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壬化妝成了一個日本的老者,歐陽葵花則弄成了一個皺皺巴巴的老太婆的樣子,他倆來到了華盛頓紀念塔,這裏的有人不算太多,他倆就在離塔不遠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歐陽葵花畢竟還年輕,有些想法和田壬整不到一塊兒,她有些不高興地說:
“咱們來華盛頓紀念有什麼任務嗎?”田壬裝作一個老者那樣咳咳嗽嗽的說:
“淡定!放鬆!旅遊就是旅遊!”歐陽葵花也裝作顫顫巍巍的說:
“哎呀額滴那個神呀!這叫旅的哪門子的遊呀!咱們就這麼傻嗬嗬的看著那光不出溜的禿塔有什麼勁呀?咱們去菲利普收藏館好不好?偶聽說故宮失竊的什麼幾件化妝盒在那裏展出了!”田壬非常警覺地說:
“是嗎?那得去看看,要是情況屬實就要趕緊向總部彙報,有關部門好通過外交途徑把這些東都要回來。”歐陽葵花笑著說:
“好的,您先坐會兒,我找輛出租車來。”說著歐陽葵花起身要走,田壬又拉著她坐了下來說: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逸逸水勺打報告說不救濟非洲難民了?你還同意了?這是為什麼呀?他不食人間煙火,你怎麼也跟著瞎起哄呢?”歐陽葵花笑著說:
“啊!情況是這樣滴,我們到了埃塞俄比亞首都亞的斯亞貝巴,您說那怎麼著也是一個國家的首都吧,可是很多街道都沒有名稱,沿街的建築物也沒有門牌號,結果一問,人家不需要,郵局的人根本就沒送信的業務,有通郵需要的人家可以到郵局租一個信箱,自己隨時來看有沒有信件什麼的。我們一問政府有關部門的人才知道,原來那裏的人都不喜歡工作、也沒有改善生活的願望,他們整天就是吃飯、曬太陽、扭扭屁股、嘿咻嘿咻、睡覺,完後再吃飯,周而複始!他們沒有愛好、沒有交際、沒有理想、沒有激情、沒有好奇,別說逸逸水勺看著來氣,就是我看著也覺得不應該救濟他們!因為他們並不覺得自己貧窮,也不需要救濟!他們人有啥吃啥、活哪兒算哪兒、死了就是讓上帝給召喚回去了!您說咱們還幫他們個什麼勁兒,這不是熱臉貼到冷屁股上麵了嗎?”田壬的眼睛緊盯著歐陽葵花說:
“看來你對這件事的重大意義還是沒有看明白,我們救濟一部分非洲難民,除了救濟本身以外,還有更為重大的意義!那就是讓人們看到博愛的力量,明白整個人類是一個團體。至於你說的不通過聯合國難民署來辦這件事,我不能同意你的意見,雖然我也知道那裏的官僚氣很重、腐敗也比較厲害、工作效率低下!可是不通過他們那就是咱們的個人行為,對整個人類的示範作用就顯現不出來。我看那樣,你以水勺基金CEO的身份盡快與聯合國難民署取得聯係,搞出一份救濟商業計劃書給我。”歐陽葵花看著田壬狐疑的說:
“不是救濟嗎?怎麼您又要商業計劃書呢?那不是把救濟變成了投資了嗎?”田壬搖搖頭說:
“我說歐陽葵花同誌,你的政治水平和大局思想都是要盡快提高的啊!這樣做有兩條好處,一是聯合國難民署有些人想剝皮就不那麼便當了,因為基金是要有回報的啊;二是最大限度的激發起非洲難民的商業意識和競爭思想。”說著田壬扭頭一看,在他左側的一個凳子上坐著一位低頭耷拉腦的老人,他隻看了一眼就回過頭來衝著歐陽葵花說:
“你看看那是不是A集團公司總裁吉米瓊,還是B集團公司總裁威爾斯?”歐陽葵花用眼睛的餘光一看就說:
“您的眼睛真是好生了得,好像您就在咱們研究美國大富豪的時候在錄像裏就見過一次吧!這就記住了!萌!都快萌翻偶了耶!是的,他就是吉米瓊。”田壬若有所思的說:
“他在這兒幹什麼呢?像他那樣的大佬不應該這麼頹廢啊?”歐陽葵花就像幸災樂禍那樣的眉飛色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