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花魁心說這小子這回是玩真的了,這可糟了,答應他吧,還不知道他這是個什麼樣的家族?不答應他吧,那可能就凶多吉少了,想到這兒歐陽花魁試探著說:
“我對您的家族還什麼都不知道呢?您就讓我加入,還弄得這麼正式,您說讓我怎麼辦呢?”這時湯米的眼神兒立馬就恐怖了起來,他的雙手緊抓歐陽花魁的雙臂,額頭的青筋在微微的跳動,濃密的眼眉在嗦嗦顫抖,此時的歐陽花魁就像一個被強大的對手卡住喉嚨的獵物,驚恐的看著湯米,四隻眼睛對視了一會兒後,湯米的眼神兒有了些許人性的光芒,他慢慢的鬆開了歐陽花魁,搖了搖頭說:
“這兒一切我原本就想宣誓一結束馬上告訴您,可您想要先知道這一切再決定宣不宣誓!我不得不非常遺憾的告訴您,事情已然到了這個地步,什麼都由不得您了,這就叫做‘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您知道嗎?您要是自己不起名字,那隻好我給您取名字了,就叫‘湯米夫人’怎麼樣?”歐陽花魁心說他終於攤牌了,她的心反而倒是放下了,感覺到這一切都無所謂了,隻好聽天由命了!於是歐陽花魁淡淡的說:
“就叫歐陽花魁吧!您不知道我有這個名字嗎?”湯米將歐陽花魁擁在自己的懷裏,親呢地看著她說:
“我哪兒知道您還有這樣一個名字啊!這個名字好,有個性!請您原諒我的直率,我還是堅持等儀式結束以後再跟您說這一切。”歐陽花魁一臉不高興地說:
“哎!我就不明白你們老外的這些臭毛病,現在說和過一會兒說有什麼差別呀?整得神乎其神的,真他娘的沒勁!”湯米摟緊了歐陽花魁說:
“我的歐陽花魁夫人,還真不是我矯情!這個儀式是要有直播錄像的,幾乎在同時它就傳遍了全世界!為了使您的光輝形象不受任何幹擾,隻好什麼也不告訴您,讓您沒有任何想法和負擔地參加這個儀式!因為這個形象對您今後的工作,意義實在是太重大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您就會知道我對你是多麼的用心良苦啊!我的小甜心!”
歐陽花魁心說我這又撞到什麼組織裏來了,聽起來還貌似一個跨國組織,咳!我平生以來隻相信奮鬥,不相信命運!可是命運偏偏一直跟我開玩笑,拚死拚活的考上了大學,可是到了大學一瞧,自己舍棄了童年和少年的美好時光,換來夢想中的大學,也隻不過僅僅把農民的身份換掉了,可這樣在城裏混,貌似和叫花子也沒有什麼不同!那些有高幹和富豪背景同學的傲慢、那些有學問和技術背景同學的張揚、那些有自由職業者背景同學的精明和猥瑣、那些城裏人的算計和勢力、那些外國同學的自信和灑脫!我們這些農村或者大山裏來的學生剩下的隻有自卑了!不行!我要改變這一切,可是怎麼改變呢?走常規發展的道路是不行的,於是就走上了一條這樣的道路,可是傍了個千裏草吧,掉到特工的圈子裏了!邁阿密這一豔遇吧,又不知道是掉到什麼狗屁的跨國組織裏去了……突然湯米放下歐陽花魁說:
“您在這兒等我一會兒,老鷹喊我了,我去去就來!”歐陽花魁看著湯米的背影,心裏就犯起了嘀咕,他是怎麼知道老鷹喊他的呢?老鷹是誰呢?老鷹一招呼他怎麼就這麼痛快的走了呢?老娘不會又掉到間諜的窩裏了吧?歐陽花魁攢了一腦門子的問號!
在這座建築一層的一間暗室裏,湯米的雙耳扣著耳幔在和老鷹視頻通話,畫麵裏有一個中年人躺在藤椅上,兩邊坐著幾個身穿比基尼泳裝的女人侍候著他,一個女人雙手端著顯示器舉在他的眼前,有一個女人拿著話筒侍候他說話,還有女人給他捶腿抹肩,也有女人握著他那直挺挺、硬邦邦的命根子在津津有味的吮吸著!背景是一個藍色的遊泳池,湯米舉起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做了個勝利的動作,然後笑著說:
“老爸你真是雄風不減當年啊!”老湯米雖然都快到花甲之年了,可看起來也就四十左右歲的年齡,老湯米耳朵裏塞著藍牙,閉著眼睛,手在漫無目的的捏鼓著身邊的女人,他突然睜開眼睛,瞪著湯米就咆哮了起來:
“你穿著一身宣誓禮服是要跟誰拜堂啊!你他媽的倒是說啊!你怎麼不說了?”湯米還是嘿嘿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