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逸逸水勺劫富濟貧7(2 / 3)

“張青是剛才告訴你的嗎?”卉陽詭異的看著石一主席說:

“這有什麼要緊嗎?”杜塵緣行長一邊看著、一邊聽著、一邊想著!心說這位記者的年齡和我們也差不了多少吧,她怎麼和石一主席說話這麼隨便呢?難道他們之間也曾經有過什麼戀情之類的東西?如果那樣的話,我該回避才對!坐在這裏當著電燈泡著實不自在!想到這兒杜塵緣行長就一邊起身一邊說: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衛生間。”說著杜塵緣行長就走了,這時卉陽記者摟著石一主席的脖子說:

“您真偉大哦!從我知道這個消息那一刻起,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高大了起來,真想不到您這麼自私的一個人,怎麼突然之間大放血了呢?”石一主席一隻手摸著卉陽記者的後背、另一隻手摸著她的前胸,和她嘴對著嘴說:

“還是那樣,說著說著就不像話了,哎!我問你呀,你是怎麼認識張青的?”卉陽記者坐正了身體,捋了一下頭發,然後一本正經地說:

“你害怕了?你怕什麼呀?咱們想當年彩旗飄飄的時候,我都沒有讓你老婆知道,最大限度的維護了你紅旗不倒的光輝形象,你說咱倆有好幾年都沒有彩旗飄飄了吧,我現在能和你老婆爭什麼呢?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你不會把我的那個遊艇也捐出去了吧?”還沒等石一主席說話,一個長得相當標誌的白人青年坐在了杜塵緣行長的位置上,他笑眯眯的看著卉陽記者說:

“石一主席的這次捐獻屬於裸捐,那是捐得毛幹爪淨呀!什麼都沒有了,除了張青和子逸以外!”石一主席剛想和他說話,就見他站起來就走,石一主席急忙站起來想攔住他,可是一個趔趄就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狗搶屎,卉陽記者把石一主席扶了起來,石一主席摔得那是鼻青臉腫,他疼得嘶嘶啦啦直哼哼!卉陽記者一看石一主席摔成了這樣,想樂又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就憋著憋著再憋著,手捂著嘴看著石一主席,石一主席也莫名其妙的看著卉陽記者。杜塵緣行長回來一瞧就驚愕的說:

“這是怎麼茬呀?我剛出去沒一會兒工夫,怎麼就這樣了?不會是讓卉陽記者大嘴巴抽的吧?”石一主席嘶啞癩口的說:

“卉陽你就領著你們狗仔隊在這兒吃吧,我和杜塵緣行長去診所處理一下。”卉陽記者貌似心疼的擦著石一主席的額頭說:

“那怎麼可以呢?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夠離開呢?那樣吧,杜行長還沒有吃飯吧,要不您跟我的那一幫姑娘小子們一塊吃?”杜塵緣行長說:

“算了吧,如果你們不需要我的話,那我就回房間了。”

在石一主席的總統套房裏,卉陽記者騎在石一主席的身上就抒起了情來:

“啊!卉陽想當年,石一沒有錢,天天鶯歌舞,夜夜戲耍玩!嘿咻有極樂、吹蕭菊花扮!華爾街張青、有錢貌一般,石一傍富婆,卉陽扔一邊!老娘一賭氣,也去傍大款,就憑這姿色,大款一串串!倒頭一數錢,不及七千萬!各色老二花花進、不盡金銀滾滾來!”惠陽還想唱著數來寶抒情,可是往下一看,外強中幹的石一主席已經是老淚縱橫了。卉陽記者看著這種情形也不忍心再這麼煽情下去了,她低下頭來,用舌尖仔細而又輕輕地舔著石一主席的淚水,可是她怎麼舔也舔不幹淨,因為她的淚水也撲簌簌的流了下來!這一對經過幾十年風風雨雨的老情人,在淚水的情景交融中默默的感受著彼此的辛酸!他們誰也不想輕易的打破這難以得到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