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的,我爸已經死兩了、車前信子還沒有結婚,就我一個有老公,您也知道我那老公是個軍人知識分子,不但是個傻帽知識分子,還是一個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知識分子,他一向服從我的命令,可是這頂莫須有的綠帽子一戴,他的獸性就發作起來了,我還頭一次看見他那樣的瘋狂呢,他把我打得死去活來,還他要去找千裏草算賬,您說就他一個上校軍銜的工程師,要告一個上將的資深特工,那不是找死嗎?我呀就好生的安慰他,慢慢地他明白了我和千裏草根本就沒有什麼苟且之事。”錦藝哈哈的笑著打斷了享爾的話說:
“等等,您大喘氣一下說,您真的和千裏草沒有嘿咻之事?誰信呢?您老公他信嗎?如果他信了您的忽悠了,那他真的是腦殘了,嗬嗬!”享爾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錦藝說:
“您怎麼能夠這樣的認識問題呢?這不像一個心理教育學的博士所為呀?就是說您那樣的看我可以,可您怎麼可以那樣的看千裏草呢?”錦藝饒有興致的看著享爾說:
“誰不知道千裏草是婦女用品呀!哪兒的公共汽車他都上、專車他也上、獨輪車他還上、就是報廢車他都不放過!怎麼到了您這兒就成了正人君子了呢?他什麼時候變成了您的B寶了呢?嗬嗬!”這時武文副市長大義凜然的向她們神采飛揚的走了過來,享爾和錦藝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錦藝剛想主動的打招呼,可是武文副市長看都不看她一眼,拉著享爾的手就坐了下來,錦藝尷尬的站在那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享爾看著錦藝急忙地說:
“坐呀!您看武文市長大人都來看咱們來了,咱們老姐仨好好的聊聊!”武文副市長看著錦藝輕蔑地說:
“怎麼茬呀?您的沐三玉副市長哥哥去了天堂,您的那個什麼親戚西貝書記也去了懷仁堂,您這位大博士夠不著了吧,退下來了吧?幹什麼呢?不會是給您的孩子當保姆呢吧?”這番連諷刺帶挖苦的話把錦藝氣得瞪著眼睛說:
“我說怎麼著呀!武文您當市府辦公廳主任的時候不也是沐三玉的一架破車嗎?沐三玉那老色鬼還不是想什麼時候上就什麼時候上,不過您還是蠻有本事滴,您把那車老板兒給弄死了,完後自己就當上車老板兒了,嗬嗬!雖然咱倆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可是我還是得向您這位臉皮厚而無形的大市長學習呢,嗬嗬!”享爾一看她倆那是越掐越厲害,就趕忙打著圓場說:
“哎吆喂!您看您們兩個有學問的人,怎麼一見麵就整的這麼熱鬧呢?快快快,都坐下來,聽我給你們說說一件奇怪而又有意思的事兒!武大市長呀,您的那個寶貝女兒子尒送給我的這個高裝襪子可神了去了,開始穿著吧也沒發現什麼,可是後來我就覺得它對溫度沒有反應,我就弄了盆燙腳的熱水,穿著襪子把腳就伸了進去,沒有任何反應,還不透水呢!完後我又弄了一盆冰水,結果還是沒有反應,我一想豁出去了,我就到了廚房,打開燃氣灶,把腳就伸了進去,結果既沒有任何反應、也不燃燒!我老公知道以後呀,就把這雙襪子拿到了他們的實驗室,結果我老公說這雙襪子呢,人類模擬的最高溫度和最大壓強、最強拉力、最高酸度、最快速度都不能使它變性和變形!錦藝博士您快過來看看,武大市長送給我的這可是個寶貝呀!看來我就是死了它也壞不了呀!”錦藝早已經忘了武文副市長的事兒了,她急忙走到享爾的跟前,用手摸摸絲襪,然後搖搖頭貌似不太相信地說:
“摸著手感和普通的絲襪也沒有什麼區別呀,那這雙襪子要是總也不壞的話,總穿這樣一個顏色的襪子也夠單調的啊!”享爾瞥了一眼錦藝博士,又看看武文副市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