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那跑車能讓你隨便開嗎?”石山奇怪的看著花今貝說:
“什麼叫隨便開呀!她經常讓我開車上學,你是不知道啊!姥姥!我現在身後的美眉呀那都像蒼蠅似的,走到那兒都嗡嗡的,我要是在開這麼個車去學校,那可真就像馬三立說的那樣,那群奔了食堂的蒼蠅就直奔我的跑車來了。”花今貝語重心長地說:
“石山俺可跟你說啊!你可別像你媽似的,有倆土鱉錢兒就不知道廟門從哪兒開了,做人要踏踏實實的,趕緊處個對象,結婚生子,俺還想要個重孫子呢?”
“哎!我說姥姥,你呢一口標準的兆京話哪兒去了,奇怪了,好好的怎麼不說了!”
“什麼破兆京話,俺再也撇薔了,俺就是讓這破兆京給毀了,這回走了,俺就再也不來兆京了!俺呆不了這個地方!”說著說著花今貝潸然淚下,石山邊給花今貝擦眼淚邊說:
“姥姥!你怎麼哭了?不會是我媽欺負你了?”花今貝搖搖頭,石山接著又說:
“那我爸欺負你了?”花今貝又搖搖頭,石山笑著說:
“那是我欺負你了?”花今貝好像沒聽明白,又搖搖頭!石山一拍大腿說:
“那一定是海子裏的那幫孫子欺負你了,你等著,那兒天我也組織組織,來個精衛填海,把那幫孫子都他媽的給活埋了,給姥姥出氣!”花今貝雖然沒聽懂石山說了些什麼,但她的心裏熱乎乎的,於是她破涕為笑,樂嗬嗬的說:
“現在就剩下我外孫疼俺了!”石山笑嘻嘻地說:
“我小姨不是也很疼你嗎?”花今貝氣呼呼的說:
“哼!她也就是拿點兒好話甜忽甜忽俺,俺又不是呆子,啥不明白。”石山裝作什麼也不明白的說:
“姥姥不對吧,如果說我媽不疼你,你這些都是哪兒來的呢?”花今貝打了個咳聲說:
“咳!她那哪是孝敬俺吆,她那是打發要飯花子呢?”石山愕然了,他好像已經不認識自己的姥姥了,問題出在哪兒了呢?他認真的琢磨了起來。
全家吃完晚飯後,石山把水清拉到了她的臥室說:
“媽!我給你分析分析你跟我姥整不到一塊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你是願意聽呢?還是願意聽呢?”水清尷尬的笑著說:
“別瞎扯了,你能分析出個什麼子午卯酉來!”石山調侃的笑著說:
“你看你看,讓我爸說對了吧,你這叫什麼?知道嗎?就叫自以為是,別人的意見你聽都不聽!我可跟你說媽,薩達姆怎麼樣?就是誰的話都不聽,結果讓小布什給弄地窖裏去了吧。”水清直勾勾的看著石山就是不說話,石山和水清對視了一會兒,還是石山沉不住氣了,他晃了晃水清說:
“我老媽的呀!你跟我玩什麼深沉嘛!老媽!你倒是讓不讓我給你內參內參呢?”水清看著石山笑著說:
“說吧,沒人不讓你說,我還非常重視我兒給我上的第一堂課呢。”石山憨憨的笑著說:
“這就對了嘛!啊!三人行必有我師嘛,是吧老媽!”水清生氣地說:
“你還來勁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行拜師禮呀!有屁快放!我沒有功夫跟你在這兒閑磨牙!”說著水清要走,石山笑嘻嘻的拉著水清說:
“老媽的大國沙文主義思想啥時候能改掉呢?我說我說!我簡單扼要的說,要是聽不懂可別怪我。”水清點了一下石山的腦瓜門子笑著說:
“忽悠老媽是吧,說吧,你要是真敢忽悠我那我就揍扁你。”石山看著水清的臉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說:
“老媽你看啊!你讓我姥住豪宅、陪她逛超級商場、星級酒店、頂級俱樂部,頂級美容美體機構,每月有幾萬元的零花錢,那麼說吧,除了懷仁堂你沒領她去過,像點樣的地方都去了吧。可我姥不滿意、很不滿意!她說你這不是孝順,是打發叫花子!你看看,滿擰了吧!”水清聽得心裏那個氣呀,可嘴上還是堂而皇之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