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紮菲的專車開進了齊齊亞兵營,因為卡紮菲對外宣稱要和金正日進行總統級別的秘密會談,不準除翻譯以外的任何人參加,單獨安排了一些記者在會談前進行一些象征性的拍照和錄影,不得以任何形式進行采訪,所以這裏顯得格外的戒備森嚴。金狗日下車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並排三座碩大的軍綠色帳篷,四處看看這諾大的一個兵營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金狗日就和哈桑說:
“兵營在城市裏還搭什麼帳篷,這他媽的是哪個腦殘的傑作。”哈桑笑著對金狗日說:
“哇哦!這當然是上校的傑作了,你可別小瞧這地方,它可是相當於你們的釣魚台哦!這就叫捉貓有貓道、狗有狗門兒,這三個帳篷有通道相連,這個是沐浴更衣和安檢的地方,第二個是會談的地方,當然了,會談的地方有時候上校也在那裏睡覺哦!第三個是宴客的地方。”金狗日衝哈桑擠擠眼兒笑著說:
“那裏麵有拉屎的地方嗎?”哈桑爽朗地笑著說:
“你要找拉登的弟弟嗎?那你得問卡紮菲去,你們先洗澡,洗完澡他要和你聊聊中國的問題,那時候我再給你問拉屎的事情,你看怎麼樣哦!不過洗澡我就不能陪你了,有專門洗澡的翻譯陪著你們,小心你可不要抬起機關槍哦,要是那樣的話,你不但找不到拉屎,你就可能他媽的變成拉拉了,哇哈哈哈!”
金狗日進來一看,一人一個淋浴間,一間隻能轉開身,一個淋浴頭、一個地漏、一條毛巾,連點兒洗浴液什麼的都沒有,擰開水龍頭,衝下來的水一會兒晾一會兒熱,這水還不時地變換著顏色、有時還斷斷續續的。心說這他媽的還要什麼翻譯,一個喘氣兒的都沒有,我跟誰嘚啵去啊!這黑娘們兒不是在耍我嗎!這時哈桑的中國話不知道從哪兒傳了進來:
“別洗了,衝衝人味兒就得了,就是看看你的皮膚裏有沒有納米竊聽器,出來的時候請把你的衣服一件放一個抽屜裏,然後站到牆角的那個機器上,我們要對你進行體內安檢。”金狗日一聽就有些急眼了,他歇斯底裏的喊叫著說:
“我靠!你在監視器那兒看老子光著屁股的風景有什麼意思,有種你進來,老子陪你洗鴛鴦浴怎麼樣?我靠!小逼一個流氓國家整的還挺邪乎,還納米竊聽器、體內安檢,難道老子還能夠把炸藥放到老二裏不成!”黑女人高興的咯咯地笑著說:
“那沒辦法,誰讓這裏沒有爺們懂中國話呢!你就將就著點兒吧,我操!你還來脾氣了,就你那小逼塞子似的一坨狗屎,誰還願意看是咋滴,我這也是工作,你知道嗎!哎等等,我操!你那老二怎麼長得和黑鬼的有一PK呢,這就有意思了,你有了這家夥可不一樣了,這是女人的爽神呀!哇哈哈哈!別說,還真讓你說著了,我聽說呀紅獅組織整的那個人體微型導彈就能放到體內,然後遙控引爆,不愧是紅獅組織的特別代表,還真明白自殺式襲擊的最新方式,夠屌!屌呆了!哇哈哈哈!。”金狗日一下就什麼都明白了!
金狗日進到中間的帳篷一瞧,大概有兩三百來個平米的樣子,這裏麵白得直晃眼睛,基本是伊斯蘭的室內風格,擺設的形式有些酷似人民大會堂,金狗日在哈桑的安排下坐到了大廳正中間左側的寬大的高背椅子上,旁邊的椅子上坐著卡紮菲,椅子背後有模有樣的坐著兩名翻譯,翻譯的後麵豎著朝鮮國旗和利比亞國旗。金狗日一側依次坐著五位小鼻子的亞洲人,卡紮菲一側依次坐著三位伊斯蘭人和兩位黑人。金狗日一看這陣勢,前麵的警戒線外麵站著一大堆也不知道都是哪些國家的記者,心說就我這贗品往這兒一坐,風風光光的背後指不定充滿了什麼樣的殺機。
岐人這個不仗義的哥們兒當初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就好像對我來一次總報恩似的,全都是為我著想、什麼都為我好!結果整容的相貌根本沒和我商量就把我整成金正日的模樣了,看來岐人和紅石竹對我好的背後還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卡紮菲這樣大張旗鼓的虛構接見金正日的場麵究竟是為了什麼?卡紮菲向全世界宣告要和金正日進行總統級別的秘密會談又是為了什麼?真的金正日看見我大排二譜的坐在這裏將會有什麼感受?他能放過我嗎?美國、日本、中國、俄羅斯將怎麼看這兩個被西方稱為流氓的會見?他們將怎麼對付我?我是不是將會像一個獵物那樣被多國的間諜來獵物和追殺呢?
一個人哇啦哇啦的說話聲打斷了金狗日的胡思亂想,他歪過頭去小聲問坐在他身後的哈桑說:
“那是個什麼人,他在說什麼?”哈桑也小聲地說:
“他好像是紐約時報的記者,他提出來要采訪你,那個新聞發言人告訴他今天隻能拍照,不接受任何采訪,說等你離開利比亞之前要召開一次新聞發布會,那個時候可以回答他的問題。”金狗日又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