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丁教授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句:
“還算你這王八羔子的良心沒有壞透腔,還知道老娘是你的老婆!”她的話剛說出口,草千裏和阿曼妞就閃到了她的跟前,阿曼妞兩隻腳一夾就輕鬆加愉快的把楊丁教授給夾了起來,就聽阿曼妞說:
“這黃臉婆是誰呀?討厭!這麼好的舞蹈給她看那不是糟踐了嗎?”楊丁教授的尊嚴顯然受到了打擊,她想掙脫阿曼妞卻沒有辦法,隻能扭過臉來看著阿曼妞說:
“你這騷貨是跟誰說話呢?你留點口德好不好?你跟我們家草千裏得瑟的還挺歡的,貓了個咪滴給老娘滾,有多遠滾多遠!”草千裏一聽這話可就不幹了,他一激動就把自己的嘴從阿曼妞的嘴上抽了出來,然後她拽住楊丁教授的雙腳大聲地喊著說:
“你是哪兒來的?我們跳得好好的,你裹什麼亂呢?”楊丁教授的兩個腋窩被阿曼妞的兩隻腳夾著動彈不得,她看著草千裏晃蕩個腦袋急頭掰臉的喊著說:
“喂吆嗨!給這麼個騷貨狐狸精一作嘴兒就貓了個咪滴不認識我了?我他媽了個巴子地不跟你過了,回家我就找兒子高大和兒媳嚴菊去,把你幹的這些缺德事兒都跟他們一五一十地說了,我讓你得瑟!你還貓了個咪滴高書記呢,書記都像你這德行?對了!說你書記高抬書記了,現在的書記還他媽的不如你呢!”阿曼妞嗬嗬的笑著說:
“這瘋婆子嚷嚷些什麼呀?偶怎麼什麼也聽不懂呢?要不把她扔到咱家的狗窩裏喂狗算逑了!”草千裏站在一塊黃色的向日葵上,他東張西望了幾下,然後看著阿曼妞笑嘻嘻地說:
“我的心肝小寶貝!我怎麼感覺這個女人的來頭有點兒不一般呢?我的心肝寶貝!要我說咱別胡來,人家貸盅總理答應咱們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咱可不能給人家添亂對吧,要我說咱把她給放了吧,咱好盡興的玩咱們的好不好!”楊丁教授聽到這兒就聲嘶力竭的說:
“我說草千裏你這個十足的混蛋!你跟我裝什麼裝!咱們不都是貸盅總理請來的嗎?你一頭就鑽進另一隻眼珠子裏去了,一轉眼的功夫你就不認識我了!”阿曼妞一聽這話,兩隻腳一鬆動就鬆開了楊丁教授,當她正要往下沉的時候,阿曼妞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向日葵接住了她,這時她們三個都坐在三個向日葵的上麵了,阿曼妞湊到了楊丁教授的跟前說:
“你是鴛鴦島的呢?還是心城的呢?感情不會是魂城的吧?”楊丁教授看著阿曼妞,強大的心理疑惑使她顧不得許多了,順嘴就是一句:
“你怎麼能夠愛上他了呢?你看那小癟三似的模樣,他哪能配得上你呢?”阿曼妞嬌嗔的擰了一把草千裏的耳朵,然後嗲聲嗲氣的說:
“聽聽!你可給老娘聽仔細了,人家問我怎麼看上你這小癟三的,你倒說說我怎麼回答人家呀?”草千裏坐在向日葵上摸了摸剛剛被阿曼妞擰過的耳朵,然後又瞧瞧楊丁教授,他發現楊丁教授的雙眼往外麵冒著火束,上下嘴唇往外翻著,牙齒咬得火星四濺,本來盤著的頭發倒豎起來,雙手合十立在麵前,大有撕碎自己也不解恨的架勢!草千裏就麵容和善的看著楊丁教授說:
“實在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憑什麼說我是你家的老爺們兒呢?”楊丁教授並不看草千裏,隻是狠狠地說:
“我是楊丁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是醫生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們結婚整整三十年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們有個兒子叫高大你也不會不知道吧?你原來什麼都幹你不會不知道吧?你打著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旗號殺人越貨、搶男霸女、坑蒙拐騙、窺探隱私不會不知道吧?你最後又別出心裁的要當什麼狗屁作家你不會不知道吧?”楊丁教授慷慨激昂的數落著,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阿曼妞就哈哈大笑著說: