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緩緩的說:
“那就對了,您給我星級酒店的住宿複印件裏有他,他叫菲拉夫,昨天乘國航回北京了,護照國籍是德黑蘭,他在北京開一家高級診所,實際上他是多料的高級間諜,可是他並不為哪個國家或者哪個政黨服務,他把情報當做生意來做,他奉行的是間諜無國界,隻是智慧商人而已!隻要有足夠的銀子,他能為任何國家和政黨以及恐怖團體服務。”廳長和郭幻都聽得目瞪口呆,他們深感自己偵破能力的不足,郭幻更是悔不可及,心說那個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怎麼就不能引起警覺呢?這時廳長說話了:
“栗豹裕同誌啊!我和郭處深夜造訪,就是想聽聽您的高論的,可是您說的那個什麼菲拉夫的人參乎進來說明什麼呢?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個案情非常複雜呢?”怪胎掐滅了煙,把煙頭放進煙灰缸裏,離開了沙發,在房間裏踱著步,若有沉思的說:
“我認為這個案情發展到現在為止,可以肯定的說,它並不複雜,隻是在技術操作的層麵上來說,有些難度罷了。”怪胎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電話和郭幻的電話幾乎同時響了起來,給怪胎打電話的人是哈梟華,給郭幻打電話的人是她手下的一名偵查員,當他兩人放下電話時都會心的笑了,電話裏是同一個內容,那就是尚副局長和接頭的交易人的交易非常順利,那個接頭人已經把二十萬元留給了尚副局長,拿走了那盤錄影帶和屍檢報告。他們把這個情況跟廳長說了,廳長看著怪胎說:
“尚副局長的問題怎麼處理?”怪胎嚴肅的說:
“我判斷尚副局長的事情還沒有完,我建議你們不要動他,他的事情要嚴格保密,現在立即停止對他的布控,他的事情由哈梟華同誌負責,她是尚副局長的同學,和他打起交道來方便些,明天她會和郭幻同誌聯係,她的公開身份是紅安報的資深記者,工作起來比你們方便些。記住嘍,這個尚副局長可能有更大的用處呢!好了,那我就從頭說起吧!”
怪胎開始了對案情的全麵推演,他每次到了這個時候,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像正在參與一場生死攸關的決戰一樣,既活躍又嚴肅、既興奮又緊張!他大腦中的神經遞質開始跳躍、翻騰,遞質中蘊藏的最微小的碎片兒開始集中釋放能量,支配著他的思維隨時都可以蹦出一個又一個怪異而新奇的想法,他給自己點上了煙,開始了別具韻味的推理,或者說是演講;
“尊敬的廳長先生、尊敬的郭幻女士和將要聽這盤錄音帶的同行們:淩晨好!
我受專案組的委托,現就AWD案的起因、開始、發展、展開、背景、有可能參與的各方、它們之間的關係、聯係、每一次行動的目的、目的之間相互關聯的緊密性和離散性、必然性和偶然性等等問題進行推理分析:
一、起因:一定是兩個;
起因一、科學實驗,那麼誰在搞科學實驗呢?是一個組織,那是肯定的!是個什麼組織呢?這個組織在哪裏呢?據我掌握的情報和我對全球武器研發和製造的形勢來推斷,這不像是一個國家或者政黨的行為,如果是他們,根本用不著搞這種低級的實戰科學實驗。是基地組織嗎?絕對不是!它是純軍事組織。是教會組織嗎?也不像,世界就那麼幾家大的教會組織,他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最後我有理由相信,是紅獅組織。”怪胎看了看廳長和郭幻的表情,心裏不能不佩服自己的演講才能,廳長看怪胎停頓了下來,就急忙從兜裏掏出中華煙來,恭恭敬敬的獻上了一支煙,親自給怪胎點上,怪胎從這支煙裏更加鞏固了原有的的激情,他要以自己的真實能力來維護大偵探這個稱號的尊嚴,隻見他的雙眼流露著多種荷爾蒙相互作用的深邃而昂揚的光芒,沉思的頭也抬了起來,他繼續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