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幻的兩眼放射著興奮的光芒,不由自主的說:
“整個事件的奧秘可能就在這個盒子裏,盒子在哪裏發現的?你問過技術處的人了嗎?”馮海不假思索的說:
“就在窗台上的花盆裏,技術處的人說可以肯定是上午放進去的,因為花盆今天早上澆過水,而這個盒子是幹淨的,它的裏麵應該有東西,可是不見了!”郭幻突發奇想的說:
“這裏麵會不會是蒼蠅或者蚊子什麼的?”馮海心想這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呢?於是就說:
“處座!您說什麼呢?什麼蒼蠅、蚊子的,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郭幻小聲對馮海神秘兮兮地說:
“你把那個護士給我秘密的拘留起來怎麼樣?”馮海收起了笑容說:
“不怎麼樣!就憑您老人家的直覺,理由不是很充分,不好辦呐!”郭幻斜著眼睛睨著馮海說:
“你小子傻呀!給派出所所長打個電話,找個治安的理由,比如涉黃呀、販毒吸毒呀什麼的,把她拘起來47小時,我一定能給你弄出個三長兩短來。”
郭幻又找到了醫院的護理部主任,了解了一些卉音的情況,她是去年從省醫學院畢業到省醫院工作的,工作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因為醫院的新護士要在二年內輪轉臨床科室,她就從內可開始輪轉,她到婦科還不到半月,她和景華主任的關係一般,聽說前幾天她把景華主任的胳膊弄出血了,她們之間發生爭執,由於卉音的態度很誠懇,又不是故意的,她們也就沒事了。卉音這個孩子記憶力好、工作能力強、操作技術學得快。可是她總是一身名牌行頭、一堆名牌化妝品、經常吃喝在星級大酒店、有數不清的男朋友、有花不完的錢,經常有豪華車停在院裏,有些帥哥和些不三不四的人等在那裏。
這一天把卉音弄得筋疲力盡,保衛科談話、護理部總主任談話、黨委辦談話、院辦談話、科護士長談話、走到哪裏都有人問這問那,卉音有了當名人的感覺了,她心想這名人也不好當啊!中午飯都沒吃好,午休也沒休成!一閑下來滿腦子都是景華慘死的樣子,就像有一個魔爪在她那腦子裏抓來抓去,弄得他一會兒聚魂咋冷、一會兒又渾身燥熱,她不明白事情為什麼弄成了這樣!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否定著:景華主任的死跟我沒有關係!這不是我幹的,絕對不是我幹的!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了,卉音換上了她那身絕對時髦、搞笑的類似卡通式的服裝,拎起她的咪咪包就急惶惶的走出門診大樓,然後鑽進了一台墨綠色的保時捷跑車。
郭幻往乳罩裏塞了些海綿墊兒就隆起了奶子,換上了豔女的服裝,臉上抹的煞白,弄上了假睫毛、扣上了假頭套,穿上了絲筒靴,戴上了蛤蟆鏡,拎個小紅包,包裏有接收器和槍,左耳朵裏塞著耳機,很有些三流站街女的意思。
郭幻在省醫院的門診樓的對麵的一家洗浴中心的門前站著,不時有男人跟她打情罵俏,有的要跟她玩玩、有的要領她走、有的要請她吃飯、有的要請她喝酒!她就一邊和這些年齡大小不一的男人逗著悶子,一邊注視著門診大樓門前和院子裏的情況!
她看見了卉音蹦蹦跳跳的從門診大樓走了出來,一頭鑽進了那輛保時捷車裏,郭幻當即攔住了一輛停在她不遠處的出租車,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她掏出了警官證在司機麵請晃了晃說:
“我是警察,跟上前麵那輛跑車。”她的耳機裏傳來了卉音和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隻聽那個男人說:
“不對呀!你這是怎麼了?跟霜打的巴子似地、怎麼蔫了!又沒錢了,說呀!大爺給你。”卉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