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說享爾小媽呀,我叫您一聲媽媽那是按照你們人類的習慣,實際上我們有什麼關係呀,沒有什麼關係嘛!我也就是從您的載體的門縫裏擠出來了。你們人類常說孩子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又沒說是掉下來的粒子,比如說我們和我們的爸爸千裏草吧,我們粒子的矩陣是完全相同的,所以不管我們相距多遠,我們都是心心相印滴!”禺尋主任是越聽越生氣,她打斷了霛霝火勺的話說:
“你都胡說些什麼呀?我說你們三個剛剛生下來,渾身的胎毛還沒有褪淨呢,就不認爹娘了,還迫不及待的張羅著跟我們小護士求婚,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呀!你讓我們護士怎麼答應你們呢?”霛霝火勺看著她麵前的護士說:
“您知道咱們之間的緣分了吧,快告訴你們禺尋主任吧,就別讓她跟著你們著急了。”那個小護士有些興奮地說:
“禺尋主任呀!如果說剛才我還很怕他們的話,現在一點兒也不怕了,您看呀主任!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這一說呀,我就好像什麼都頓乎明白了!他叫霛霝火勺,我叫子霛;她叫子逸,他叫逸逸水勺;她叫子尒、他叫尒尒氣勺,這不能說明我們之間的緣分嗎?”曼麗老太太正襟危坐、表情嚴肅的說:
“你們說說本老太婆往這兒一坐,是不是就成佛了?”車前信子撇吃辣嘴的說:
“姥姥您說嘛呢?您沒看見人家那佛是坐在蓮花上滴,您看見哪兒的佛坐在煙袋鍋子上了,真是滴!要我看呀您是越老越糊塗了!”逸逸水勺看著曼麗老太太笑嗬嗬地說:
“老媽呀!我說您是佛您就是佛,您看呀!上帝您都給生出來了,您要不是佛還能是什麼呀?”車前信子擺擺手、搖搖頭、瞪瞪眼的說:
“喂喂喂!我說您這是胡唚些什麼呀?小小一B孩兒,囟門兒還沒閉上呢吧,什麼就上帝了,上帝就您這德行?得嘞!您就省省吧!您說您是上帝,那我還就較了真兒了,我問問您,上帝和一般人有什麼不同?”尒尒氣勺轉過身來,一把扯去兜襠布,笑嗬嗬的看著車前信子搖頭晃腦的說:
“哎吆我的小媽呀!難道這您還看不出來嗎?您看看您所謂的兒子,有兒子該有的東東嗎?沒有吧。有女兒該有的東東嗎?也沒有吧。那麼是人妖嗎?自然也不是了!此乃一也!孩子一下生都哭吧,我們是不是笑著擠出來的呀?此乃二也!你們人類的孩子一生下來都帶著一堆爛肉……”禺尋很不高興的插話說:
“怎麼說話呢?那不是爛肉,那是胎盤!”尒尒氣勺一翻愣眼珠子、瞧瞧車前信子,然後笑容可掬的看著禺尋說:
“盡管在我看來爛肉和胎盤沒有什麼不同,可是托著我們出來的是煙袋鍋子,此乃三也!我們出來以後就不用你們伺候了,此乃四也!不僅如此,我們一出來就孝敬您老人家,首先是把您的菊花和裏麵受到損傷的器官給修複好了,此乃五也!我們又給您們祖孫三代喝了細胞能量穩定液,包您們三個月不餓,此乃六也!另外我們將按照人類中國的習慣,將我們的求婚儀式放在您們的眼前,不用您們操任何心,然後我們就走了,幹我們應該幹的事情去了,此乃七也!就這七項不同,您說我們是上帝呢?還是上帝呢?哇哈哈哈!”車前信子聽完哈哈的笑了起來,在場的人們都莫名其妙的看著車前信子,她笑了一會兒就說:
“你說你們三個上帝也真夠傻了吧唧滴,你們不是男女的家把式兒都沒有嗎?那你們還取什麼媳婦呀?如果洞房花燭夜不能給你們的老婆帶來快樂,那你們不是缺了大德了嗎?”霛霝火勺連忙接過來了車前信子的話題,有些詼諧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