出現了這麼個絕佳的好機會。
“死變態,滾開!”
葉翩翩手裏的青劍光芒大盛,一道靈力陡然湧進了青劍內。
“錚!”
小青劍發出一聲劍鳴,直直的朝著上官皓的咽喉刺了過去。
“神經病,去死吧!”
一聲怒吼!
一個竹筒出現在了溫無塵手裏,對著上官皓的腹部激射了出去。
上官皓臉色一變,腳下一踏,朝著左邊急退,瀟灑無比的躲過了葉翩翩手裏的劍。
但是他臉色又是一變,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銀針向自己飛了過來。
剛剛他沒料到兩人上來居然馬上不管不顧的朝自己殺了過來,甚至連護體靈氣都沒有用。
“住手!”
原本在那裏倒酒的小廝忽然花容失色,急速的奔了過來,要擋下溫無塵手裏的暴雨梨花針。
卻已經來不及了。
上官皓腹部血紅一片,滾滾黑血從裏麵流了出來。
葉翩翩、溫無塵兩人停了下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般簡簡單單的就傷到了上官皓。
這時候小廝的聲音傳來,兩人又是一震,臉上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少閣主!”
那小廝語氣裏帶著一絲慌亂,雙手扶住了搖搖欲墜的上官皓。
“無塵,你這銀針喂了什麼毒,快替他解了!”
小廝往臉上一抹,一張麵具從臉上揭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精製的麵容,不是林宛如還是誰。
“宛……如……”
葉翩翩緊緊盯著眼前的女子,語氣裏仍是不敢相信。
眼前的這個小廝竟是清風閣第一探子兼第一殺手林宛如易容的。
溫無塵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了,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裏,低眉道:“這個是黑尾蠍的毒,我沒有解藥……”
“嗯。”
上官皓發出一聲痛吟,左手一點,數根銀針倒飛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但是這隻是治標不治本罷了,黑尾蠍之毒可沒解掉。
上官皓麵容慘白,但隨即臉上又掛起了溫煦的笑容,“孤好像說漏了,這世上,無塵殺孤,孤亦隨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上官皓,你到底是誰!”
葉翩翩臉上充滿了困惑,眼見上官皓還是一臉玩味的樣子,此時不由著急的問道。
“玩,玩,玩,讓你玩,你還真以為我這兩個妹子是好惹的角色?現在好了吧,毒死你算了。”
林宛如表情一冷,怒氣衝衝的對著上官皓道。
“林神探放心,區區黑尾蠍算得了什麼,孤壞人一個,禍害千年,死不了的。”
上官皓嘴上這麼說,麵上看著林宛如卻有些不好意思,輕輕道。
“哼,是死不了,但是讓你三個月動不了手還是可以的。白癡!”
林宛如毫不客氣的開罵。
“孤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三大美女一個罵孤變態一個罵孤神經病一個罵孤白癡,懇請三位姑娘直言相告,孤馬上改。”
上官皓一咧嘴,有些邪魅的笑了起來。
“宛如,你剛剛叫他什麼?”
葉翩翩此時心裏有太多疑問,懶得理會上官皓,直直的問林宛如道。
溫無塵眸子一轉,也滿是疑惑的盯著林宛如。
“他呀,是軒轅老頭的關門弟子,清風閣現在的閣主。”
林宛如冷冷的瞟了上官皓一眼,轉眼對著葉翩翩道。
“軒轅老頭的關門弟子?不可能,軒轅老頭一向神出鬼沒,什麼時候收過關門弟子了?”
葉翩翩眉頭一皺,仍是不相信。
“翩翩對我成見很深?”
上官皓麵露出一絲苦澀,手裏摸出一塊鐵牌,上麵寫著一個‘皓’字,淡聲道:“大家都有同樣的鐵牌,翩翩能不能對孤溫柔點……”
“哼,那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在未府對付我跟無塵!”
“翩翩,這倒是你冤枉他了,軒轅老頭把你們藏的很好,除了我之外,沒人知道你的身份,而且你們本身也不是清風閣的人。他本來也不知道的,直到那日看見了無塵的方天令,才不露聲色的把翩翩你的定身符解了。”
這時候林宛如插了進來,替上官皓解釋了一番。
“等等,宛如,你剛剛叫他閣主,那軒轅老頭呢?”
溫無塵帶著一分涼意,隱隱的有些不詳的感覺,問林宛如道。
林宛如臉色一暗,看了上官皓一眼,冷聲道:“自從半年前閣主去了西陵國找神武門太上長老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臨走前他吩咐過,如果他三個月沒回來,就立上官為閣主。”
西陵國?葉翩翩表情一變,那神武門太上長老如今也是西陵國的主持者,雖然不知道跟南宮叔叔是什麼關係,但是南宮叔叔是西陵國西淩王,秦瑤又是神武門的掌門弟子,肯定跟這位太上長老有脫不了的關係。
“清風閣裏軒轅閣主神魂牌還亮著,他應該還在世上,我懷疑軒轅閣主是陷入困境了,所以這段日子都在調查這件事。前段時間終於被我發現此事與南宮燁有關,所以專門和上官來到了這落日城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