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睜開眼睛一看,快到中午十二點了,她平生以來從沒有過起得這麼晚的時候,他又仔細的看看表,沒錯兒!就是中午了,她伸個懶腰,長長的打個哈欠,頓時就覺得有點兒神清氣爽。她到梳妝台順手拿起一個按摩梳子就慢悠悠的邁著貓步來到了寬敞明亮的陽台,舉目一望卻看不到多遠,雖然這個陽台是二十多層,可滿眼都是高樓林立,她想要是有個高倍的望遠鏡該有多好,也好觀察觀察美國人都幹些什麼?不是美國的富人大多都集中在這裏嗎?這富人的日子可能就我現在這樣的過法吧?歐耶!挺有意思的,有錢真好!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用按摩梳子輕輕的按摩著額頭、眉弓、兩側的太陽穴、顴骨、鼻尖兒、上下嘴唇、兩腮、下頜、頸部由裏到外、自上而下、耳根耳廓、枕骨大孔周圍、雙肩、鎖骨、奶子的四周。
她覺得有點兒口渴,頭開始發暈,她喝了一杯冰水,又遛遛達達的來到了對麵的陽台,她往下麵一看就是那長方形的中央公園,它的四周被鋼鐵叢林所包圍,她趴在欄杆上在尋找視頻記憶中的標準景點,動物園、美食區、瞭望台城堡、草莓園、畢士達噴泉廣場!趙可顯得有些興奮,因為明天她就將在這裏和千裏草見麵了。
她雙並攏站立,虛空微寒,開始了瑜伽新月的練習,腳尖朝前,身體兩邊自然下垂,然後自然的吸氣,雙臂舉過頭頂,指尖伸向天花板時又緩慢的呼氣,上身以臀部為折點向前壓,把兩手帶向地板,同時右腳後邁一大步作弓步。吸氣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下腹部一剜一剜的疼痛、菊花的裏麵就像著了火一樣的燒灼,她咬著牙,把兩臂再次舉過頭頂,眼睛向前看,保持住,然後回到最初站立的姿勢。堅持著把這一套動作做完了,她早已是大汗淋漓了!
她一步一步的挪著進了屋,癱軟在美人榻上,她按按小肚子有很明顯的按壓痛,把手伸進褲襠裏,想要安撫一下心愛的菊花,可是菊花不讓碰,摸一下就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她瘸瘸拐拐的來到冰箱間,打開冰箱,拿出冰塊兒盒,到衛生間取來一張擦手的白布,又一瘸一拐的回到美人榻上,用那塊白布包上冰塊兒,塞進褲襠,然後她又呲牙咧嘴的、哼哼幺幺的斜躺在美人榻上,自己就感覺一陣好過一陣兒!
突然她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了一陣又嗚嗚的哭嚎了起來,她笑得是那樣的柔亮清脆、哭得也是同樣的撕心裂肺!一種富有淫蕩的羞恥感和一種孤苦伶仃的無助感同時在她的心頭糾結,經過一陣鬧騰無助感敗下陣來,羞恥感也漸漸的演繹成了自豪感!心說這管家看著像個麵首似的,沒想到還是個猛男,五千美元換來個菊花紅腫,嗬嗬!有意思!活該!
眯眯瞪瞪間貌似她的魂靈碎片兒鋪天蓋地的就回到了西湖別墅,看見千裏草正在看著呼呼大睡的自己,看了一會兒就給自己掖掖被單兒,小心翼翼的走將下來,到洗浴間衝衝身子,他眼睜睜的看著千裏草的命根子在和管家的命根子PK,心說還是千裏草的命根子長的帥氣!
這時就見千裏草走到更衣室,將右眼珠子對準虹膜開鎖器,可是無論怎麼對也打不開,把他急得那真是團團亂轉,突然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搭在了他的後背上,雖然千裏草的職業決定了他對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不會很恐懼,可他渾身還是有些麻酥酥的,他一動也不動的等著下一步的舉動,可是任何動靜也沒有,千裏草慢慢的扭過頭來,隻是一隻手和血淋淋的半個胳膊搭在他的後背上,千裏草伸手往下拿,可是怎麼也拿不下來,他機靈一動,調侃的說:
“喂喂!跟老子開這等恐怖片兒的玩笑您不覺得有點兒小兒科了嗎!”這一說還真靈,一眨眼的功夫,那隻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千裏草又鼓搗了半天保險櫃,還是打不開,他就小聲的說:
“我說天鼠公你這個混蛋,我眼睛的虹膜是不是你給搗鼓壞了,明明這保險櫃就打不開了,你要想讓我當好地球使者,就別調理我,您老人家說是不?”等了一會兒,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千裏草心說不是它還能是誰呢?莫非真的有鬼不成?這時尛星使者的聲音傳了過來說:
“我告訴你說吧,你們人類不是願意思想嗎?你們想什麼有什麼!鬼呀神呀的,什麼都有,你們想到的有,你們沒想到的也有,你們才想到幾個問題呀,在我看來,你們人類渺小的都不如螞蟻。”千裏草一聽語聲是言西早,心說這時候天鼠公和天鼠母一塊來玩我的千裏草,他們想幹什麼呀?趙可瞧著瞧著就瞧得傻在了那裏,心說這不是言西早姐姐嗎?她怎麼成了天鼠母了呢?人呢?怎麼不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