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距離怎麼打折呀?怪事?”灶王爺嘻嘻的說:
“更多的道理我也不懂,反正那次在統帥部紳士說什麼蒼穹的直徑光要走多少萬億年還不一定走到呢,可是如果把蒼穹疊起來,這個直徑的兩端就在一個點上了,誰知道呢?”千裏草又狡黠的說:
“言西早還把誰的東西放到你的腦子裏了?”灶王爺說:
“沒了,就你的。”千裏草緊接著說:
“她往你的腦子裏放我的東西經過誰的批準沒有?灶王爺說:
“哇哈哈哈!我說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你不能這樣狂知不知道,你得知道你是誰?你以為言西早逮誰就給誰安呢?那是關心你,放心不下你,切!”千裏草不服氣的說:
“要是把你關心得你想什麼它都得知道,你不害怕才怪!這言西早他媽的怎麼也搞起了‘靈魂深處鬧革命’了呢?我得問問她。”灶王爺瞪著它那黑裏透紅的眼睛說:
“想問嗎?不用去天球,在這兒就能問,再說了,你腦子裏的黑葵就在我的腦子裏,你要有本事問問她不就行了嗎?”說著隻見那座金山頂上的大鍋立了起來,然後就飄到了千裏草的麵前,鍋裏麵出來一個顯示屏幕,言西早就在裏麵笑嘻嘻的看著千裏草,這把千裏草弄得很尷尬,隻見他皮笑肉不笑的說:
“嘿嘿!挺有意思!想你就能看見你了,這裏真好,你這是通過什麼管道來完成咱倆的視頻滴呢?”言西早說:
“在這浩瀚裏有四個涅槃,它們是通過煙袋鍋子的杆兒緊密聯係在一起的,這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道理!哎!千裏草呀,你說灶王爺那裏好,那是不是說你真的想留下嗎?很好!你看見你麵前的大鍋了嗎?他正好需要有個人舉著,你就到金山頂上舉著它吧,嗬嗬。”說著那口大鍋吸著千裏草就到了金山的頂上,千裏草就像雕塑一樣舉著那口大鍋立在了山頂。
千裏草僵硬的站在那裏,心裏那個不是滋味啊!大有一失足而成千古恨的感覺。這時灶王爺飄到了千裏草的眼前說:
“哈哈!哈哈!我真是太羨慕你了,你想幹什麼言西早就讓你幹什麼,我可比不了,哈哈!”灶王爺的諷刺帶挖苦的話把千裏草氣得那真是七竅生煙,但是不敢發作,這時它就想啊!要是再把言西早氣著了,說不定給她發配到哪兒去了呢!這他媽的可是夠糟糕的,連想什麼都不敢想了,咳!得嘞!識時務者為俊傑吧,想通了以後它就樂嗬嗬的跟灶王爺說:
“怎麼樣?還是言西早心疼我,怕我累著了,哈哈!這就叫有福不用忙啊!”言西早的聲音又出現了:
“千裏草我告訴你說,你別到處滿嘴噴糞行不行,誰他媽的心疼你誰就是一頂一的大混蛋,你把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想在這兒躲清閑,門兒都沒有!”說著千裏草就和灶王爺就一起飄了下來,千裏草指著那座金山說:
“這山的裏麵是什麼呀?不會都是金子吧!”灶王爺神氣地說:
“這裏麵差不多全都是重金屬。”千裏草看著灶王爺說:
“就是金子你也用不著這麼神氣吧!它們在裏麵都幹什麼呢?”灶王爺脫口而出兩個字:
“打仗!”聽到這裏千裏草糊塗了,他接著說:
“笑話吧,都是些鐵坨子能打什麼仗啊!”灶王爺指著那口大鍋說:
“你沒看見嗎?那口大鍋是幹什麼的?是往地球表麵輸送能量的,另外地球的自轉哪來的能量?都是這座金山給予的。”千裏草對這些玄乎的東西早就不感興趣了,它看著灶王爺說:
“你說這人怪不怪,那麼聰明、那麼有智慧,就是不明白自己是從哪裏來的,又去了哪裏?”灶王爺被問住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時言西早的聲音又出現了:
“你帶它去找閻王爺。”灶王爺如大夢初醒,笑著說:
“對!閻王爺能給你掰扯明白了。”千裏草大驚,瞪著眼睛說:
“閻王爺也在你這兒?靠!還有什麼爺也在這兒啊!馬王爺在不在呀!這兒不會是專門存爺的地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