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爾坐著禺尋的車來到了將軍林,禺尋往右邊一看,那是一片茂密的塔鬆林,根本就沒有停車的地兒,禺尋看著享爾說:
“您這莫其妙的假老公把您約到這個地方要幹什麼呀?您這好,做夢也能找到老公,還真生孩子!哎!千裏草知道您給他生了個煙袋鍋子的兒子了嗎?”享爾那迷茫的眼神兒裏流露出來的是委屈和不自在,她低著頭說:
“哎!不瞞您說呀,說起這事兒我死的心都有,我電話裏跟千裏草說了這事兒,您猜那個王八犢子說的是什麼嗎?他說他做夢跟範爺嘿咻出來個兒子,他問我能找範爺要兒子去嗎?這不我怕他不信,就把您也拉來了,您也好給我做個證人!”禺尋有些很是為難地說:
“不是我說您,咱是老校友,您又這麼信任我,要我看您不應該找千裏草,我不知道您找他的目的是什麼?要錢?要身份?要地位?要感情?您說一個做夢的事兒,跟人家胡亂的說些什麼呀!您說要我做證明,您說我能證明什麼呀?當時我和三個護士的精神狀態,專家不是都給定性為催眠狀態了嘛。”享爾疑惑的看著禺尋說:
“怎麼能是催眠狀態呢?我們娘仨明明生出來了三個大活人、那子霛、子逸、子尒三個護士也都成了我們娘仨的兒媳婦了,這些你和那三個護士都是知道的呀!再說了,B超檢查和產房的監控錄像都是證據呀!”禺尋無奈的搖搖頭說:
“歧人主席也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蹊蹺,他就把高小的爸爸高書邑教授請來了,高教授是國際國內非常知名的精神病學專家,可是您說奇怪不奇怪,把給您和您老媽還有車前信子的B超調出來一看,您們娘仨的子宮裏什麼都沒有;再一看您們娘仨臨產時的錄像,什麼都沒有,隻有我給你們做子宮檢查的錄像,總的說來咱們七個人在一個房間裏看到的、感受到的都沒有監控影像資料。高教授說如果按照精神病學現有的理論予以解釋的話,勉強可以稱作催眠狀態,或者也可以解釋為我們七個人同時發作的歇斯底裏狀態。”享爾怔怔的看著禺尋說:
“那您沒問問如果不按精神病學的理論,又作何解釋呢?”禺尋想了想說:
“我們倒是也問了,高教授說其它領域的事情他不便發表言論。然後歧人主席又請來了著名的風水術士貸盅,說來也巧了,他原來也是個間諜,並且他還是千裏草的師傅,歧人集團總部的兩萬畝地的整體規劃都是這個貸盅老人家給策劃的,這個人老厲害了。”享爾一聽千裏草的師傅都給請來了,就急急忙忙的說:
“那貸盅老先生是怎麼說的呀?”禺尋一邊看著車窗的外麵,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他說假作真來真亦假、真作假來假亦真,說完就走了,至於他背後跟歧人主席說些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衝我說了一句,千裏草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享爾漲紅著臉說:
“那不對呀!我前天還跟他通了電話的呀!我跟他也經常在MSN或者QQ上聊天兒來著,咱們上這兒來找他就是他說的呀!”禺尋有些懷疑的說:
“您給千裏草打電話是他的常用電話嗎?”享爾有些詭異的說:
“我們兩人有特殊的聯係渠道!”禺尋笑著說:
“哇塞!難不成你們倆還真有一腿呀!”享爾擰了禺尋的胳膊一把說:
“什麼呀!千裏草的職業就是特工,他的聯係方式自然就帶有點兒神秘色彩了。”禺尋又用奇奇怪怪的眼神兒看著享爾說:
“您是在意識清醒的時候給千裏草打的電話嗎?”享爾瞪了禺尋一眼說:
“您啥意思呀?得嘞,不跟您說了,您看前麵不是有個婚禮堂嗎,咱們上那兒停車算了,見到千裏草您那一天的雲彩那不就都散了嗎!”
他們把車開進婚禮堂大院停車場的時候才知道這是個舉辦集體婚禮的地方,享爾和禺尋邊走邊聊,結果沒有走出去多遠,就被一個甜甜的女孩兒攔住了去路,那女孩的手裏拿著一本厚厚的相冊、脖子上掛著一個相機,甜甜的笑著、禮貌的注視著禺尋和享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