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菊捏捏尒尒汽勺西服的扣子,這些扣子就像海綿一樣,一捏就軟了下去,一鬆手它又鼓了起來。在拽拽西服的袖子也是一樣,一拽就抻長了、一鬆手又恢複了原來的狀態!摸摸棉麵料真的和摸皮膚很是相似。有彈性、有溫度、還有性感!嚴菊又找來一個放大鏡,仔細地看衣服的微觀結構,貌似也有毛細孔!尒尒汽勺頑皮地看著嚴菊在自己的身上搗鼓來搗鼓去的,就又啃了嚴菊一口說:
“嗨嗨嗨!怎麼樣呀?檢查出個神馬東東來了嗎?”嚴菊也不搭理尒尒汽勺,還是按照自己的思路進行著檢查,等她看到領帶的時候,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嚴菊想把領帶拽出來,結果這一拽不要緊,竟然把尒尒汽勺拽了起來,原來領帶、襯衣和尒尒汽勺都是連在一起的。嚴菊看著尒尒汽勺的腳離地有一兩個公分的樣子,懸在自己的麵前,嚴菊有些莫名其妙的搖搖頭,她看看車前信子,車前信子旁若無人的吃著點心。突然嚴菊看準尒尒汽勺的雙腳,一下就蹦了起來,往尒尒汽勺的雙腳上猛的一跺,尒尒汽勺好像什麼感覺也沒有,懸在那裏一動也不動,而嚴菊媽呀一聲就坐到了地上,右手一扭自己的腳脖子,疼得媽呀媽呀直叫喚,車前信子趕忙放下還沒有吃完的點心,用紙巾擦擦手,麻利的坐到了嚴菊的對麵說:
“您怎麼了?”嚴菊惡狠狠地瞪了尒尒汽勺一眼說:
“你他貓了個咪滴是什麼鳥人呀?偶的腳脖子不會是錯環兒了吧?哎呀額滴那個神呀!疼死偶了!”嚴菊有些怪嗔的說:
“得瑟!讓您得瑟!”然後車前信子看著尒尒汽勺說:
“你倒是下來給他瞧瞧腳呀!”尒尒汽勺看著車前信子說:
“這事兒可不賴我,老媽您都看到了,明明是她在使壞的哦?”車前信子瞪著尒尒汽勺說:
“你就別說怨誰不怨誰了,先看看他的腳脖子怎麼了,你要是治不了我還打急救電話呀!”尒尒汽勺看著疼得汗珠子直往下滾的嚴菊頑皮地說:
“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想必嚴菊小媽忘了左轉當中的這句名言了,您說您要看看衣服和皮膚,您就老實兒的好好看唄,您為什麼還要那樣呢?老媽您放心,兒子這兒就是醫院,您老人家就上眼吧!”說著尒尒汽勺並沒有動彈,隻是雙手輕輕向上一抬,嚴菊就保持著原有的坐姿向上平移的升了起來,等嚴菊升到和尒尒汽勺平行高度的時候,尒尒汽勺的那條橘黃色的領帶緩緩的伸了出來,纏住了嚴菊受傷的腳脖子,嚴菊哇的一聲,咣當一下就掉到了地上,那條領帶就如同橡皮筋而一般又回到了尒尒汽勺的西服裏麵了。嚴菊坐在地上看著尒尒汽勺生氣地說:
“你這倒黴的孩子想幹什麼呀?”車前信子咯咯的笑著說:
“您不是願意給尒尒汽勺當媽嗎?現在社會上都流行坑爹,那我們尒尒汽勺坑回媽有什麼三達布溜點坑您點大不了的呢!”尒尒汽勺坐在嚴菊的對麵兒,看著車前信子說:
“老媽這話是怎麼說滴呢?我這哪兒是坑她呢,我這是給她治腿傷呢!不信您站起來,一準兒神馬事情都木有了,哇哈哈!”嚴菊瞪了尒尒汽勺一眼,用手輕輕的扭動著腳脖子,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疼,她接著就站了起來,雙腳來了個騎馬蹲襠式,沒有什麼感覺,她又立起來腳尖兒做了幾個芭蕾的動作,然後抱著尒尒汽勺就是一頓狂啃,當啃到最後一口的時候,嚴菊哇的一聲就踉蹌的倒退了幾步倒在地上,她躺在地上摸摸自己的嘴,於是她嗷的一聲就跳了起來,那右手多了哆嗦的指著尒尒汽勺說:
“這黑小子的臉上有電,哎呀額滴那個神呀,差點兒沒電死我!”車前信子一看嚴菊的下嘴唇兒已經腫得很厲害了,一閉嘴兒就把上嘴唇給包上了,就貌似地包天兒是滴!這回車前信子可真的不高興了,她指著尒尒汽勺說:
“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現在!馬上!立即!”尒尒汽勺一臉無辜的說:
“老媽別激動、淡定、再淡定!這事兒真的不賴我,誰讓她狂啃偶的臉了,我估計是她啃到應急電門上了,不過您們也別忒害怕,我會給嚴菊小媽治好的。”尒尒汽勺走到了嚴菊的跟前,把她扶了起來,然後抬起來右胳膊,用胳膊肘在嚴菊的嘴唇周圍晃來晃去,嚴菊立馬就覺得疼痛減輕了不少,她站了起來看著車前信子說:
“看來尒尒汽勺畢竟是您的兒子呀!他怎麼不折騰您呢?”尒尒汽勺搶在車前信子的前頭說:
“嚴菊小媽您這麼說話就有點兒不厚道了吧,是誰折騰誰呀?”車前信子打斷了尒尒汽勺的話說:
“行了!你就別在這兒耍貧嘴了,你不是說能教給嚴菊掙錢的辦法嗎?你一說這個,嚴菊的什麼病都自然會好的!”嚴菊捂著嘴笑著說:
“知我者,車前信子也!尒尒汽勺!快點兒來坐下,跟小媽說說你那個煙袋鍋子怎麼幫我賺錢?你老媽說的對,隻要和賺錢沾邊兒的事兒,我的精神頭就來了,你看看,說來就來了,嘴唇基本全都消腫了,也不火燒火燎的疼了。”尒尒汽勺把那個煙袋鍋子拿在手中,左右前後上下的反反複複的瞧,瞧了一會兒他轉過頭來,看著梳妝台上的那個平板電腦,煙袋鍋子裏就伸出一條線來,直接就對接到了平板電腦上,然後顯示屏裏出現了菊桃酒吧的視頻,尒尒汽勺指著視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