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傲在尊天震的辦公室裏規規矩矩的站著,尊天震坐在那蒸鍋似的什麼墩子上,眯縫著眼睛看著外麵,一隻手當當的有節奏的敲著倒錐體形狀的茶幾,另一支手的拇指和食指按摩著一側的耳朵。尊傲站在那裏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他的爸爸尊天震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可是又不方便、也不敢隨便地問,隻好站在那裏看熱鬧。尊天震一邊慢悠悠的敲著桌子和按摩著耳朵,一邊時不時的偷偷瞥尊傲幾眼,他們就這樣僵持了友好幾分鍾,最後還是尊傲熬不下去了,他低著頭小聲的說:
“尊敬的一號管家尊天震先生閣下!如果您沒有什麼吩咐的話,我就先告退了。”尊傲雖然這麼一說,可他並沒有走,他在看尊天震的反應,尊天震既不理他、也不看他、還不跟他說話,就貌似尊傲根本就不在那個樣子。尊傲又站了一會兒,一扭頭轉身就往外走,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尊天震發出來一句回來的指令,尊傲就乖乖地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站在那裏還是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尊天震。又過了一會兒,尊天震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敲茶幾的那隻手抬了起來,開始了另一隻耳朵的按摩,兩隻惺忪的眼皮耷拉著看著地麵。尊傲畢竟有著年輕人的血氣方剛和沉不住氣,他漲紅著臉盯著尊天震不很客氣的說:
“有什麼吩咐你倒是說撒!老子在這兒立著就好像拜先人板板似的。”尊天震還是頭不抬眼不睜地說:
“老子不算你龜兒子的先人板板撒!”尊傲氣得漲紅的臉有了些許的笑容,他的語聲有些顫抖地說:
“你曉得了是我的老子了撒!”尊天震抬起頭來,欣賞般的看著尊傲說:
“我說你小子是著了什麼魔了?你讓我給你當爹有癮撒?我問你,你以前認識分水而使者嗎?”尊傲皺皺眉頭說:
“不認識呀,倒是經常聽有人說起三大雲團巡回使這個人。”尊天震一聽猛然地站了起來說:
“你小子一麵認我做你的老子,一麵又在忽悠老子,看不出來你小子還一肚子花花腸子撒!”尊傲被尊天震這一頓數落,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怔怔的看著尊天震說:
“老爸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尊天震又緩緩的坐了下來,心說這還不好明問,如果大張旗鼓的問,要是讓分水而那老巫婆知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想到這兒尊天震就裝作很不在意的說:
“我怎麼聽說前一段時間你以分水而使者武官的身份和天球外交部長雙山豐心去迎接千裏草將軍和他的夫人雙山豐心主席?有這回事嗎?”尊傲急得滿臉通紅,他有些結結巴巴地說:
“哎呀我的老爹呀!你說的那件事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歐陽葵花說的,可我怎麼就不知道呢?不是還有誰說我還是歐莎集團董事局的雙山豐心主席的貼身保鏢來著,你說別人說的都有鼻子有眼兒的,那我本人怎麼不知道呢?”尊天震不錯眼珠的看著尊傲,心說這小子不像是說謊的吧?那分水而老太婆搞的是什麼鬼呢?想到這兒尊天震就哈哈的笑著說:
“剛才說的那些都是跟你開玩笑撒!現在就說正事撒,你從今天起就守衛在分水而使者的閨房,其他的人一律不準入內,你一刻也不準離開分水使者的閨房。去吧!”尊傲一聽就急頭掰臉的說:
“我不是分水而使者的伺從武官嗎?伺從武官守在分水而使者的閨房門前站崗?那應該是警衛幹的活吧?老爸您不覺得讓老子幹這個有點兒說不過去嗎?”尊天震管家聽著並沒有發怒或者生氣的意思,他用手向空中出現的視頻指了指說:
“往這看!”尊傲扭過頭來一瞧,一個視頻裏是自己應聘歐莎集團和參加歐莎集團董事局會議的影像;另一個視頻裏是自己和雙山豐心外長在公雞大廈的迎賓台上迎候千裏草將軍和雙山豐心主席的影像。尊天震靜靜地觀察著尊傲的表情,尊傲一臉愕然和不解的表情告訴尊天震管家,尊傲這小子沒有說謊,看來他確實不知道這兩件事情,想到這兒尊天震管家一揚手,那兩個視頻就消失了。尊天震管家站了起來,走到尊傲的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