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哈哈的笑著說:
“自作多情既是人類的優點、也是人類的悲哀,這些浩如煙海的信息是無孔不入的,你以為就進到你一個人的腦子裏了,告訴你說吧,所有人的腦子裏都或多或少的進入了各種宇宙的信息。”千裏草也嗬嗬的笑著說:
“那他們為什麼選中了我呢?”老者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說:
“要我分析呢,無非也就是以下幾個方麵;這一呢帝江的信息在你的腦子裏不少,這就決定了你有帝王思想。”千裏草心裏美滋滋的說:
“那倒是,可惜的就是生不逢時,不然老子也是能雄霸一方滴!”老子睜開眼睛輕蔑的看著千裏草說:
“這第二呢,什麼科學了、政治了、哲學了、文學了,對了!你不是見到杜甫、孔子、蘇格拉底、和王羲之等等亂七八糟的人了嗎,你在這裏看到的所有古人都是你的影子,這就決定了你有世事洞明的基礎;這第三呢就是女人的影子、特別是美女的影子多,因此你的桃花運就多,也決定了你有了人情練達的基礎;這第四呢就是你做間諜工作,這就決定了你有了解整個地球人類情況的基礎。大概就這些了吧。”千裏草眼睛一亮說:
“那是不是說人的一生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啊?”老者又閉上了眼睛說:
“你的這種思維真得改改了,這些極端的結論還用我說嗎?你以後慢慢體會吧!”千裏草想了想說:
“那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拿我和帝江說事兒呢?”老者站了起來簡簡單單的說:
“這還不簡單,一是你和帝江是影子粒子關係;二來帝江畢竟是人類的開山鼻祖之一;三是天鼠公今後還要往你的腦子裏輸送帝江在尛星的信息。”千裏草層層遞進的說:
“人類都是這麼來的嗎?”老者仍然閉著眼睛搖搖頭說:
“你提出的問題太複雜,一時很難說得清楚,不過我看是大同小異,等你通過一段時間的經驗積累,你自己自然也就明白了。千裏草想了一會兒又看著老子說:
“您不是說慢慢道來我是怎麼來的嗎,可您說的也忒抽象了點兒吧,我求您還是慢慢的道來吧,我不是哲學家,您應該像對待您的學生那樣有些耐心好不好?”老子沉思了一會兒說:
“本來老叟想表示一下對您的最大尊重,親自講解,隻可惜您聽得並不愉快,那好吧,就讓丹頂鶴小姐用她的親身經曆來給您做一次路演吧。”這時就見丹頂鶴歡蹦亂跳地來到了千裏草的麵前說:
“哈哈!老子那老古董要是在博物館陳列那咱比不了,可要是導遊或者路演的話,還得咱呀是不是?咱是誰呀?丹頂鶴呀!這人體從頭到腳,你說問那兒吧,咱都能慢慢的、有趣兒的、深入淺出的娓娓道來。”說著說著丹頂鶴一吐舌頭,覺得老子可能不高興了,她原本想再安慰安慰老子,可是卻找不到了老子,千裏草老成的對丹頂鶴說:
“你說話也忒隨便了點兒吧,把老子給得罪了吧!”丹頂鶴優美的跳了幾跳說:
“俺說千裏草呀千裏草,難怪說不論誰給你苦口婆心的講你都聽不明白呢!原來你還是總忘不了你,就那剛才老子來說吧,你怕我得罪了老子!那偶問你,有老子嗎?”千裏草張嘴就說:
“怎麼沒有有啊!剛才不是還在這裏嗎?”丹頂鶴昂著頭說:
“那現在老子去哪兒了呢?”這一問卻把千裏草問得目瞪口呆,他結結巴巴的說:
“這是費誇林,更確切的說是費誇林中的精神甕城,我哪知道他上哪兒去了?你應該知道啊!”丹頂鶴滿意的點點頭說:
“這麼認識問題就對頭了,偶跟你說吧,他呀一離開這兒就分解了,就像你們人類說的土遁了,就不是老子了。”千裏草疑惑地說:
“那他是什麼了呢?”丹頂鶴忽閃忽閃翅膀說:
“誰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呀?你知道庖丁解牛的故事吧?”千裏草心說他還知道庖丁解牛的故事,於是就笑著說:
“知道啊!怎麼啦!”丹頂鶴得意的說:
“在庖丁看來,他解的是牛嗎?”千裏草貌似恍然大悟的說:
“啊!我明白了,那個故事說明庖丁的技術成熟,他解的不是牛,而是牛的解剖結構。”丹頂鶴點點頭說:
“你隻說對了一半兒,更說明庖丁根本就沒有把牛當做牛,他在解剖的時候看到的是牛毛、牛皮、牛肉、牛筋、牛骨、元素、分子、細胞、原子、電子、核子、質子、中子、離子、重子、誇克、費米子、玻色子、弦……”千裏草看著丹頂鶴笑著說:
“我切!忽悠我、蒙我、扇乎我!不就是一屠夫嗎!哪有你說得那麼邪乎啊!”丹頂鶴一扭頭說:
“哇塞!你就是個日本船—丸(完),你還是沒聽明白!怎麼跟你說呢?這人類怎麼這麼軸呢!那麼說吧,上帝和庖丁的區別就在這裏,庖丁隻看到牛肉就完結了,而上帝卻能一直看到底!”千裏草好像聽明白了這個道理了,他拍拍手說:
“你要是早怎麼說我不是早就明白了嗎!真是的!”丹頂鶴疑惑的看著千裏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