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草老持承重的一本正經地說:
“當然不是!白玩兒隻限於中老年的男女和青少年饑渴的人,他們沒有金錢上的需求,既想快樂又不能失去尊嚴,於是就采用這種秘密的方式解決生理上的問題,我和您就不同了,您需要金錢、我需要快樂和通過荷爾蒙的調整達到健身的目的!我們這樣誰也不影響誰,這不是挺好嗎?說說吧!一次需要多少錢?”女大學生猶猶豫豫的看著禺草說:
“那一次一千怎麼樣?”禺草冷笑著說:
“第一次可以。”女大學生有些不太明白的說:
“那以後呢?”禺草笑著說:
“第二次五百?”女大學生說:
“那以後呢?”禺草侃侃而談:
“底線三百,根據我的高興和性激素激發的程度可以發給你獎金,這獎金嘛那就沒有準數了,就這樣吧,您先考慮考,我會聯絡您的,不過您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您都不能找我,如果您犯規,我的處罰可是很嚴厲的哦!最嚴重的就是您可能失蹤!不是玩兒失蹤哦!您明白嗎?”說著禺草放到桌上一百元錢就走出了酒吧,他給水清回了電話,水清一接電話就破口大罵說:
“你死哪兒去了,電話也不接,忙活誰呢?”禺草臉部變色心不跳的說:
“我這不是開會呢嗎!出不來,你看把我急的跟什麼似地!這不才找個轍出來了,什麼事兒啊?”水清嗷嗷的說:
“在哪兒開會呢?”禺草不慌不忙地說:
“在京西,總參的一個會兒,要不然我能不接電話嗎!是吧!我說老婆是不是閑著沒事兒幹了吧,我昨晚就那麼一說,你還沒完沒了了!”水清急的都要哭了,她嚷嚷著說:
“我哪有工夫跟你閑扯淡!我把真的住院了,就在草禺傑醫院ICU呢!等著咱們決定是保守治療還是開瓣減壓或者開顱止血!”禺草急忙的說:
“呸呸呸!看我這張破嘴,我這就是隨便一說,怎麼著?意識清楚嗎?”水清帶著哭腔說:
“一陣明白一陣糊塗!”禺草安慰著說:
“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啊!你也不是沒在急診幹過,你就決定吧!我們準備準備,今夜連夜趕過去,怎麼樣!”水清又喊著說: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一到關鍵的時候連主意都沒有了,你怕什麼呀?訛不上你,那我們怎麼去呀?”禺草簡單地說:
“開你那台保時捷去,四個小時就能到!”水清說:
“那好吧,我先安排一下,咱們明天天一亮就走。”禺草放下電話往酒吧裏看了一眼,他發現那個女大學生還沒走就又進去了,對她笑嗬嗬的說:
“下午二點你到東湖酒店公寓1003號,我們的夥伴工程就開始實施吧,您同意嗎?”那個女大學生驚訝地說:
“啊!白天呀!”禺草貌似對大學生關心地說:
“對呀!這對你有好處,免得你夜不歸宿同學們說三道四的,對你影響不好!”那個女大學生說:
“謝謝您想的這麼周到,那是不是以後我們都是在白天幹這種事了呢?”禺草微笑著說:
“對呀!一般選擇下午您沒有課的時間,周日不行,我得陪我的太太!您不會不同意吧。”那個女大學生看著禺草說:
“好呀!沒想到你這樣的男人還想著太太,開眼了!”禺草說:
“不是你開眼了,而是你的見識太少了,你知道嗎?我跟你說吧,人家皇帝寵妃三千,不是皇後隻有一人嗎?這有什麼稀奇的,智慧男人一般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