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草坐在書房裏回憶著過去的一幕幕事情,心說天鼠母把自己一腳就從煙袋鍋子裏給踹出去了,可是什麼時候我進到那個煙袋鍋子裏的呢?這時就聽天鼠母嗬嗬的笑著說:
“你呀一直就在煙袋鍋子裏來著,就是我給你踹出去了,沒有放個屁的工夫你不就又得瑟回去了。”千裏草閉上左眼,就見天鼠母正蹲在煙袋鍋子上,手搭涼棚、頑皮的看著自己呢,千裏草帶有他自己的職業習慣看著天鼠母說:
“哎!我沒叫你你怎麼就來了呢?你不說要培訓我嗎?我想知道你們培訓我的計劃,也便於我做一些安排,你說對不對呀?”天鼠母一拍腦門兒說:
“對著呢,那偶就跟你說說吧。”千裏草開著玩笑說:
“我靠!你還會山西話,有意思,那你告訴我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天鼠母笑著說:
“你們那些男女的床弟嘿咻之事偶就不會,你就再也不用打我的主意了,嗬嗬。”千裏草得意的說:
“那就是說你不懂愛情了,那你還咋乎個什麼勁兒?真沒勁、忒沒勁了。”天鼠母一轉身就進到了煙袋鍋子的裏麵,等露出頭來的時候就是言西早了,言西早衝著千裏草擺擺手說:
“行了,不跟你扯那些沒有用的事情了,說正事兒吧,你呀先到尛星,這尛星呢就像一個篩子一樣,篩子有千千層,按照篩子眼兒大小排列,到最底層就是不可分割的物質的集散地了,也就是說它是生產上帝的搖籃!就以你自己為樣本,先搞明白你自己的形成和離散,然後到天球,在那裏你能夠看到你認識的人在五千年後的樣子,就這兩件事,你要是把他們都做好了,你就衝出第一個涅盤了。”千裏草似乎對言西早的結論並不很滿意,他帶搭不理的說:
“然後呢?”言西早把臉兒一扭說:
“我切!你這個臭毛病還沒改呀!然後個屁!然後你把這些告訴地球的人類。”千裏草哈哈的笑著說:
“告訴人類這些做什麼呢?有意思嗎?”言西早沒好氣兒的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千裏草還是緊追不舍地說:
“那就不對了吧,你不是說我是地球使者嗎?難道說僅僅把我看到的告訴人類嗎?就沒有別的了嗎?這算什麼狗屁使者!”言西早的眼珠子一翻愣說:
“讓人類盡快趕上天球的演化步伐,為天體人類化做出應有的貢獻,這個使命沒有意思嗎?”千裏草聽到這裏顯然來了精神,心說這事有意義,做好了老子不僅僅是彪炳千秋,那就是彪炳浩瀚了,原來老子隻想著放下屠刀,準備成佛,現在看來老子是要成為上帝了!行!這樣的活法那是相當湊合的,於是就興衝衝的說:
“你這樣說我不就明白了嘛!我願意幹這件事兒,那我們怎麼去呀?我還要住到那裏嗎?”天鼠母咯咯的笑著說: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把你和你的身體分開,你必須明確,你的身體就是你的載體,載體是不用去的,但是你神經係統的一部分東西是要去的。實際說去也不甚準確,如果說你大腦的裏麵有一些基本粒子在跳舞、尛星的一些基本粒子也在跳舞,當它們的這舞跳得融合成為一體了,你就在尛星出現了!你整明白了嗎?”千裏草的腦袋搖得就像撥浪鼓似地說:
“你整的那個繞嘴的玩意兒我跟本就整不明白,地球和尛星遠隔十萬八千裏,那怎麼跳舞就能跳到一起去?我跟本就沒法相信,再說你說的那部分東西是什麼呢?”言西早的兩隻小手托著自己的腮幫子,笑眯眯的看著千裏草,一句話也不說,弄得千裏草心裏直起急,可是他的職業習慣壓抑了他的急躁,他也眼巴巴的看著言西早不說話,他們對望了一會兒,還是言西早沉不住氣了,她淘氣的用手指著千裏草說:
“我切!你個笨笨,我再換一種方式說,如果你還整不明白的話,那你就去死吧!比如說兩台電腦,它們都使用同一種頻率,那為什麼你的一張圖片,經過你的鼠標一點,就跑到另一台電腦上去了呢?那不就是兩組數字矩陣相同了嗎?同理可證,你千裏草的矩陣和尛星的矩陣一模一樣時,你就在尛星出現了,就是老百姓說的現形了。”千裏草聽明白了,他有些擔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