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前信子自己玩夠了,一身的疲倦襲上頭來,她又給享爾一個電話說:
“老媽!您告訴外婆,就說我實在忒困了,想睡覺,等我睡醒了再去行不行呀?”曼麗老太婆聽享爾這麼一說就接過來了電話說:
“額滴那個寶貝疙瘩呀!玩過頭兒了吧,舒服大發了吧!姥姥告訴你說吧,玩兒自我嘿咻之法的前提是要練好骨關節功滴,你看姥姥我不管怎麼消魂也不疲倦!這才是境界呢?得嘞!別把寶貝給累壞了,睡吧,睡醒再過來。”車前信子呱唧來一個電話飛吻,然後顯得嬌滴滴地說:
“還是姥姥疼我哦!外婆想吃什麼就說,一會兒我一準兒給您帶過去,要不偶給您帶一份神戶牛排吧。”曼麗老太婆底氣十足地說:
“額滴那個寶貝疙瘩呀!姥姥自從有了這個煙袋鍋子,就沒有正兒八經的吃過一頓飯。”車前信子有些擔心而又充滿關懷的說:
“額滴那個寶貝姥姥呀!您也別玩大發了呀!身子骨要緊呀!您姥姥都奔八張的人了,哪能像年輕人那樣隨便呱唧,您也就舒服舒服算了,還是得好好吃飯和睡覺,那是姥姥的第一需要哦!”曼麗老太婆笑著說:
“寶貝!姥姥琢磨著呀,在學習一段兒煙袋鍋子裏的人體營養轉化技術就像千裏草那樣不用吃飯了,哈哈!看來你對煙袋鍋子這個寶貝還沒有姥姥明白的多呢,行了,睡吧寶貝,你媽買了韭菜、墨鬥魚、肉餡兒,一會我們包一頓三鮮餡兒的餃子,等你到了再煮,拜!”說著曼麗老太婆就放下了電話,然後看著享爾詭異的說:
“咱娘倆先包餃子,等車前信子到了咱娘撒把三個煙袋鍋子都支上,咱們一塊兒連學習帶玩兒著,你說那該有多哏兒呀!”享爾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說:
“媽您說怎麼著?咱娘仨都脫光了,把帶眼兒的地方都捂上了,就向您那樣的哼哼唧唧,那都想什麼樣子了,要是傳出去,您不在乎丟人,我還在乎呢?”曼麗老太婆一邊歸置著茶桌一邊頭也不抬地說:
“瞧瞧、瞧瞧!看來光是學醫的出身還不行,就是放不開,媽當了一輩子大夫了,啥沒見過呀!人身上不就那麼點玩意兒嘛!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怎麼快樂、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唄!至於道德和倫理嘛,該顧忌的也得顧忌,咱娘仨不對外麵說,那誰能知道呢?人家小沈陽不是說吃好吃的別吧唧嘴,那就是善良!要媽說呀,咱娘仨舒服快樂的時候也不出去顯擺,那也叫善良!對了!煙袋鍋子的事兒你丈夫知道嗎?”享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
“哪敢跟他說呀,這不我把煙袋鍋子都拿家來了,就是不想讓他知道這些八卦的事情。”曼麗老太婆湊到享爾的跟前說:
“告訴媽實話,你以前跟千裏草相好過嗎?”享爾一甩頭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咳!媽!那不是大學的時候他托一個同學來找我保媒,對了!他不是還給您寫過信嗎!這都老老年兒的事兒了,您怎麼又想起來了那些陳芝麻亂穀子的事情了!”曼麗老太婆歎了一口氣說:
“老話不是說早知三日事、富貴一千年嘛!細想起來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兒,你說當年你要是真的跟千裏草結了婚,哪有什麼雙山豐心的事兒呀!老公是省部級高官,也光耀門庭不是!現在可倒好,找了個傻工程師,人間的煙火那是一竅不通!這人不服命不行啊!當時誰能看出來千裏草那窮小子出息成這樣啊!都是你那死鬼的爹,非得說找個有技術的生活有保障!”曼麗老太婆的一頓窮嘚啵卻勾起來了享爾的辛酸事,她深有感觸地說:
“不瞞您說老媽,也不知道我的直覺對不對?我總覺得千裏草對我一直就沒死心過,可是我有的時候也在想,就是跟了他也是個操心的事兒,您說千裏草那人多花花呀!見著女人就想上床,我估計雙山豐心如果要是心眼小的話,早就該自殺了!雖說我這傻丈夫沒有什麼大的能水,掙不著什麼大錢,也沒有顯赫的地位!可他也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不是!雖然我們沒有錢,不是把車前信子也養大了嗎!可是誰又知道二三十年後的今天千裏草又整這麼一出,您說不信吧,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在這兒擺著呢!您說要是信吧,他又虛無縹緲著呢!咳!走一步看一步吧。”曼麗老太婆那惺忪的眼神兒立馬就淩厲起來,她看著享爾嚴肅的說:
“你說最近這一年多和千裏草上床沒有?”享爾低著頭不說話,曼麗老太婆的眼睛盯著享爾說:
“你看你這是矯情的什麼勁麼呀!和你媽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享爾猛地抬起頭來,眼睛裏噙滿了淚水,她聲音微弱地說:
“老媽!我和千裏草上過床,那是他說給我一套別墅我才答應他的!”曼麗老太婆搖搖頭說:
“那就不對了,你跟前千裏草生出來霛霝火勺算是有醫學根據了,根據你說千裏草的性取向和性隨意的情況看,他跟車前信子上過床沒有不好肯定,可你老媽卻沒有跟他上過床吧!再說了我停經已經有二十五個年頭了,我的體內根本就沒有卵子,我怎麼能生出來逸逸水勺呢?”這時就見那個白色的煙袋鍋子從曼麗老太婆的臥室裏飄飄悠悠的就來到了客廳,嚇得她們娘倆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木訥訥的看著空中的煙袋鍋子,煙袋鍋子停在了她們眼前的空中,逸逸水勺笑嗬嗬的從煙袋鍋子裏站了起來,他也就有一根手指頭那麼高。逸逸水勺像孫猴子那樣手搭涼棚的看著曼麗老太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