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這不就是在菲利普收藏館展出的故宮丟失的化妝盒嗎!”歐陽葵花又四處瞧瞧說:
“開什麼玩笑,化妝盒哪有這麼大呀?”新量丹舉起來她那雙小手,拍著巴掌說:
“那不是化妝盒大了,而是我們小了,當我們變到螞蟻大小的時候,我們與這個化妝盒的比例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不信您出去看看。”歐陽葵花看著新量丹說:
“我可不是想出去嗎,可是從哪兒才能出去呢?”新量丹用手一指說:
“您看見前麵有一個大抽屜了嗎?您拉開它就能出去了。”歐陽葵花輪圓了膀子、運足了力氣,使勁全身的力氣往外一拉,千裏草和逸逸水勺從裏麵笑嗬嗬的走了出來。歐陽葵花一晃當腦袋說:
“哎吆喂!你們這一驚一乍的,把偶都給弄糊塗了。”千裏草看著逸逸水勺說:
“你跟他說吧。”逸逸水勺指著地上說:
“列位老爹小媽、機器人小妹,咱們就席地而坐吧。”說著逸逸水勺學著千裏草的樣子,一盤腿兒就坐了下來,歐陽葵花坐下來後指著逸逸水勺笑著說:
“哇塞!你那小腿兒一盤,整的跟真事兒似的,這套業務很熟練呀!咱們都在這聚齊幹什麼呀?”逸逸水勺認真的說:
“老爸說要開會,偶說小媽不是要去菲利普收藏院嗎,咱們幹脆到那兒開會算了,就都來了!”歐陽葵花看著千裏草說:
“您這是練的哪門子的功夫呀?FBI的警車呢?讓我給弄昏過去的司機呢?咱們是怎麼進到這化妝盒裏的呢?”千裏草看著逸逸水勺說:
“還是你說吧。”逸逸水勺眉飛色舞的、比比劃劃的就白話了起來:
“您和老爸根本就沒有離開FBI,不信您看。”說著逸逸水勺的右手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拇指和食指一彈,在他們的前上方就顯現出來了一個空氣視頻,在一間貌似審訊室的房間裏,一麵坐著田壬和趙可;一麵坐著赫普涅爾和一個翻譯。赫普涅爾盡量顯得十分客氣而又友好的說:
“田壬先生和趙可女士,我們把您二位請到這裏來,是想請您二位協助我們的調查工作,我剛剛看了也通過有關部門協查了您二位的護照和有關證件,您二位的作案嫌疑已經排除了,所以我們之間是友好的,善意的!您二位不要有什麼擔心,美國的法律和警察製度是很人性化的。那麼接下來我想問您二位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您二位認識那個自殺的人嗎?”田壬回答說:
“不認識。”赫普涅爾接著說:
“在公園的時候您是怎麼和那個自殺的人搭訕的呢?”趙可有些滿不在乎地說:
“本來我們是要到華盛頓紀念塔來玩的,我們覺得他好像在電視裏見過的一個富豪,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就想跟他聊聊,這有什麼呀?就是好奇嘛!誰知道他跑到我們身邊來自殺呢?真他貓了個咪地晦氣透了!”這時赫普涅爾的藍牙裏傳來了消息,赫普涅爾跟那個翻譯簡單的耳語了幾句就走了出來,他站在門外吼道:
“什麼?你說田壬和趙可現在就在菲利普收藏館?那怎麼可能呢?他們現在正在我這兒呢!什麼什麼?那你們把他們帶到我這兒來!是的、對、是的!”說完赫普涅爾搖搖頭苦笑著自言自語說:
“這不是邪了門了嗎?”赫普涅爾轉過身來,剛要進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咯咯的笑聲,接著就聽一個比較熟悉的女人用亞洲英語說:
“嗬嗬!還有更邪門兒的呢!”赫普涅爾急忙扭過頭一看,歐陽葵花那甜甜的笑使他有些愜意、可他馬上就想到歐陽葵花不經允許是進不來的,想到這兒赫普涅爾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