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葵花自己駕駛著一艘乳白色的輕便遊艇正在邁阿密的沼澤裏閑逛悠,一方麵她實在憋得難受,沒有自由的行動、沒有朋友、沒有說知心話的人、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沒有戀人!另一方麵是明天要在這裏和千裏草派來的特工接頭,歐陽葵花在千裏草那裏學來的事先踩點的做法已經成了習慣。遊艇以每小時四十多英裏的速度前進,濕潤的海風吹拂著歐陽葵花的全身,人顯得格外的精神,她看著一望無際的蘆葦蕩,孤寂的心情好了許多!心說想這個想那個的有什麼用呀?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幹這個幹那個的圖的是什麼呀?活得舒服一點、快樂一點還不就行了!可是轉念一想,如果什麼都不感興趣,隻是圖個舒服快活,那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這時歐陽葵花的思緒轉到千裏草的身上,千裏草比自己大三十多歲,自己為什麼就成了他的女人,當然一開始是為了錢!可是漸漸的發現在千裏草的身上有一種誘人的勃勃生機,這個年過半百之人,想法是一個接著一個,目標是一個比一個高,弄完中國弄世界、世界還沒落聽、就又去弄太空了!你說不信他吧,他確實不吃不喝不睡了,歐陽葵花也確實反複的偵查千裏草,看看他是不是偷著吃喝睡!沒有,就是沒有!可他的身體卻比原來好了大許多!不光力氣大的嚇人、身體的柔軟度也一點兒都不比體操運動員差,眼睜睜的看著他能把自己的腦袋從身體的背後彎到自己的褲襠底下,用自己的舌頭舔著自己的蛋蛋玩兒!歐陽葵花也曾用馬三立相聲裏的辦法測驗過千裏草,用一個黃色的袋子套在黑色袋子上、再套上白色的袋子上,一共套了七種顏色的袋子,坐裏麵放一紙條,紙條上寫著舔舔兩個字,然後讓千裏草猜,結果他猜得一點兒也不差,問他怎麼猜出來的,他說不是猜出來的,是看見的。你說信他吧,又有很多不好解釋的事兒,可千裏草認為恰在是與非是之間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突然貌似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飛艇、還是飛機、或者是飛碟的東西,這個東西咣當一聲就把歐陽葵花砸在了裏麵。等到歐陽葵花醒了的時候,就覺得周圍被小風那麼一吹,涼颼颼滴!不過涼得非常舒服,舒服的都不願意睜開眼睛,她就閉著眼睛在那兒體會呀、玩味呀、樂嗬呀!雖然感覺不賴,可是一丁丁點兒動靜都沒有,心說這是哪兒呀?要是在外麵得有風呀!要是在屋裏的話,涼快得也不會這麼愜意呀!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那艘遊艇,那是貝蘭克的遊艇,如果給弄丟了或者是給弄壞了,可就不好交代了。想到這兒歐陽葵花忽地一下就坐了起來,她睜開眼睛一看,貌似在一個蘭哇哇的圓形空間裏麵霧氣昭昭,整個圓形的壁上都是一個一個的小佛龕樣的格子,從每個格子的裏麵發出來幽蘭的光,這些光曲裏拐彎兒的呈現出各種各樣的造型!歐陽葵花看著這些光影出神,心說原來愛因斯坦說的光可以彎曲是真滴呀!仔細定睛一瞧,好像有一男兩女朝她飄來,那個帥男吸引了歐陽葵花全部的眼球,這小夥子長得是那樣的神酷!把歐陽葵花看的那是魂神錯位、神魂顛倒!再看那兩個女的卻驚出來了一身冷汗,一個是已經讓貝克蘭弄死了的加比、一個是自己!心說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老娘我也他貓了個咪滴死了嗎?這裏是望鄉台還是黃泉路上服務區呢?
加比上來摟住歐陽葵花就是一頓狂啃,連啃帶拍打的熱情了一陣後加比就說:
“哇哦!沒有想到在靈魂博物館見到您了,緣分!緣分呢!”歐陽葵花怔嚇嚇地說:
“您不是死了嗎?是您活了還是我死了?:緊接著歐陽葵花又指著另一個自己說:
“她是誰呀?是我嗎?”加比還想原來那樣嗬嗬的笑著說:
“您也沒有死,偶也沒有活!她也不是您,她叫歐陽花魁,是永垂不朽集團公司董事局主席兼靈魂博物館館長,這位帥男是霛霝火勺,OK?”歐陽葵花聽得稀裏糊塗,現在他最最關心的就是貝蘭克的遊艇,於是她舉起兩隻手看著加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