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的老二可不這麼想,似乎從那一對大奶子裏飛出來萬條小蟲鑽進了他的褲襠裏,老二在這些小蟲子的撩撥下調動全身的荷爾蒙大軍,頓時使渾身的難受一掃而空!下體陡然發熱,一股股熱浪直向他的天靈蓋頂上來,朦朧中那聽診器就像一座天橋,他和景華在這座橋上飛舞,他頓時精神抖擻,神清氣爽。
但是他內心的尊嚴卻不願意了,他恨自己的那個混蛋二弟怎麼這麼不爭氣,還在嘎嘎的發硬!他怕景華看出來就用兩條腿緊緊的夾住那個不安分的二弟,緊閉著眼睛不敢看景華,憋了一小會兒他就假裝鬱悶的問景華: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景華笑嗬嗬的刮了一下岐人的鼻子,一本正經地說:
“嗨!你這個小屁孩兒,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這點兒小病是不會死人地!吃點兒藥就好了,我給你開個病號飯的條子,你到食堂吃碗雞蛋麵再喝些薑湯發發汗就沒事兒了,咳!對了!開什麼病號飯呢?你是不用開病號飯的。”歧人矯情著說:
“為什麼呀?我也是病人吧,你不能歧視我呀!”景華笑著說:
“還為什麼?這還用問,你整天跟首長吃小灶,你就是小首長對不對?想吃什麼你給小食堂下指示就對了。”岐人真想留下景華,他的心裏絕對不想讓她走,可是跟她又沒有什麼可說的,他就拿著景華的聽診器有一搭沒一搭的搬弄著,景華沒精打采的坐在岐人的身旁看著岐人在那兒玩,岐人有時偷偷的一下又一下的瞥著景華,景華起身要走,她拍拍岐人的腦袋說:
“別忘了多喝水,複方新諾明和阿司匹林對腎都是有刺激的。”歧人拉著景華醫生說:
“姐姐!什麼是腎呢?”景華說:
“跟你說你也不懂,腎就是肚子裏的一個物件。”歧人說:
“那它有什麼用呢?”景華想了想說:
“就是管撒尿的。”歧人說:
“男的腎跟女的腎一樣嗎?”景華說:
“對呀!是一樣的。”歧人說:
“那就不對了,要是一樣的話那怎麼男的站著撒尿,女的蹲著撒尿啊?”這可把景華給問住了,她騰地一下臉就紅了,吭哧了半天也打不出來,就說:
“你這小屁孩兒哪來的那些旮旯古奇兒的問題,哪天我借你本兒醫學書,你自己找吧。”岐人擠咕擠咕眼睛說:
“哎!姐姐!以後我不叫你姐姐行不行呢?”景華笑著說:
“怎麼不行!你就叫我阿姨吧。”歧人也笑著說
“不是,你才比我大幾歲呀,我是說我叫你景華或者叫你阿華怎麼樣?”景華說:
“你這小屁孩兒又憋著什麼壞呢?這有什麼區別嗎?”歧人說:
“你要是讓我叫我就給你講個故事。”景華嗬嗬的笑著說:
“好吧!阿華就聽聽岐人小同誌的精彩故事吧。”歧人說:
“話說古代有個文人夜裏在家睡覺,睡著睡著他就發現房梁上有動靜,他想家裏有賊,就說:‘細雨蒙蒙夜沉沉,梁上君子入我門;腹中詩書有千卷,家裏金銀無半文。那小偷一聽,心說晦氣,什麼都沒有那還跟你扯啥呀!就躡手躡腳的往門外走,剛走到門口時,那個文人又說話了:‘出門休驚黃尾犬,’那人心說倒黴,大黃狗也偷不走啊!等他走到牆根兒時,那個文人接著說:‘越牆莫損蘭花盆;’那賊心說:‘我靠!窮得還挺雅致,還有閑心養花兒,真是瞎子操屁股,窮歡樂!’等那賊剛要翻過院牆時,那個文人最後說:‘不及披衣來相送,趁著月亮趕豪門!’”景華聽完咯咯的笑著說:
“總的說講的還行,可是有一處前後矛盾。”歧人說:
“什麼地方啊?”景華說:
“你開頭說細雨蒙蒙,可是賊走的時候就有月亮了,這不前後矛盾嗎?”歧人說:
“咳!我說的那是南方,南方就是一會兒下雨一會兒晴,不信你問問庭宰他們。”景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