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回到辦公室可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她仔細的回憶著和羅索斯談話的每一個細節,紅獅組織是幹什麼的呢?這個代表處怎麼沒有女人呢?他們倒是很孝順的,現在誰還戴毛主席的像章呢?一億美元、五千萬長期無息貸款、軍火生意!這三個關鍵詞在水清的耳邊嗡嗡作響,這是好事呢還是壞事呢?她想這是偶然的嗎?難道我的老媽用腳一踹就踹出來了一億美元?問題沒那麼簡單!羅索斯說他們了解事情的效率很高是什麼意思呢?她想不下去了!每到這時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讓她頭疼了半輩子而又離不開的老公禺草了!這麼重大的合作還得禺草拿主意,要是搞不好會傾家蕩產的!
晚飯剛吃完水清就急慌慌的把禺草拉到書房說:
“國際上有個紅獅組織你知道嗎?”禺草不明就裏的說:
“知道!怎麼了?”水清接著說:
“這個組織的總裁羅索斯你知道嗎?”禺草平靜地說:
“知道!他和岐人長得一摸一樣,怎麼了?”水清說:
“你認識他?”禺草還是不鹹不淡的說:
“不認識,聽說過,怎麼了?”水清瞪著眼睛說:
“他和岐人有關係嗎?”禺草疑惑的看著水清說:
“這個和你有關係嗎?”水清又進一步地說:
“紅獅組織的董事局主席你認識嗎?”禺草得意的笑著說:
“不認識,聽說過,怎麼了?”水清也笑著說:
“不認識你得意什麼呀?這個組織是幹什麼的?”禺草說:
“好像什麼都幹,怎麼了?”水清錘了禺草一拳急乎乎的說:
“切!都快急死我了,你跟我打什麼哈哈呀!。”水清就把和羅索斯的談話都說了一遍,禺草聽完後興奮的站起來說:
“你答應她了嗎?”水清奇怪的看著禺草說:
“你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這麼大的事情,並且又是這麼邪性的生意,我能輕易答應他嗎?你說怎麼辦吧?”禺草還是興奮地說:
“把還不很簡單!答應他!”水清有些埋怨的說:
“我說你不是自稱‘禺草一生唯謹慎’嗎!今兒怎麼了,要錢不要命了!”禺草嗬嗬的笑著說:
“正常生意、絕對是正常生意!什麼危險都沒有,你想想看,有這五千萬美元能在資本市場上網出多少大魚啊!機會難得、機會難得啊!簡直就是千載難逢啊!”水清自言自語地說:
“我怎麼總覺得這個餡餅掉得貌似有什麼貓膩兒呢?反正你不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我是不會幹的!”禺草哈哈的笑著說:
“羅索斯是你的親戚還不夠嗎?”水清瞪著眼睛說:
“你又做白日夢了吧,喂!喂!有點意思了,你這麼一說我到有點兒明白了,那羅索斯不會是岐人的兒子吧?”禺草拍著手說:
“我沒白哼哼的教導你,開竅了、聰明起來了!你看啊!花艾是誰呀?是你親姨姐對不對,如果羅索斯是岐人的兒子,那他不就是你的侄子嗎?”水清想起來了羅索斯管她叫姨媽的事兒,看來這不是羅索斯漢語不靈,感情羅索斯是知道的,於是水清就說:
“不對呀!那花艾姐怎麼從來都沒說起這事兒呢?”禺草想了想一拍水清說:
“看來你老人家還是沒有操練到家啊,一陣明白一陣糊塗的,你也不想想羅索斯如果是岐人的私生子,那花艾怎麼能知道呢?不能夠啊對不對?就像我有私生子,那你能知道嗎?”花艾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她順手操起一個撓後背的癢癢撓舉了起來,聲音陰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