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瑰之在心裏琢磨這小子不會和她也有一腿吧?於是就進一步試探著說:
“我看你還是先洗了弄得正式一點再去,別忘了你可是見大領導啊!”岐人看了看邯瑰之說:
“你不了解她,這個鐵娘子是不允許比她級別低的人拖拖拉拉的,你先看看電視、看碟也行、上網也行、睡覺也行。”
岐人走了以後邯瑰之幸福的回憶著海灘銷魂的一幕,可是幸福畢竟是短暫的,她盡量地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力,試圖探究著岐人和武易在搞什麼名堂呢?不會吧,自己對自己說武易大概比岐人至少大十歲吧,可能不會是那種關係吧!想著想著自己就笑了,自己問自己,岐人是你什麼人呢?她又品味著剛才和武易見麵寒暄時的情景,這個她很熟悉,這是官場常用的伎倆。古代的皇帝為了滿足權力的快感不惜殺人、重刑、滅族、流放,而現在隨著民主進程的推進,上級對下級的權力使用日漸規範,也隻能用莫名其妙式的談話敲山震虎、工作調動、對下級瑕疵和隱私的掌握等等嚇得他們屁滾尿流來滿足權力帶來的快感!她慶幸自己成熟而有效的運用了曾國藩的下級對上級要挾之以威的權謀,才能使自己這些年來在官場上長風憑借力、送我上青雲!她不能放棄官場,在那裏可以用蹂躪部下的自尊來給自己的自尊增加營養,她充分的享受到了數個年富力強、年輕美貌、才華橫溢的男秘書帶給她身心的愉悅!海灘折騰的倦意襲繞著她,她喝了一杯咖啡不管用、又喝了一杯威士忌還是不管用。她來到了岐人的臥室,洗了澡就躺在那鬆軟的大床上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朦朧中她和岐人結婚了,婚禮的場所好像在太空中,參加婚禮的是來自不同星球的代表,那簡直是太宏大了,整個宇宙的星體都在沸騰,各種能量都願意首先滿足我們的需要!可是我們找不到洞房,當各種物質都回到了各自的軌道時,她受到了向心力的吸引,而岐人受到了離心力的撕扯離她而去,岐人的靈魂站在她的麵前默然無語、隻有淚千行!
太陽在東方的海平麵上噴薄欲出,大海由東向西像一條條各色含紅的彩練婆娑起舞,昨夜沒有拉上窗簾,朝日的光輝洋洋灑灑的流淌在那個大床上,邯瑰之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旁邊的岐人像死狗一樣的呼呼大睡。由於昨天喝了較多混合的酒,她覺得頭有些發脹、發暈!
她下地喝了一杯冰水,又衝了個澡,覺得好些了,但有些餓,她想走可是沒法走,這裏沒有的士。她無奈的推醒了岐人說:
“你昨晚談什麼事兒談那麼長時間?”岐人揉了揉眼睛說:
“沒多長時間!我回來看你已經睡著了就沒叫醒你,我也就跟著睡了!是不是餓了?你是喜歡我下廚做飯呢還是我們開車到外麵吃去呢?”邯瑰之心想明明是昨晚等你到一點多怎麼能說沒多長時間呢?岐人為什麼要撒謊呢?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岐人昨晚肯定向武易交了‘公糧’!想到這裏邯瑰之就沒了心情,她不知道在這裏有她和武易的房子是岐人包二奶呢還是她們養鴨子呢?於是就像例行安排工作似的說:
“到外麵吃點吧,然後我就打車去賓館和秘書一起到秦皇島市委辦點兒事兒。”在邯瑰之化妝時岐人對她說:
“上次你提到的辦一次同學聚會的事兒我琢磨了一下,你看這樣辦行不行?先找醫學會,以他們的名義發一個什麼專題研討會的通知,免會議費,這樣他們在各自的單位好辦一些,地點在北京岐人俱樂部,再找一些藥商和醫療器械商讚助一下住宿和餐飲,旅遊和禮品的費用我出,差旅費用他們回去能報銷。”邯瑰之一語雙關的說:
“你岐人是一個交公糧都得向政府要補貼的手,你算的賬還能賠嘍。”岐人沒聽明白邯瑰之說話的意思,接著話茬說:
“到時候你一定得來呀!武易大姐也要到場講話的,再找幾個市委市府的領導參加開幕式,我把華爾街的幾個哥們兒也叫來,檔次也就可以了,你說呢?”邯瑰之本來是要幫岐人張羅張羅的,可是她畢竟是女人,她又深深地愛著岐人,當她一聽武易也要參加的話就怒火中燒!她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