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裏草又故作神秘地說:
“這叫秘密取證,這活你們是幹不了的,因為它不是麵上的工作,怎麼樣?你想要嗎?”椿夢緊著著說:
“我們當然想要了,領導不是說了嘛!改革開放的前沿地帶既是經濟活躍的地區,也是最容易產生腐敗的地方,明確的指示我們要睜大眼睛,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咱們以前都配合得很好,這次也別白去了,你幫我取一下證好嗎?”千裏草半開玩笑地說:
“那你怎麼感謝我呢?”椿夢笑著說:
“那好辦,一碗紅燒肉就把你打發了!哎!你打算怎麼取證呢?”千裏草不以為然地說:
“非常簡單!明天夜裏我安排人把那個地方都安上竊聽器和電子眼不就行了,你可千萬別在那裏搞什麼一夜情啊!你要搞可一定得跟我搞,最起碼它安全是不是。”
得音得到了書記的指示,第一要表麵上和他們搞好關係;第二要注意都有哪些和走私有關的嫌疑人和嫌疑線索;第三舞會結束後把一些有意義的問題彙集一下轉交紀檢委。
舞會的大廳金碧輝煌、音樂低回,穿著和相貌都美輪美奐的禮儀小姐有的在迎接、引導著客人,有的以標準的姿勢含著高貴典雅的微笑立在那裏目視著全場,有的給坐在那裏的客人送著各種飲料。各路神仙陸陸續續的到來,千裏草坐在舞廳的一角審視著到來的每個人,他沒見過岐人,但聽到一些岐人的事情,他聽到的也無非岐人是什麼商業奇才了、儒商了、有國家意識了等等,特別有意思的是他還聽說岐人擔任著什麼國際紅獅組織的亞洲區領導人,同時也做軍火生意。職業的敏感使千裏草對兩種人感興趣!一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人,比如像複生這樣的人,另一種就是近乎完美的人,那就是岐人這樣的人。岐人、帛鳴、言醇、小行、四非他們五人也坐在離千裏草不遠的地方,言醇小聲地對岐人說:
“你看見了吧!那麵坐著的就是千裏草,挨著他坐著的那女人就是椿夢。”岐人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那兩個人,千裏草是個中年男人,長得沒有什麼特點,眼神兒裏透著機警、果斷和幹練,那個女的長得不大像女人,麵色黢黑嚴峻、寬肩大塊頭,一身純黑色的職業裝,如果手裏再握一趨鬼棍就活脫脫是一個閻王。岐人明白了,複生是想把這些五花八門的人都弄來好昭示人們,以顯示他的能量有多麼大!這有多麼愚蠢呐!這不等於把國家的利劍插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向國家炫耀嗎?他正坐那兒胡思亂想時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他四處看看還是看不到孟武的影子,他本來想等孟武來了給他介紹一下千裏草,可他人也見不著,叩了他的呼機也不回電話,他怕千裏草應付一下就走了,就獨自站了起來走到千裏草麵前恭恭敬敬地說:
“您好!您是千裏草同誌吧,我聽孟武同誌介紹過您,你可是兩分國家有其一呀!見到您不勝榮幸之至!”千裏草冷冷的握著岐人的手說:
“不解其意,請不吝賜教!”岐人坐了下來說:
“國家的安全領域無非是國防安全和經濟安全,您負責國家經濟領域的安全工作這不是兩分國家有其一嗎?”千裏草心想這岐人還真是名不虛傳呐,奉承人也很自然。岐人拿出兩張名片,一張給千裏草、一張給了椿夢說:
“這位就是椿夢同誌吧!”千裏草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岐人說:
“想不到你也知道椿夢同誌!”岐人看了看名片,這隻是一張白板,上麵印一國徽,下麵是名字,沒有職務、單位、電話也沒有。椿夢淺淺的笑了一下說:
“對不起,我沒有名片。”這時孟武將軍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對千裏草說:
“你今天怎麼來早了呢,這是岐人,就是岐峰的弟弟。”千裏草一聽是岐峰的弟弟就熱情了起來,笑著說:
“岐峰是你哥哥呀!你們兄弟可都是人才呀!我和你哥哥可是多少年的老戰友了,不信你問你哥哥,想當初他在香港蒙難還是我救得他呢。”岐人不失時機地說:
“那您把聯係方式寫下來吧,我也好早晚給您請安呢!”千裏草哈哈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