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人情不自禁的撲哧一聲就笑了,心想這樣的孩子就是命苦啊!要是在家裏還不就像帛嗪、高小她們一樣跟父母撒嬌呢!咳!偏偏就是這樣的孩子這麼早就出來做皮肉生意,那怎麼辦呢?要把天下所有的人都管起來,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也難以做到做好呀!岐人把宋聞支的電話號碼給了她說:
“這人是我三哥,他專門做這個生意,你就說是我讓你找他的,你找到他以後前三個月你用錢就給他打白條,等你賺的錢多了再慢慢的還他,你看怎麼樣?”那個女人好象受了感動,眼眶有點兒濕潤,她很感激地說:
“大哥!我願意去兆京,要是向你說的那樣,以後在兆京咱兩玩你就白玩!可是你是他媽的誰呀?”岐人也被這個女人說得無言以對,他是從不告訴街女真名的,先來想去他又給這個女孩兒寫了個電話號碼說:
“他叫葉榆,你找到她就說是鴻哥讓你找他的就行了,不過這事兒可都是為你好啊,你可不要跟火山說,中不?”那個女人用屁股撞了一下岐人說:
“你這爺們兒還真他媽的行,還能繃住,我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到兆京老娘還得見識見識,你如果真沒病老娘才能真正賓服你。”
當晚火山就笑納了那個女人,此後岐人在佳城的形象就更加完美了!他就用這種近乎空手套白狼的辦法在中國三大經濟圈圈了幾萬畝土地,僅僅短短的幾年,岐人又完成大資本運作的二次積累!壯懷激烈的積累!
在兆京東山墅的一幢別墅裏,岐人和晏靈在玩跳棋,玩著玩著就不知不覺的說起了在油田時的事情,岐人饒有興致的說:
“哎我說!你還記得不,有一次在火車上,咱兩坐對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互相說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胡話,我到現在還記得最清楚的事兒你知道是什麼嗎?那就是咱兩將腦袋伸出窗外,然後將我們兩的手放到一起,比試誰的手大,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你有什麼反應,我的反應就是那小褲衩越來越小、心跳也越來越快、嘴唇越來越幹、眼神兒越來越迷離,說真的你可能不願意聽,你說吧這眼神兒在迷離中看著一會兒是你、一會兒是景華!我吧一開始有些害怕,仔細看看是你,隨著車的咣當又是景華,你說有意思吧,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實際上晏靈根本沒有聽後麵說的是什麼,當她一聽到景華時她的心就像萬匹瘋馬奔騰了起來,弄得她臉上的一團白肉一會兒紅、一會兒青、一會兒紫一會兒不自主的陣陣抽搭,晏靈對景華這個名字有了恐怖症,她一聽到這個名字心理和身體就有強烈的反應,這是因為纏繞著和她有關係的兩個男人—岐人和希才,這麼多年了岐人還不能忘記她這使晏靈絕對不能容忍!隻見她突然把圍棋猛地一劃拉,瞪著有些血絲的眼睛大聲吼著說:
“滾!你給我滾!”岐人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說景華說到二姐的腰眼子上了,完了!她又要歇斯底裏了,岐人有些慶幸,他慶幸沒有把這個二姐娶進家門,花艾跟她相比那是太溫柔了,雖然她發起脾氣來也是地動山搖,可是這二姐要是一發脾氣那身上的零件兒就保不齊整了。岐人正想得如醉如癡時隻聽得梆的一聲,岐人一驚,一個紫砂壺被晏靈墩得粉碎,她又吼了一聲:
“你他媽的傻了,還不快滾!”岐人一把把晏靈摟在懷裏説:
“二姐!咱們們都快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你這熊脾氣怎麼還是改不了呢!那什麼希才、景華的都是哪輩子的事兒了,你還這麼認真,沒完沒了的。”晏靈忽然就像受傷的小貓一樣偎依在岐人的懷裏,眼淚撲簌簌的流了下來,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喃喃自語的說:
“必須殺了景華!必須的!不殺她天下不能太平!”岐人根本沒有在意晏靈說的話,他岔過這個話題說:
“二姐!飯莊的生意好嗎?”晏靈一聽這話就像紮了嗎啡一樣破涕為笑的坐了起來說:
“那是相當的好啊!這一天的收入平均十多萬元沒什麼問題,真沒想到生意會這麼好,想當初我根本不信你說的那一套,我就想你願意玩就玩玩兒吧!挺多陪我個千兒八百萬的,好!現在這飯莊簡直就成了搖錢兒樹了,投入的成本早就收回來了,我看到了年底賺個一兩千萬沒什麼問題。”岐人平靜的說:
“都什麼人到這兒吃飯?”晏靈的眼珠子轉了轉眉飛色舞的說:
“什麼人都有!哎!你說怪不怪!京外的大部分都是縣太爺,我那個客戶部的經理說這縣城越窮到咱這兒出手越大方,全國各地的人都有,大部分人說這一頓飯花個三兩萬的不貴,是物有所值!要按比例說的話,還是商業宴第一,第二就是縣太爺了、第三好像就是大官兒了、第四就是文化界、演藝界的,哎!還有不少影視明星呢,好萊塢的也有,還有的大導演說以後拍戲可能用到這個飯店呢!包二奶的也有,還是他們一擲千金呀,預定時先往飯店賬號打五萬,完事後要找給他錢,你猜怎麼著,他說留這兒吧,下次再說!真牛啊!”岐人心想這幫人民的敗類,到現在還是三年窮知府、十萬雪花銀啊!岐人向晏靈提出了具體要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