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菊回頭一看是車前信子,就大呼冤枉的說:
“您是瞎呀!還是瞎呀?沒看見您那寶貝兒子尒尒汽勺在耍戲我呀?”車前信子把嚴菊扶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後她也坐下說:
“我說你這人別那麼邪性好不好?明明是你砸的筆筒,我看得一清二楚,這和我們尒尒汽勺有什麼關係呢?”嚴菊明白了,這是車前信子看不見尒尒汽勺呢?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了呢?想到這兒嚴菊就在桌子上找尒尒汽勺,可是怎麼找也找不著尒尒汽勺了,這時她覺得自己的手鑽心地疼,翻過來一看,手心已經流出了血來,她剛想去找創可貼,手中的血珠兒已經漫灑在屋子的空中了,頓時整個電腦屋紅彤彤的煞是好看,就貌似嚴菊和車前信子在紅色的海洋中徜徉一般!正當嚴菊沉浸在美妙的幻境體驗的時候,車前信子驚訝的說:
“哎呀額滴媽呀!您啥時候換成了鮮紅色的連衣裙了,真的好好漂亮耶!”嚴菊趕忙到穿衣鏡的前麵一照,她是邊照邊哎呀、邊摸邊媽呀的叫喚:
“哎呀呀!媽呀呀!額滴那個娘呀呀!我啥時候變成這樣了呢?我的衣服怎麼和皮膚粘到一塊兒了呢?我的衣服呢?”說著她一把揪住車前信子的衣服說:
“車前信子呀!您是我的好姐妹對不對?您一定能幫助我對不對?這些一定是您的寶貝兒子尒尒汽勺幹的對不對?您趕快跟您的兒子說說,把我再弄回到原來的樣子好不好?這忒恐怖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忒詭異了!忒八卦了!你們也忒不是個玩意兒了!”最後這一句話把車前信子對嚴菊僅存的一點惻隱之心給搗鼓沒了,車前信子猛地一拽嚴菊的兩隻手,瞪著眼珠子看著嚴菊說:
“你他貓了個咪滴說誰不是個玩意兒?你做事兒不能這麼不厚道吧,你說這事兒賴我嗎?我看你是耗子給貓當三陪,掙錢不要命了,不是你說要我把煙袋鍋子給你拿來的嗎?不是你求尒尒汽勺教給你賺錢的辦法的嗎?怎麼到頭來倒成了我一堆的不是了呢?我見過推橫車、硬拿不是當理說的,可我沒見過你這麼矯情的!”
尒尒汽勺眯縫著眼兒、撅撅個嘴兒、倒背著小手、邁著四方步、渾身上下沒有四兩沉的得得瑟瑟的走了進來,他煞有介事的看著嚴菊驚歎地說:
“哎呀額滴乖乖!小媽嚴菊您有了煙袋鍋子就不一樣了耶!這不是立馬就鳥槍換炮了嗎?要偶瞧著呢,地球很快就留不下您了,您的第一站就要奔月球去了!”嚴菊一聽月球就立馬想到了剛才見到了阿姆斯特朗的情景,這個向來善於關注重點事項的嚴菊早把其他的事兒都忽略過去了,他一把拽住尒尒汽勺,低眉順眼的說:
“阿姆斯特朗您認識嗎?”尒尒汽勺梗梗著小脖兒、傲慢的昂著臉兒、慢聲啦語兒的說:
“您說阿姆斯特朗那哥們兒呀!偶自從我老媽車前信子的身體力一擠出來就奉老爸千裏草之命去了阿姆斯特朗的家裏了,我們也算是發小了,嗬嗬!您有神馬感冒滴嘛!”嚴菊看了看車前信子,又衝著尒尒汽勺熱情地說:
“就剛剛阿姆斯特朗來找我了,是您讓他來的嗎?”尒尒汽勺有些警覺地說:
“哦!是這個樣子嗎?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呢?阿姆斯特朗都跟您說了些什麼呢?”車前信子瞥了眼距一眼,衝著尒尒汽勺說:
“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她見不見誰我還能不知道?再說了,阿姆斯特朗不是前幾天去世了嗎?她見個鬼幺!”嚴菊瞪了車前信子一眼,然後笑諂諂看著尒尒汽勺說:
“額滴那個神呀!他跟我說了可不少呢,總的意思就是說他已經加入了我們的隊伍了,要為太空人類化的偉大事業而奮鬥雲雲!”尒尒汽勺看著車前信子笑嗬嗬地說:
“老媽您還真別不信,嚴菊小媽說的還真靠譜,我當時從您的菊花裏擠出來不是和子尒求婚了嗎!完後就去采錄阿姆斯特朗的思想粒子碎片兒來著,他代表人了第一個登上月球絕不僅僅是人類的一大步,最為重要的是他把人類的基因裏的最小粒子通過呼吸留在了月球上,這就為人類殖民月球留下了第一顆種子!喂吆嗨!嚴菊小媽可真能耐呀!您那黑眼袋鍋子剛剛成型就跟阿姆斯特朗的一鍋矩陣相吻合了!恭喜您也成為我們隊伍中的一份子了!”嚴菊很是不服氣的說:
“什麼什麼!什麼他就成了你們隊伍中的一份子了?那你老媽我往哪兒擺呀?”別看尒尒汽勺不食人間煙火,可要是哄起人來,還真哄死你不償命!她雙手扶住車前信子的肩膀,輕輕搖晃著說:
“哎呀額滴那個老媽呀!你這是矯情呢?還是吃醋呢?嚴菊小媽怎麼能和老媽相提並論呢?老媽是誰呀?老媽是我們隊伍的老媽對不對?您是千裏草老爸的夫人對不對?將來老爸要是主宰太空了,您就不是母儀天下了,而是母儀天上了!”尒尒汽勺的一番忽悠,把車前信子給忽悠得找不著北了!她得意洋洋的看著嚴菊說:
“您瞧瞧!啊!咱生出來的兒子!說話都能把人說的那麼熨帖,趕明兒您也生出來這樣的一個兒子,我呀就服了氣了!嗬嗬!”尒尒汽勺鬆開了車前信子,看著嚴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