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以後趙可看看車裏的情況,開車的是個膀大腰圓的黑人,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個滿頭銀發的白人,自己身邊坐著的貌似一個亞洲人,他們都不說話。現在趙可的忐忑已經變成了恐懼,她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這時他身邊的男人用蹩腳的漢語說:
“趙可小姐!請不要緊張,我們朋友的幹活大大的,請你來的參觀參觀地,不過現在需要把你的眼睛蒙上,還請你把手背過去,先給你拷上,小姐你的聰明大大的,反抗是沒有用滴!你的這身漂亮的衣服是要好好護理滴。”
趙可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了,她仔細的聽著他們幾個人的說話,可是有些聽不大懂,大致貌似在說她的包包裏的東東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車還在開,這幾個人還算是規矩,沒有人碰她。趙可在想這是些什麼人?綁架她幹什麼?莫非他們是針對千裏草的?不會吧?我和千裏草的事情跟誰也沒說呀?管家!一想到管家趙可那真的是悔之莫及呀!她想起臨走之前千裏草一再囑咐,不要跟任何人有超過兩小時的交往,更不要有肢體的接觸!很可能是跟他黏黏糊糊的一夜情惹的禍,可是也沒跟他說一句正經的事兒呀!
想著想著就感覺千裏草飄然而至,他在給自己鬆綁,揭開眼罩,冥冥中飄來一隻金光燦爛的煙袋鍋子,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千裏草和自己抬了起來,放進這隻煙袋鍋子的裏麵,就這樣一對裸扭著的男女在浩瀚無垠的太空中飄呀、飄呀!那身體的周圍烈焰熊熊、電閃雷鳴、光波和射線四溢!
兩個疊裸在一起的、就貌似狗鏈襠一般的八條肢體在這倏然的烈火中漫漫起舞,那絕妙的舞姿在地球以外寥寂的太空中婆娑婀娜、美輪美奐,給博深似海的天體帶來了少有的生機!吸引著各路靈魂的碎片兒都來湊著熱鬧。烈火將他們身體撕扯、燃燒、壓縮、爆炸,身體的細胞水平根本就無法維持了,細胞質在蒸發、細胞核在分裂!
五顏六色的電子呀、質子呀、中子呀、核子呀、輕子呀、誇克呀、小弦呀等等的這些活蹦亂跳的小玩意兒可高興壞了,它們按照隻有它們自己知道的規則一簇一簇的往一起聚集,越聚集體積越小、質量越大、能量就越集中,當它們聚集到體積無窮小、質量無窮大的時候,能量就爆發了出來,然後就一簇一爆炸,這種爆炸就跟宇宙大爆炸的形式一摸一樣,所不同的隻是爆炸的大小不一樣罷了。實際上這也沒什麼了不起,這種形式的爆炸到處都是,比如說人睡覺的時候做夢,那就是人腦神經細胞裏的某些粒子簇在爆炸,反映到人的意識裏就出現如做夢等等的不好理解的現象!
爆炸和燃燒停止了,千裏草和自己的軀體、也就是說載體消失了,代之以漫天的塵埃以團暈的形式在漂浮,這時趙可仿佛看見千裏草的軀體又在聚集,向下沉去,而她自己則超過了光速的千百萬倍飛向天體深處。不知過了多少光景,她的光子暈停了下來,就好像一個旁觀者,看見那一片光子暈漸漸聚集和收起,幻化出一個其狀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有眼無麵的一個神鳥來,趙可看著這個大鳥在心裏喃喃自語地說:
“這是千裏草嗎?”這時在她的旁邊顯現了一個美麗可愛的卡通式的小公主,她鼓著櫻桃紅色的腮幫子,笑盈盈的說:
“歡迎歐陽葵花來尛星一遊哦!偶是專門陪同帝江大人的導遊人,俺叫灰沙,您叫俺灰沙小姐就行了,嗬嗬!”趙可一聽歐陽葵花和灰沙就驚異的說:
“那麼說你就是言西早姐姐嘍!您剛才說的帝江是誰呀?是不是就是那個龐然大物呀?他是千裏草嗎?”灰沙咯咯地笑著說:
“喂幺嗨!你這心胸是能當好歐陽葵花滴!讓人家給拷著、眼睛蒙著,還有閑心想什麼千裏草、什麼帝江的,好!帝江就是你們人類說的那個開天辟地的人哦!千裏草曾經是帝江嘍!就像我曾經是言西早嘍!”趙可皺著眉頭思索著說:
“不對吧,那個開天辟地的人應該叫盤古啊!”灰沙高興的拍著小手得意地說:
“是的!是叫盤古,可他是哪兒來的呢?他是從帝江的身體裏幻化出來滴!嗬嗬!你想想啊,這世間的一切有哪一個不是幻化出來的呢?”趙可還是有些不明白的說:
“那帝江現在還活著嗎?千裏草可是還活著的呀!”灰沙還是嗬嗬的笑著說:
“活著是你們地球人的概念,或者叫做詞彙,在天體裏、尤其在尛星就沒有這個說法了,我們所說的任何元素級甚至分子級以上的物質都應該是載體,比如說你我現在的形狀就是載體,照這樣說來,真正的粒子是不死的,也就是最小的的甚至是不能再分割的粒子是不死的,就像你們地球人說的精神是不死的一樣!嗬嗬!不知道您明白了嗎?您不是說我是言西早嗎?現在我長得像言西早嗎?”趙可心說她不是要請我吃飯嗎?我看看她知不知道這事兒,想到這兒趙可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